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乱(H)
长舌不容拒绝地探入檀口,急切地侵略其中的甜蜜,勾得蓝小米内心深处莫名躁动,意识到自己这么做就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可是如今,已经来不及全身而退。随着唇舌的接触,身体里如同点了一把火,渐成燎原之势。
蓝小米再没心思论什么是非对错,不间断的热吻夺取着她的呼吸,脑海随之空白一片,推拒着薄幸胸膛的双手,像抽去骨头一般,软软地搭着,到最后,已经分不清谁是主动,谁是被动。
衣衫一件一件被剥离身体,犹不能减退身体的热度,蓝小米难受地在榻上到处蹭。
薄幸索性只吃了一丸药,理智还存了那么一点,可随着眼前玉体横呈,记忆中的旖旎重现,呼吸亦开始粗重。
三年前,那个晚霞遍布的黄昏,湖畔戏水的少女,纤细柔嫩的身躯,明媚的笑脸,已在他脑海中萦绕了许多个日夜。
薄幸修长的双手不由有些颤抖,却又决然地抚了上去,嫩滑的肌肤贴在掌心,如过电一般,升起一阵战栗。薄幸猩红着眼俯下身去,沿着白皙的脖颈,狂乱地亲吻、舔吮,一片湿漉漉的痕迹蜿蜒而下,停在一端的樱蕊上。
那处虽没有一般女子的丰腴,却也白皙可人,嫩汪汪的像豆腐一般,点缀着极浅的粉色,稍微用点力就能留下痕迹。薄幸呼吸粗重,伸出舌尖轻轻一舔,蓝小米顿时轻颤起来,修长的双腿亦想要并拢,薄幸却占了先机,精瘦的身躯往前一倾,整个嵌在她腿间,手一挡便让整片桃源暴露出来,同样粉嫩的花瓣因为紧张,正一下一下张缩着,缓缓渗出情动的爱液。
蓝小米不由蜷起粉润的脚趾,抬腿往上想绕开薄幸的身躯,却被他抓住脚踝,动弹不得。敏感的花缝间蓦然划过一截温软的舌头,蓝小米猛地怔了一下,一股热液随之涌了出来。
薄幸收回舌尖,喉结滚了一下,甜腻的气味叫他欲罢不能,继而埋入她腿间,唇舌再无顾忌地包裹住水嫩的花瓣,饥渴地舔吮。舌尖忍不住陷入中间微小的洞口,越探越深,似要将里面的甘泉都吸干一样。
啧啧的水声不断,蓝小米觉得像被暴晒在沙漠里,热得冒烟。花谷中的蜜液被不住吸取,又不住冒出,引发体内强烈的空虚。恰在这时,一截长指径直探入,略带粗粝的触感,让花径内壁不由自主地收缩,嫩肉吸附着入侵的指节,像贪吃的小嘴。
“啊……嗯……”蓝小米张着粉唇,喘得更急了些,仿佛全身的水分都被里面的长指撩拨走了,挡都挡住不,臀下的被褥黏湿一片。
薄幸缓缓运送了几下,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看着上面沾染的晶莹,像被勾了魂一样。微眯的眼睛里晦暗不明,直直盯着那樱粉的入口,下一刻便握着自己肿大紫红的分身,去触碰了几下。蜜液沾在前端的铃口上,拉出一条黏腻的银丝,怎么也分不开。薄幸粗喘一声,顺着蜜液黏连之处一送腰臀,一举将粗壮的分身埋了进去,直抵花芯。
“啊!啊……”
花径中蓦然的充斥,让蓝小米失声一叫,也分不清是痛还是胀,只顾迷迷糊糊地哼着。
又热又软的媚肉紧绞着硬挺的分身,刺激得薄幸欲望大涨,不管不顾冲刺起来。
蓝小米神志迷乱恍惚,不知什么时候当初那个消瘦的少年已经成长得如此健硕,深猛有力的撞击逼得她节节败退,连呼吸都零碎不堪。
“嗯啊……啊啊……啊……”
蓝小米被薄幸顶得往床头蹭了一大截,不小心撞到了头顶,想说话一开口全是支离破碎的呻吟,只能伸展开修长的手臂,抵着头顶的围子,随着身下的律动越来越激烈,手指忍不住抓住了镂空的木头。
看着喜欢的人承欢的样子,薄幸身上那种等同于所有男人的劣根性亦冒了出来,变本加厉地律动,听着她声声娇啼就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聚集到了下半身,火热的棒子胀得更加厉害了,叫嚣着想要更重更深。
“小米……米儿……”薄幸哑声低喃,双手沿着纤细的曲线游走,抚过她润滑的上臂,轻轻扣着,低头攫住粉唇,恣意地缠弄。直到蓝小米难以呼吸撇开头,才大发慈悲错开唇,紧接着下身的进攻又猛烈起来。
往常看着清瘦的人,脱去衣衫却是块垒分明,此刻在花穴间驰骋的阳刚亦不逊色,如同他人一般,勃发有力,将娇嫩的花蕊翻搅得一片红肿,颤巍巍地吐露着芬芳。
少年初尝情欲,又有药效作祟,莽撞之中含着一股执拗的冲劲,压着娇小的胯始终不肯挪离一寸,窄臀噼啪噼啪地深入浅出,插得底下张着的两条细白小腿直蹬。
“啊啊啊……啊……不……”
蓝小米瞠着眼眸喘息急促,脖子上的筋脉绷得笔直,连同锁骨形成一个漂亮的角度,通身泛着一层瑰色,仿若熟透的蜜桃,诱人采撷。
薄幸有些狂乱地舔着她小巧的下巴,伏动腰胯,如同波浪一般起伏颠簸,乌紫的巨阳在花蕊中进进出出,搅弄出滋滋的水声。两人交合的被褥下,已经被浸透,上面的落红湿哒哒地晕染开来,如同绽放的红梅。
