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这是一个懂行的！

  叮！
  “恭喜你，获得时光徽章一枚。”
  一枚青铜色的麻将牌掉落在了孙默眼前。
  “给我提升今古遍照、恒沙无迹。”
  孙默早就对自己掌握的技能有了规划，其他的暂时都够用了，唯独这门神技的熟练度太低。
  时光徽章直接碎掉，化作光斑，涌进了孙默的脑海，因为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所以这一次孙默的身上并没有被原谅绿笼罩。
  叮！
  “你习得的今古遍照、恒沙无迹，仿佛经历了十年之久的辛苦修炼，熟练度提升为大师级。”
  “你现在与目标交手，不仅可以特别指定，打出目标所拥有的某一种功法，并且在三十招之内，就可以将这门功法的修炼方式，全部打出来。”
  孙默很满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一场战斗，除非是秒杀局，基本上交手后，怎么都要超过三十招了，而且能被孙默秒杀的对手，想来也没什么厉害的功法。
  跟在孙默身后的鹿芷若，突然嗅了嗅鼻子，疑惑的打量着孙默，忍不住和李子柒嘀咕：“大师姐，我感觉老师好像又变强了？”
  “有吗？”
  李子柒皱眉，老师什么都没干，怎么可能变强？虽然我知道你是老师的小迷妹，但是‘迷’到这种程度，是不是太夸张了？
  孙默听到这声嘀咕，忍不住回头瞟了鹿芷若一眼，木瓜娘这直觉也未免太可怕了吧？
  “四位客人，想买点儿什么？鄙店贩卖各种植物，不论是药植还是观赏性植物，只要是黑暗大陆都有的，我这里都能买到！”
  店主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脸上戴着亲切的笑容，让人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嗯，这个青年不好说，但是那个瓜子脸胸部比较平的女孩，肯定很有钱。”
  店主在灵风城干了十多年了，练就了老狗一般锐利的目光，一眼扫过去，就知道这四个人荷包的丰满程度了。
  按理说，这种时候，应该观察客人的神态，捕捉他们购物的心理，可是店主做不到。
  那个一脸呆萌一看就涉世未深比较好骗的女孩，她的胸部实在是太大了，被校服衬托的鼓鼓囊囊，仿佛塞了两个大木瓜一样，让人不由得垂涎三尺。
  就连店主这种已经年过五旬，顺风都能尿湿鞋的老家伙，都忍不住有点蠢蠢欲动了。
  “今天晚上，是不是去丽春院逛逛呢？”
  店主纠结。
  因为掌握着黑暗草本植物二百种，孙默扫过药植店的货架，发现居然能认出一百二十多种，这让他开心之余，又有些失落。
  开心的是，系统给予的技能果然靠得住，省去了自己学习的麻烦，现在看到它们，就像是自己亲手种植过，亲眼看着它们经过了一个花开花落的过程，熟悉到连每一片叶子上的纹路都能记清楚的地步。
  失落的是，能认出这么多，代表着它们大多是没有价值的，因为常见的，必然是不值钱的。
  “店主，你这里的药植，赊欠吗？”
  孙默说这话的时候，有点脸红，算上上辈子，他都没有赊欠过别人的东西，都是当场付款。
  “赊欠？”
  店主皱眉。
  听到孙默的话，正在店内闲逛的李子柒赶紧凑了过来，扯了扯他的袖子：“老师，我有灵石，你可以先用，待会儿再还给我。”
  其实都送给老师都无所谓，但是李子柒知道老师不会收。
  “你是来消遣我的吗？你学生有钱，你为什么不用？”
  店主不解。
  “老师不该要学生的任何东西。”
  孙默解释。
  “呵呵！”
  店主心说我不是遇到骗子了吧？不过出于好奇，还是问了一句：“你赊欠了这些植物，打算干什么？”
  “卖！”
