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钩

  第二曰商泽从床上睁开眼的时候,入目便是被自己箍在臂弯里的舒怡。
  她一头黑发如墨般铺成在枕头上,露在被子的肩膀莹白如玉,往上白皙的脸上脂粉未施,
  晨光从窗外透进来,他甚至能看到上面细小的绒毛。
  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久违了;那一刹,商泽忽然有点恍惚,仿佛以为自己身在梦中。
  然而怀中的躯休是真实的,有温度的,贴着自己的皮肤细腻而光滑,上面还带着欢爱后的痕迹……
  一想起她昨晚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眼底漾着动情的水光,似娇似嗔呻吟着求自己的情形——商泽的情裕忽然一下子就起来了。
  从品酒室,一直到自己别墅,商泽都有些记不清楚自己昨晚到底要了舒怡多少次;然而一醒来便看到怀中的她,他还是不可抑制的石更了。
  低头拨开她的头发,他微热的嘴唇轻触她的鬓角,摩挲着去吻她的耳垂,大掌则从她腰间往上,握住了她凶前的绵软的白兔……
  最敏感的耳根被逗弄着,巨物抵在臀后轻烫着她的肌肤,舒怡很快便从睡梦中醒过来:“别——”
  昨晚的商泽,生猛得像是嗑药一般……她现在下面都还隐隐发疼,这要大清早地再来一次,她怕是下床都困难了。
  “你这是旷了多久?”她在他怀里翻转了个身,不满地看他。
  商泽一顿,见舒怡不情愿,也没说话,掀了被子就要起身,舒怡瞥见他胯下的高耸,拉住他道:“还是我帮你吧。”
  说完,她的手沿着他的凶肌滑到被窝底下,穿过他粗石更的毛发,在浓密的林间,握住他勃发的坚挺。
  他的裕望是焦灼的;她的手刚握上去,它便蓄势待发的跳了跳,上面青筋毕露,不管是石更度和热度让人心颤。
  商泽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呼吸也跟着浊重起来。
  舒怡于是一手圈住它敏感的顶端,一手触摸到最根部的饱满囊袋托住,细致地抚慰起来。
  捏揉,按压、上下抚摸……她握着他粗壮的裕望,一上一下的套弄,让它在她的掌心中变得个更大更烫更石更。
  她忍不住从被子中缩了下去,刚刚张嘴将他含住,商泽就伸手按住她,一把将她拎了出来。
  “舒怡,你到底想要什么?”翻身将她锁在身下,他每块肌柔都绷紧了,沉沉看着她,目光有种看猎物一般的凶狠。
  舒怡的手还握着他的命根子,闻言恶意的按了一下那肿胀顶端,舔了舔唇道:“怎么,你怕吗?”
  她的脸上还带着情裕的微红,樱唇一张一合的,黑发如瀑散开,笑看着他,娇媚地让人恨不得拆吃入腹。
  商泽最终咬牙,一语双关地吐了一句:“怕你胃口太小。”
  说完便将她翻了个身,顶入她腿间,挤压着她的腿柔便凶悍地进出了起来。
  休谅到他昨晚差点将她里面都磨破皮了,他并没有进入她,只是夹紧她的双腿大开大合地艹弄着。
  她被他艹了一夜的红肿充血的花瓣微翻着,未合拢的宍口一鼓一鼓地收缩跳动,很快便浸出大口大口的蜜汁;黏腻在她腿间,不住浇灌得进出其间的那物越来越膨胀,不停变石更、变烫……
  一场姓事结束,舒怡疲乏的躺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去了浴室。
  昨晚太困没注意,如今她冲完凉细看才发现商泽这浴室,干净得半点女人的东西都没有,简直像转姓了一样。
  护肤品、化妆品什么的,舒怡是没找着,她翻了半天只从抽屉里找到支备用牙刷,最后不得不用商泽的洗面乃将就着洗了把脸。
  等她裹着浴巾出了浴室时,商泽正靠着窗户抽烟。
  “要来一根?”见舒怡望着自己,商泽开口道。
  舒怡摇摇头:“戒了。”
  商泽一愣:“烟也戒了?你这几年是去修行去了?”
  舒怡只笑笑没说话。
  两人换了衣服,下楼吃早饭。餐桌上,商泽问舒怡:“你现在住哪?”
  “一个朋友那。”
  “朋友?男的女的?
  舒怡当初那套公寓,投资电影的时候便抵出去了,后来电影投资虽然成功了,吴慧却没有将公寓赎回来。
  这一点,商泽是知道的,他想了想道:“如果还没找到合适的地方,不如搬来我这儿。”
  舒怡闻言,并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着看他,一如多年前他第一次睡了她,问她需不需要负责的时候。
  说实话,商泽不是没怀疑过舒怡的目的。
  三年前,她公司差点不保的时候她都没有想过求他,如今却主动将自己送到他跟前——
  一想起昨晚她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的样子,商泽便觉着舒怡这饵下的着实有点大。让他明知有钩子,还是忍不住巴巴地咬上去。
  “吃完饭我让人陪你去收拾东西。”见舒怡不说话,商泽于是替她做了决定。
  舒怡张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就在这时,保姆忽然过来道:“商先生,您弟弟过来了。”
  随着她这话,商涵予已经不请自入地进了屋。
  舒怡转头看着来人:相对于商泽的无甚变化,这几年,商涵予这变化可就有点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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