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重生
午后的阳光亲倾洒在校园中,让整座学校都被阳光所包裹,一阵喧杂的吵闹声将一名正在熟睡的女孩吵醒,女孩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向四周。
“又在做梦了吗?”女孩呐呐自语道。
“小舞,别睡了,下课了。”一名短发微胖的女孩,轻轻碰了碰刚要重新闭上眼的女孩。
“嗯?”感觉到有人触碰她,女孩坐直了身体,扭头看了胖女孩一眼,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周悦?”
脑海中传来了阵阵刺痛,火舞揉了揉发涨的脑子,这不是在做梦吗?怎么头会这么痛。
周悦坐在火舞身旁,将书桌里的课本拿了出来,塞到了火舞的手中“小舞,这是昨晚的笔记,你快点复习一下,不然下节老董的课肯定又要找你麻烦了。”
火舞感觉到自己手中沉甸甸的笔记,终于发现似乎哪里不太对劲了。
自己不是在灵界渡劫飞升吗?怎么会梦到三百年前的好友...
猛的站起身,火舞环顾熟悉的四周,虽然过了三百多年,但是记忆中早已离开人世的同学们,此刻却一个个清晰的映入了自己的眼前。
看见火舞的反应,周悦吓了一跳,小声拉了一下火舞的衣裙问道:“小舞,你没事吧?”
好真实的梦境,难道是心魔?
不对,这不可能,火舞转身跑出门外,现在正是夏季,学校的走廊一直处于背面,常年见不到阳光,站在走廊,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一阵凉风吹过脸颊。
火舞呆愣在班级的门前,看到一个个路过的同学,都在笑着给她打招呼,久久没有回过神。
“小舞...”周悦从后面追了出来,刚才火舞的反应真的是吓了她一跳,还以为她有什么事呢。
用力的掐了掐自己的脸蛋,一股刺痛传进脑海,不是心魔,也不是梦!
火舞闭上眼睛,运转法诀感受了一下四周的灵力,可是好半天只有一丝几乎可以忽略的灵气,被她吸进了体内,但很快便散去了。
她的真凤之体哪去了?!
就连修为也一丝都感应不到。
现在这具身体简直跟三百年前自己刚刚修炼时候的反应,一模一样。
突然一个自己连自己都不愿意相信的念头,从火舞的脑海中闪过,难道真的是自己渡劫失败,重生回到了三百年前?
回过头看到班级上面挂着高三二班的牌子,火舞彻底呆住了。
看来自己是真的回到了三百年前,还是说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爸爸,妈妈?”火舞的眼睛瞬间湿润了。
她想起了自己三百年前的生活,记得她那年高三毕业,因为她不爱学习,是她父亲母亲花了大笔的钱,才托人将她送进了贵族大学。
那时候的她长相并不出众,清秀的五官上,还有着点点的雀斑,所以哪怕是在贵族学校,也根本没有男生愿意去多看她一眼,直到有一天,一名五官俊逸的男生,突然抱着鲜花,单膝跪在地上,向她表达了爱意。
她记得那名男生,他叫陆维,是当是学校的风云人物之一,而且她也一直对陆维有着爱慕之心,突如其来的喜悦,让火舞稍稍犹豫一会,就那么稀里糊涂的答应了他。
当时她从一个没人在意过的女孩,瞬间成为了学校所有女生羡慕的对象。
那段时间,是她最开心,也是最美好的一段时光。
每天陆维都会送她一束鲜花,然后每天在学校的门前等她,接送她上学回家。
原本她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但是好景不长,两个月后的一天,也正是她刚刚决定将自己的一切交给陆维的那一天,他的父亲因为被人陷害,公司宣布破产,这件事不知道什么原因,当时自己的身边,只有陆维一人。
她将自己父亲破产的事,也毫不犹豫的告诉了陆维,但让她没想到的是,陆维的脸色当时就变了。
曾经的海誓山盟,和甜言蜜语,瞬间化为了冷眼相待。
她不明白那个一直口口声声说着爱自己的男生,为什么会突然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一直在天堂,瞬间就被打入了地狱,甚至有好几次火舞都想过直接离开这个世界。
她跟陆维的事刚刚结束没多久,好像也就半个月的时间,她就听说陆维在学校交了新的女朋友,而且也是一个富家的女孩。
那时她才隐隐感觉到,自己或许是被骗了。
她去找过陆维,想要一个解释,结果对方很明白的告诉她,跟她在一起,无非是因为她的家境好,不然谁会看上她这种女孩。
的确,火舞知道贵族学校里的漂亮女孩很多,她也从来没有去跟她们比过,可是陆维的话,却深深的伤害到了她仅剩的自尊心。
也是在那一天,自己遇到了三百年前的师傅,雪神宫的太上长老,艺璇真人,是她路过地球时,发现了自己,并且将她带到了灵界,那是一个修仙者与妖族并存的世界。
尤其是当她的师傅发现她的身体内蕴含着一丝真凤之血,更是激动若狂,在雪深宫强大的支持下,火舞在没到一百年的时间就修成了真凤之身,因为被誉为灵界万年难得一见的修真娇女,尤其是当她洗髓成功后,样貌大变,原本相貌普通的她,竟然摇身一变,成为了灵界的三大美女之一,据她师傅所说,这才应该是她原本的面貌,只不过在凡俗界的时候,被凡胎肉身隐藏住了她的倾世容颜。
而她也的确不负众望,在两百年的时间就踏入了那些修士千年都无法达到的渡劫期,因为相貌倾世,修为绝顶,被灵界的修士们称呼她为凤女。
想跟她成为道侣的人更是数之不尽。
同时她也成为了人族最有希望渡劫成功的女修之一。
就是这般优秀的她,竟然渡劫失败,回到了三百年前的高中时代?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火舞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特别特别漫长的梦,可一切又是那么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