  孙默言简意赅。
  “……”
  要不是看到孙默穿着中州学府的教师服，店主差点把骂人的脏话都喷出来了，你这是和我抢生意吗？你也不看看我这店铺是卖什么的？
  “一个时辰后，我会按照赊欠药植的价格，给你双倍。”
  孙默开价了。
  “抱歉，我不做这种生意。”
  店主的脸冷了下来。
  “好吧！”
  孙默无所谓，出了门，进了对面那家药植店。
  就像是市面上，花鸟鱼虫一条街，什么汽配修理一条街，在这里，药植店足有十多家，也喜欢扎堆，孙默无非就是多花一些时间而已，他就不信没人答应。
  然后连续五家，孙默都碰壁了。
  “老师！”
  看到孙默被拒绝，李子柒于心不忍了：“您指导我这么久，我还没孝敬过您呢？给你一些灵石，也是正常的呀！”
  这年月，老师收下学生的孝敬，是合理合法的，就算是张乾林都没办法挑刺。
  “你的心意，我懂，但是我不收学生的东西。”
  孙默拒绝。
  “这小子搞什么？”
  “看他的教师服，是中州学府的吧？”
  “天青色的教师服，胸前的校徽是鸢尾盾，上面战锤和长剑交错，四周点缀着麦穗，是来自中州学府没跑了。”
  店主们都出来了，打量着孙默一行。
  各大药植店的生意大都普普通通，基本上都是卖给各个学校的学生团，当做标本给学生鉴别用的。
  从第六家出来的时候，鹿芷若和赢百舞，左右手各自抱上了一个盆栽。
  姓姚的老板甚至亲自把孙默送了出来。
  看着四个人远去，钱老板，也就是第一家那个店主忍不住询问：“你怎么赊给他了？”
  “我这店铺反正都要关门了，正好清仓甩货，他就算骗了我，也没关系。”
  姚老板不想干了，在灵风城讨生活太艰难，他想回家了。
  “那小子就是个异想天开的蠢货，咱们这些药植，都按这个价格卖了七、八年了，利润很低，他想倒买倒卖，赔死他。”
  “话说他买的那几盆药植，不会是有什么还没发现的特性吧？”
  有个店主突然开口，把大家弄愣。
  中土人对于黑暗大陆的了解，是一个从无到有的空白过程，谁也不敢说全知全能，经常有草药师做实验的时候，发现了植物的新特性，进而一夜暴富。
  难道那个家伙是一个厉害的草药师？
  “不会得，他买的就是最常见的那几种盆栽。”
  一个店主说完，大家呵呵的笑了笑，跟着就一哄而散，钻进了各自的店铺，找了那几株相同的盆栽，开始研究。
  ……
  大街上，孙默带着三个女孩，抱着盆栽赶路，最后停在了一家灵纹店的前面。
  这里是一个十字路交口，属于黄金地段，而且看店铺的规模，显然也是百年老店了，这种店，一般比较有钱。
  “就这里了！”
  孙默停了下来，开始在路边摆摊。
  “老师……”
  李子柒觉得有点丢脸，倒是赢百舞和鹿芷若兴致勃勃。
  道路两边，也有一些摆地摊的，这些人不是商人，而是修炼者，他们在黑暗大陆冒险回来后，因为种种原因，不想把货物卖给收购商人，或者干脆就是人家不收，于是便在这里摆摊出售自己的货物。
  看到孙默占了个空位，带的货物只有六个盆栽，还是很常见的那种，大家一脸懵逼，你这是要卖什么？总不会是卖身边那三个女孩吧？
  孙默席地而坐，用狼毫蘸了墨水后，开始在一株紫叶罗的叶子上描绘聚灵纹。
  紫叶罗，根大茎粗，叶子厚实饱满，喜欢伸长在灵气浓郁的地带，孙默选它，就是因为它汲取灵气的能力很强，所以描绘出的聚灵纹，效果也会更好。
  孙默自由活动的时间不多，所以他也没闲情逸致认真的描绘完全版的聚灵纹，而是选择了简化版。
  “这家伙想干什么？不会以为在紫叶罗上写几个字，就能卖出去了吧？”
  “不懂！”
  “现在这世道，傻子太多，都不够用了吗？”
  附近的地毯商人们好奇的观望，至于街道上的路人，完全不感兴趣。
  孙默的聚灵纹描绘术是准宗师级，而且最近这几个月，他一直在描绘聚灵纹，每天还要上课给同学们讲解，那真是娴熟到闭着眼睛都能画出来。