被压了许久的胯有些酸疼,蓝小米忍不住想抬起,却被中间的腰臀挡着,只得半途而废,圆润的脚跟搁在薄幸结实的大腿处,随着他的抽送一晃一晃。脚尖像初露的荷尖,可爱地绷着,诉说着被灌入身体中的巨大快感。力气也仿佛在不间断的抽送中被消耗光,蓝小米脱力般放开了抓在床头的双手,转而攀上了薄幸的手臂,葱白的十指陷入他结实的肌肉中,用力到指尖都泛白。
“啊……啊……唔……啊哈……”
蓝小米眼睑半阖,露着微光的眼瞳迷蒙涣散,彻底陷入翻涌的欲海中。汗水打湿乌黑的额发,贴在白皙的脸际,一副被蹂躏着的柔弱模样。体内的情潮累积加剧,蓝小米感觉到甬道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想停止这无休止的征战,却又不由自主地吸附着里面的硕大,感受着其间突兀搏动的青筋脉搏,全身便燥热难耐,拒绝的话终未说出口,只不住宛转呻吟。
薄幸闷头不吭,即便紧小的穴口绞得他分身胀痛,犹不停歇,径自摆动腰臀,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啪呲啪呲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将室内火热的气氛更添一丝淫靡。
粗壮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尽根没入,已经在高潮边缘徘徊的蓝小米根本禁不住,没几下便浑身颤抖,尖叫着绷直了小腿,花径像决堤了一样,春水汪洋。
薄幸仰首闭目,咬紧牙根忍耐着被春潮冲刷而过的酥麻快意,不待蓝小米完全平缓,便正起身,两手稳稳扣着她的腰臀,往自己胯间拉扯着。蓝小米的下身被他抬着,纤细的身子瘫在榻上,前后蹭动着,粉唇间吞吐的呻吟已经有些沙哑,比先前还添魅惑。
薄幸越发情不自禁,将一条玉腿竖起抗在肩头,下身沉稳有力地摆动着,依稀还能听到咕唧咕唧的水声。
“啊……好热……啊啊啊……”蓝小米在枕上不住翻转,感觉每一个毛孔都透着热气,小腹那里也像揣着一团火,烧得她神志不清。
薄幸爱极她这副因自己而迷乱的样子,炙热的眼神紧紧黏在她身上,一直不肯换姿势,抬起的腰肢仿佛能被他捏断掉。
情欲的持续攀升,和身体的负荷相撞,蓝小米难耐地叫喊着,到最后都掺进了几缕哭音,颤颤巍巍的,反而叫薄幸发狂。
“啊啊啊……不要……啊阿……幸……”蓝小米终于能抓住一丝间隙喊他的名字,却并没什么效用。
薄幸折起她两个腿弯,向下一压,紧实的臀部整个覆在她上面。从后面看,两臀之间只有那根粗长的肉棒连接着,深深浅浅时有时无,像是打井一般,一下一下捣得蜜液源源不绝地冒出来。饱满的卵囊紧跟着拍打在湿漉漉的阴户上,不多时就将周边的肌肤打得通红,随着肉棒的深入,不时轻蹭着穴口,像要堵上里面翻涌的蜜液。
薄幸密密实实地压着她,健臀一耸一耸地动着,直到蓝小米喘得声音都变了,花穴又要不自觉地痉挛起来,才放手抽插了几十下,径直一个深入,铃口抵着翕动的子宫口,将积攒的浊液射了进去。
薄幸手撑在两侧,灼热的呼吸就在她鼻端,散发着一股她陌生的男性气息,令她昏昏欲醉。微扬的眼尾像扫上了胭脂,嫣红一片,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划过,散发着楚楚可怜的味道。
这场毫无预计的激情,完全颠覆了两个人。薄幸平日没有的疏狂霸道,和蓝小米的柔弱可怜,交织在一起却又无比契合。
蓝小米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在他身下辗转承欢,高潮一波接一波,仍旧没能让他餍足。蓝小米抖着腿根,轮番倾泻过后的神志恢复些许清明,又慌又窘地想,明明自己吃得药比他还多,怎么他开闸了就跟收不住了似的。方一想罢,花穴中已经发泄完的阳刚又有了抬头的趋势,蓝小米不由打了个激灵,微肿的唇瓣委屈地撅起,大眼里满是惊慌。
薄幸略微耸动了几下,杵得蓝小米浑身发颤,像迷失方向的小奶猫一样,嘤咛出声。
殊不知,这难以自持的呻吟,比春药更甚。薄幸忍着就势抽插的冲动,将埋在花穴中的肉棒导了出来,甬道里灌满的精液像是拔了塞一样,瞬时溢了些出来。
蓝小米正松了一口气,下一刻却迎来一个深顶,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
“啊——啊哈……嗯……”
蓝小米尚来不及思考,就被接二连三的捣弄湮没了神志,无论怎么央求叫喊都没能让他停下来,被他欺压得永无翻身之日。
(居然卡肉了,是时候去补补别的小肉文小h漫了(≖‿≖)#10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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