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阴谋得逞
所以这一次宋义进对肖子梦动手,他也是先装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这娘们,不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萧逸心里思量着,现在自己出来已经有了一会儿了,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算了,这一次就饶了你了。要是一个男人敢对我动手,我最少让他断上一条腿的。”萧逸留下了一句话,然后起身离开,只剩下杨萍在那里惊魂稳定的躺着。
会客大厅的卡座上,肖子梦脸上红扑扑的,眼神也开始变得忽闪忽闪了起来。
“肖总监,肖总监,你没事吧,是不是累了啊?”宋义进一脸的忧色,假装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可能是这几天有点儿累了吧。”肖总监赶紧头脑晕晕乎乎的,眼前看到的东西都在左右摇晃着,仿佛是水影之中的折射一样。
难不成是自己喝多了吗?可是明明也没有喝太多酒啊。
肖子梦摇了摇头,一闭眼再一睁眼,情况还是没有丝毫的缓解。
见到这一幕,宋义进和李荣基两个人面面相觑,心领神会。药效现在已经开始发作了,很快就会完全的扩散,肖子梦就要任由自己摆布了。
“肖总监,我看你应该是太累了,这样吧,让宋少送你回到酒店的房间里面休息吧。”
李荣基趁机提议道。
“不,不……”肖子梦心里面想着拒绝,可是意识已经有一点儿模糊了,说话都慢吞吞的。
“走吧,子梦,你累了,我带你好好休息去。”宋义进看到火候已经到了,于是就站起了身来,走到了肖子梦的面前,将她给扶了起来。
肖子梦两眼半眯着,居然没有再产生抗拒的心思。
随后宋义进走在前面,而肖子梦走在后边紧紧的跟了上去。
两个人除了会客大楼,进入了旁边的一栋房间的电梯之中。一路宋义进的心情那叫一个激动啊,他已经觊觎肖子梦的美色很久的时间,虽然说最后是以这样的方式,但是也算是抱得美人归了。
要不是因为电梯里面和楼道里面有监控摄像头和来往的人,宋义进恐怕会激动的直接抱起来肖子梦。
两个人居然是直接一路做到了二十几层,来到了绿地酒店的天台上。宋义进用一把钥匙将顶层的门打开,来到了一片儿非常开阔的地方。
这是绿地酒店的天台上,天高地远,非常的寂静与辽阔。这把钥匙还是宋义进临时跟酒店的老板的公子哥借来的。
天台上,有一大片的草坪和花卉,还有一个小小的露天游泳池,旁边是一个大大的遮阳扇和躺椅。在天台的一角上,一座几十平米的阳光房,是个非常隐蔽的所在。
“来,走吧,咱们进屋去。”宋义进笑容荡漾的带着肖子梦走进了那屋中。
“这里,是哪里?”肖子梦虽然意识模糊,目光呆滞,但是还是能够察觉到事情好像有点儿不对劲的。
内心深处,忽然有一个意识闪现了出来。我,我为什么会跟着宋义进来到这个地方?
“呵呵,子梦,你不知道,我已经喜欢上你很长的时间了,天天都在想着你。”
看着肖子梦懵懂无知的样子,还有那红扑扑的脸颊,宋义进一脸的坏笑,偷来的果子终于可以偷吃了。
“唉,早知道今天就不和那个模特玩了。”宋义进有些尴尬的发现,自己似乎有点儿体力不支了,这么关键的时刻,居然一点抬头的迹象都没有。
好不容易得到的这一次机会,如果就这样给浪费掉,那真的是暴殄天物。
宋义进咬了咬牙,从衣服的内口袋里面,掏出来了一个蓝色的小药丸,然后随后抓起旁边的一瓶饮料,就着水喝了进去。
而肖子梦在看到宋义进手中忽然掏出来药丸的那一刹那,有了一丝明悟,暂时的恢复了一点儿的理智。
她美目一瞪,瞬间就醒悟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这个人面兽心的宋义进,居然对她下药了。
在这万般紧急的状况之下,她居然急中生智,想到了什么,赶紧从自己的礼服口袋里面掏出来了一个小药丸,然后一口吞进了肚子里面。
这个药丸就是萧逸之前送给她的清神丸,说是可以恢复神智,补充精神的。她之前根本就不信,然而在这种情况之下,也只能盼望着奇迹的出现了。
宋义进刚刚正在吞那个蓝色的小药丸,所以一个不留神,居然就看到肖子梦也吃了一颗药丸。
他瞬间就纳闷了起来了,怎么回事,肖子梦刚刚吃的是什么?这种药丸不是一般只有男性才用的到吗?她从哪儿弄来的?
那清神丸在肖子梦吞如口中之后,迅速的就融化成了一滩水,开始在肖子梦的经络和血液之中游走。
只过去了十几秒钟,肖子梦就从刚才的懵懵懂懂恢复了神智,眼睛也变得一片儿清明。
“宋义进,你这个混蛋,居然给我下药。”肖子梦清醒了之后,想到宋义进做的一切,立马眼睛一瞪,高声斥道。
“嗯?怎么回事?”宋义进脸色一变,看出来肖子梦居然恢复了神智,正在怒气冲冲的等着她。
“你快给我脱衣服!”宋义进还是不大相信,于是又开口试探道。
“你这个畜生。”一听到对方居然这个时候还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 肖子梦瞬间就急眼了,站起身来,直接甩给了宋义进一个巴掌。
“啪!”
这一巴掌清脆而响亮,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宋义进的脸上,让后者瞬间就勃然大怒。
“好啊,你醒了是吧,那又怎么样?”宋义进一脸的凶相,像是露出了自己狰狞可怖的獠牙。
“我早就想要得到你了,可你这个贱人,居然让别人捷足先登了,今天就让我来好好教训你。”
宋义进青筋暴起,一下子抓住了肖子梦的手腕,就把她往里面拖。在屋里面有着一张双人大床。
肖子梦拼命的叫喊着,挣扎着,可仍旧是无济于事。在这个天台上,不会有任何人听到她的呼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