  五分钟后，一幅简易版完成。
  轰！
  四周的灵气被引爆了，朝着孙默身前的紫叶罗湍急过来，形成了一个灵气龙卷气旋。
  “什么鬼？”
  四周的地摊商人们被惊到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孙默，原来这株盆栽不是紫叶罗吗？
  “啧，一株可以汲取灵气的植物？这家伙发了呀！”
  有人羡慕。
  “你傻呀，那是灵气龙卷气旋，是高阶灵纹描绘完成时才有的特有现象。”
  一个懂灵纹学相貌普通的商人鄙视。
  “我看傻的人是你，谁能在植物的叶子上描绘聚灵纹？”
  说话的这个，相貌比较丑，但是显然也是懂行的，不过正因为懂行，他才知道在植物的叶子上描绘灵纹有多困难。
  “也是！”
  普通商人自嘲一笑，宗师的话，还有可能办到，可这个小子可能是宗师吗？显然不可能呀，因为他最多也就是二十一、二岁，下面的毛都没长硬呢，给宗师提鞋都没资格。
  路过的一些行人，注意到了这里的状况，于是聚集了过来。
  孙默不为所动，继续描绘。
  “这是在干什么？”
  就在大家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又一个灵气龙卷气旋诞生。
  “这个……”
  比较丑和普通商人对视一眼，目光中，渐渐露出了疑惑，这真的很像是高阶灵纹庙会完成时的现象呀。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丢下地摊，凑了过来。
  就这么纠结的几分钟内，第三个龙卷气旋形成了，两个人凑近一看，顿时惊了。
  “我淦……这……这都可以？”
  虽然紫叶罗叶子上那个图案比较不规则，说丑陋都不为过，但这就是灵纹呀！
  “我的乖乖，好牛逼！”
  一个穿着一套武士劲装的少年挤立刻跑了过来，蹲在盆栽前，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观察。
  “很好，终于遇到一个懂行的了。”
  李子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老师的表演，终于等到了真正的观众，不过对方的下一句话，就差点让她吐血。
  “喂，你这是画的什么呀？”
  男生询问。
  李子柒无语，感情你什么都不懂呀？
  赢百舞盯着这个少年，神情不爽，除了这个家伙对老师的称呼无礼外，还因为他身上穿的武士劲装，是淡金色的，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奢华的光芒。
  这套劲装，是用金蚕吐出的蚕丝编制而成的，重量轻若鸿毛的同时，却又极其坚固，刀枪不入。
  金蚕丝因为这种特性，价格极其昂贵，只有用灵石才能购买的，而且因为数量稀少，一般人得到了，都是做一件内衣，护住心脏这种部位，可是这个少年倒好，居然做成了一件外衣。
  只能说，壕，相当的壕！
  赢百舞虽然是一个穷人，但是不仇富，可是此刻看这个金闪闪的少年，她突然有揍他一顿的冲动。
  “这位少女，你爱上我了？”
  金闪闪抬头，露出一口白牙，展现出一个帅气的笑容，还撩了撩头发：“可惜了，我已经有心上人了，抱歉，我不能接受你的爱意！”
  李子柒听到了赢百舞银牙乱咬的嘎吱声，她觉得这个金闪闪要是再说一句，头铁少女的拳头，一定会砸在他的脸上。
  孙默没有回答，继续描绘，五分钟，灵气龙卷气旋形成。
  “卧……卧槽，还真是灵纹呀？”
  比较丑商人震惊了，嘴巴大张着，都能看到通红的扁桃体了，嗯，这家伙最近肯定嗓子发炎了。
  叮！
  来自比较丑商人的好感度+50，声望开启，中立（50100）.
