酒后
王元薇不知道自己的话在祁景之心里掀起滔天巨浪,酒精烧干了她体内的水分和理智,只觉得伏在她上方的男人的脸英俊的要命。
“你生得可真好看。”她喃喃道,突然咬住了男人的薄唇。
好看的东西,都是有毒的,但也都让人忍不住。
饮鸩止渴,甘之如饴。
祁景之紧了紧自己的怀抱,任由她咬吮,乖巧地逗弄气势汹汹地丁香小舌,汲取她口中的甜意。
这番柔顺的姿态助长了女人的气势,她依稀记起她点了一个模样俊俏的小倌儿。主人怎么能被压,只一个翻身,暧昧交缠的男女就换了地位。
一翻一覆间,男人的衬衣纽扣自然分开,露出完美性感的躯体,小腹处的壁垒分明让人眼热。
王元薇刚要解解馋,就被人拉着双手从男人的眉眼开始摩梭,抚摸过他高挺的鼻,薄凉的唇,划过他宽阔的胸膛,停在紧实有力的腹部,下一步就是不可言说之处。
他上身的每一寸都被她细细把玩过,入手仿佛一块温润雅致的千年古玉,增一分则厚,减一分则薄,无一处不迷人。
“喜欢吗,嗯?”男人沙哑的嗓音带着小心的试探,似乎是在问喜欢他的身体,又好像在问他这个人。
王元薇不答话,调皮地在他的沟壑处画着圈,偶尔轻碰他胸膛上两处粉色,换来他压抑舒畅的闷哼。
得不到回应的祁景之明显焦躁起来,他握住女人玩弄他的手,不自觉地补了一句,“你喜欢的,对吗?”
看这小倌儿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王元薇心里觉得好笑,但她不介意给小宠物一点甜头逗他开心。于是她低头咬了咬粉色豆豆,又亲亲他的嘴角,“喜欢的,我最喜欢你了。”
得了答案的男人满意地笑了,这一笑恍若朗月出东山,照我绮窗前,让人看呆了。
就这一晃神,王元薇被男人扣在了怀里,双手抱着他的腰。男人表达情感的方式总是直白的,祁景之揉了揉她胸前的丰腴,张口咬上去吸了两口,才在她耳边诱哄,“乖乖,把哥哥裤子脱了,哥哥给你吃好吃的。”
王元薇察觉到小宠物不是太听话,可又想知道他耍什么花招,于是主动去解他的裤子,祁景之也是相当配合,叁两下碍事的裤子就被丢到了地上,只余一件黑色金边内裤,已经鼓起了不小的帐篷。
“乖,把它掏出来。”
男人闷笑着拉起她的手去触碰自己的火热。
丛林里蛰伏的猛兽早已苏醒,叫嚣着冲出牢笼一展雄风。王元薇刚碰到它时被烫了一下,这样的粗长,这样的硬度,她会不会坏掉?但是这猛兽对她很亲昵,轻车熟路地在她手心里动了起来。
祁景之将两团奶儿吮了个遍,啧出羞人的水声,修长的手指果不其然地摸到了丰沛的水,顺着满手的滑腻插进了紧窒的小穴。娇弱的阴道极力排斥着异物,狡猾的手指突然换了个方向,敲击着一处凸起,花径猛地收缩,王元薇受不了地呻吟,“别呀。”
“我们宝宝饿了这么久,都馋得流口水了,今天哥哥好好喂你,把宝贝撑满好不好?”
祁景之再也忍耐不了,说着流里流气的荤话,将女人的爱液抹在自己的性器上,准备冲锋陷阵。突然想起她的坚持,又手忙脚乱地去摸床头的避孕套。
王元薇终于逮到机会挣脱他地桎梏,毫不犹豫地跳下床,准备给不安份的小宠物一点颜色瞧瞧。
“小宠物”不知道她心里所想,一回头发现自己的宝贝抱着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摸出来的箱子,满脸的愤懑。
箱子里的东西实在让他头疼,什么皮鞭,手铐,小恶魔,还有润滑剂这种东西,他大概知道这些是从哪里来的了。
不待他发作,王元薇捡起小皮鞭“唰唰”两下甩在了床单上,英姿勃发,胸前荡起的弧度让祁景之眼神一暗。
“你是我的!”口气不可谓不大。
“我当然是你的。”祁景之笑着回应,伸手要抱她,“都是你的,嗯?”
不对,不是这个意思。王元薇摇摇脑袋,她想表达的是,她是顾客,她才是上帝,所有这一切应该听她的安排
可恨酒精侵扰了她的语言系统,她想说的话说不出来。她也不打算多做解释,直接将小宠物推倒。
高大的男人还真就让她推成功了,脸上挂着可恶的笑容,大剌剌的躺在床上,中间的巨物直直地挺着,冲她得意忘形地抖了抖。
然而下一刻,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因为王元薇从箱子里拿出了贞操锁和剃刀,这个意图再昭然不过。
在王元薇心里,男人就该干干净净的才是。
虎兕出于柙,是谁之过与?她就是要把凶兽给锁起来。没成想她棋差一招,本来安顺的小宠物反压住她,夺了她手中的东西。
“乖乖,哥哥忍不住了。等咱们做完再陪你玩。”他胡乱亲吻她,掰开她的腿摆成自己喜欢的姿势。王元薇的奋力挣扎却被他轻巧地化解,甚至被他用小手铐锁在了床头,“留点力气叫给哥哥听,咱们可得要做一晚上呢。”男女之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王元薇刚想投诉要退钱,就被人打破底线冲到了最里面,抱怨化做了无言,因为被撑得太满入得太深,只能张着口喘息。
祁景之满足极了,里面又紧又湿缠着他的欲望,这段时间的愤恨苦恼全被这张小嘴吸得一干二净,他发泄似的狠撞了百十来下,不出意外地听到她的哭吟,娇媚的声音叫得他心都化了。
他垂眸看着她的花穴艰难地吞咽自己,恨不得一辈子待在里面,他想就算是要关他,也得关在这个桃源地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