  “青……青年宗师？”
  普通相貌的商人，因为过度震惊，脸孔扭曲，变得比那个比较丑还要丑陋。
  叮！
  来自普通商人的好感度+50，声望开启，中立（50100）.
  两个人揉了揉眼睛，下意识的就要蹲在盆栽前，欣赏一下，可是看到已经蹲在那里的金闪闪少年后，两个人放弃了。
  他们也不是没眼力的人，能穿的起这种衣服的少年，肯定不是普通人。
  “喂，你这盆栽，卖吗？”
  金闪闪少年询问。
  再过几天，就是喜欢的女孩的生日了，金闪闪少年想送给她一个惊喜的生日礼物，所以满大街找新奇的玩意，而现在这个盆栽，就挺有意思。
  “十块灵石！”
  李子柒开价。
  老师是灵纹大师，这种亲口开价的事情，太掉身价，所以要让弟子来。
  “十个灵石？你怎么不去抢？”
  一个秃额头的青年，叫了起来，声音之尖锐，就像菊花里突然被塞入了一个棒状的异物。
  “嘁，你也真敢开价！”
  “要是灵石这么好赚，大家早就都是富豪了。”
  “想灵石想疯了吧？”
  听到李子柒的报价后，那些围观的地摊商人立刻开始起哄，有一些人是真觉得贵，有一些人则是嫉妒，不想让孙默做成这单生意。
  毕竟大家一整天辛辛苦苦的摆摊，也卖不出多少货物，你倒好，往这里一坐，不到半小时吧，就在一个盆栽上写写画画，就要十个灵石？这钱也未免赚的太轻松了吧？大家不嫉妒才怪。
  “十个太多了，一个灵石，我要了！”
  秃额头砍价，但是这个出价，依旧让四周的地摊商人们羡慕嫉妒恨，用一块灵石买一个盆栽，你傻了吗？
  “冒昧问一句，这是紫叶罗吧？我没记错的话，这东西在紫叶峡谷遍地都是，一块灵石，可以买一百株了吧？”
  有人不解，询问秃额头。
  “是呀，紫叶罗，不过人家这画画的不错，我欣赏，多余的算打赏！”
  秃额头解释。
  一群围观党面面相觑，看向了叶子上的图案，跟着想骂娘，如果他们知道毕加索的话，肯定会骂一句这他么的抽象的比毕加索的印象派油画还难看，你是哪只眼看出不错的？菊花眼吗？
  “一个灵石，不能再多了。”
  秃额头说着，就开始掏钱，他表情不变，心中却是一阵鄙视，一群傻逼，连聚灵纹都看不出来，真是蠢货。
  哎，这么精湛的描绘术，竟然无人懂得欣赏，简直是暴殄天物，不过还好，我来了，就不会让这株盆栽蒙尘。
  话说这个青年好厉害呀，竟然可以在植物上描绘聚灵纹，难道是某位灵纹大宗师的亲传弟子？
  秃额头一边去抱盆栽，一边打量孙默。
  叮！
  来自费图的好感度+50，中立（50100）.
  嚯，还真卖出去了？
  一群地摊商人嫉妒了。
  啪！
  孙默抓住了费图的手，耳边听到的是系统的提示声，不错，这也是一个懂行的。
  “我告诉你，也就是我欣赏你画的这些图案，换了别人，一个灵石渣渣你都别想换回来！”
  费图是见猎心喜，所以要买回去，研究一下。
  “十个灵石，一个都不能少。”
  赢百舞坚持，直接抱住了盆栽。
  “你傻了呀？这种紫叶罗，我要是愿意花时间，去了紫叶峡谷可以采摘一大堆，十个灵石，哪个傻子会买呀？”
  秃额头讥讽。
  “我买了！”
  一直没机会插话的金闪闪少年掏出十块灵石递给赢百舞，跟着接过了盆栽，喜滋滋的转身便走。
  这么稀罕的礼物，冰姐一定会喜欢的！
  秃额头目瞪口呆，其他人也目瞪口呆，尼玛，还真有傻子呀？
  “还真卖出去了？”
  赢百舞摸索着灵石，目光震撼，老师果然厉害。
  叮！
  来自赢百舞的好感度+100，友善（9001000）。
  “那当然，老师可是最棒的！”
  鹿芷若得意的一哼，与有荣焉。
  “诶？你等等，你给我等等！”
  费图愣神过后，就赶紧喊人。
  “怎么了？”
  金闪闪扭头，一脸不解。
  “这个盆栽，是我先看上的。”
  费图皱眉。
  “可是你不是买不起吗？”
  金闪闪疑惑。
  “我淦，这话听着很欠揍呀？”费图郁闷，耐着性子解释：“我不是买不起，我只是在讨价还价！”
  “那不就是买不起？”
  金闪闪歪了歪头，在他的认知中，凡是讨价还价的人，就是买不起。
  费图不想和这个家伙说话了，但是视线瞥到紫叶罗，又不舍得这么放弃，他是主修灵纹学的，他看得出来，叶子上那些灵纹，都是简化版的聚灵纹，而且不常见。
  说实话，这些简化灵纹对于大多数人，并没有什么卵用，但是对于他，说不定就成了激发灵感的诱因，能够给他在灵纹学上，打开一扇新的大门。
  咬了咬牙，强忍着不舍，费图开口：“是我先来的，我们的交易还没有谈完，我也可以出十个灵石的。”
  嘶！
  费图这话一出，全场都是一阵倒抽凉气的惊呼声，这个秃额头怕不是失了智吧？就算你家的灵石是大风刮来的，也不能这么糟蹋的呀。
  “哦，那我出十一个！”
  金闪闪说完，又给了赢百舞一块灵石，然后转身就走。
  “……”
  此时围观的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句妈卖批，很想骂出来，没跑了，这家伙这家里肯定有矿！
  费图气的肝疼，他么的，我不就是想买个盆栽么，怎么就碰上土豪了呢？算了，这个青年身边还有盆栽，因为还会画，我买下一个吧！不过这价格，怕是砸不下去了。
  “少年，等等。”
  孙默开口了。
  “怎么了？”
  金闪闪不解。
  “你知道这株盆栽的用法吗？”
  孙默询问。
  “用法？不是用来看的吗？”
  金闪闪诧异，难不成作为挊的施法材料？他看向了那几片叶子，没有春宫图呀！
  孙默捏了捏眉心，有些无语，这是从哪来的活宝？你的天赋点难道都点在了逗比上？
  “那些叶子上描绘的是聚灵纹，不用管它，本身就会一直维持一个灵气浓度比较高的环境，对身体很有好处，一旦灌注灵气激活那些灵纹后，就会立刻制造出一个灵气浓度比正常环境高出数倍的环境，非常适合冥想和修炼。”
  李子柒解释。
  等他说完，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的落在了金闪闪抱着的盆栽上。
  “还有这种玩法？”
  众人逐渐目露震惊。
  “果然是这样吗?”
  费图其实猜到了这株盆栽的功效。
  “原来如此！”
  金闪闪眉飞色舞，这样一来，冰姐肯定更喜欢这个礼物了。
  “拿过来吧，你是第一个支付十块灵石的顾客，我额外赠送你一个灵纹！”
  孙默镇定自若，很好，计划的展开，比预计的还要顺利，而现在，又是展现真正技术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