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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帘进来的男人年纪不大,瞧着刚及弱冠之年,五官贵气英俊,一身兵锋却凌厉得不敢让人直视,可笑起来的时候却有一种粗犷的爽朗。 一见人进来了,还是个以前没见过的陌生人,江浣溪下意识得要把手抽出来,可展锋动作却更快,十指一收她抽都抽不回来。她又不好意思用力挣扎,更何况就算是她挣扎也不一定能争得过他,只能红着脸让他继续握着,扶着他坐起来。
  “我都伤成这样了,恭喜什么?”展锋笑得得意,“公策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惜儿,这是夏执符,算是我的同窗。”
  镇国大将军夏执越?这可是当今战神,若说展锋是江湖上年轻一辈的执牛耳者,有实无名的武林盟主,夏执越便是朝堂上白玉柱,这些年,全靠他镇着边境四夷,御敌于国门之外,才让百姓不遭战乱之苦,军威赫赫,百战百胜,震慑八方。她还在家时便听过他的名声。
  “得了吧,你现在这样,还能动得了都是万幸,还接我?到时候我把你背回来?再说了,你是想接我,还是催债啊?”夏执符伸手拿了个林檎随手在衣服上擦了擦,一口咬下去,就坐在了床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子旭这是好事将近了吧?”
  “知道我好事将近了还不知道我急吗?你来看我难道就是看我这重伤的样子好回去作为谈资奚落一番?我上次托你的事,你可有眉目?”展锋调侃道。
  “幸不辱命,定然误不了你的纳彩之礼。”
  “我……我先出去了。”男方说聘礼女方哪里好意思接着听呢?江浣溪脸色一红就要出去。
  “嫂夫人留步,我此次便是有求而来。”夏执符拦住了她,“听闻嫂夫人医术高明,不知可会制药?”
  江浣溪看了展锋,见展锋点头她才答应:“能制一些,不知你要何种用处?”
  “不知可有能形成让人看不出真伪的伤痕的药物?以不伤身为要。”夏执符说道。
  江浣溪眨了眨眼,还有这种要求?吃药造成的伤痕想要不伤身那就只能是淤痕了,可想要伤痕还不简单?直接下手抽打什么样的没有?居然还要求药?怕痛吗?
  “虽然没有见过,但是料想不难……你想要什么样的?”
  “要让人一见就觉得是受了性情暴戾之人虐待抽打的。”
  这是什么古怪的要求?江浣溪看了展锋一眼,点头应了下来。
  “多谢嫂夫人。”夏执符面上就透出隐晦的喜色来,“等二位成婚时,我定有大礼相赠。”
  ps:三次元有紧急状况,待会儿出门不知道今天晚上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下一更本来是要上肉的,可能要很迟了,抱歉哈。
  第四十七章有情伤(已修)
  夏执符注定是要失望了,因为方才出了门,江浣溪就晕倒了。
  她原本就是个身娇体弱的大家千金,不是武林中风里来雨里去的江湖侠女,身体底子本来就不比自幼练武的人,这一次顶风冒雨冲进随时可能再次山体滑坡的地方背着展锋出来,纵然没有遇到危险,可光是摔跤就不知道摔了多少次,出了来又是不眠不休地守着,当时睡过去还能醒过来都是靠的是担心展锋的身体状况,现在他脱离危险,她放下了心一口气松了顿时发起了高烧。
  展锋倒是想起来照顾她,但是过了明目不代表就真能当正式的夫妻一样看待,江浣溪照顾他是因为她是现在山城最好的大夫,展锋却没有这个理由。
  江浣溪这病不轻却不复杂,吃着药好生休养便能慢慢康复。展锋底子好,两个人几乎是差不多时候好起来的,这个时候天气早就已经放晴,灾情都已经差不多平复了,前来相助的江湖人士也陆续散去,展锋前脚说是和人一起回京城,后脚脱离部队到了山里的药庐。
  “惜儿……”不知是不是翻墙上了瘾,明明药庐只扎了个形同虚设的篱笆墙他都直接翻过来,从背后一把拥住在院子里晾晒药材的江浣溪,“惜儿,你瘦了。”
  怎么能不瘦,一场大病,卧床二十余日,把原本就身形纤细的她下面早几乎只剩下一把骨头,隔着衣裳他都跟感觉到她凸起的骨节,硬的硌手,纤腰更是瘦到他几乎一只手就能掌握。
  “你也是。”江浣溪转过身来捧着他的脸,下颌的青色胡茬有些刺手,她有些贪婪得看着他的容颜汲取他的气息。
  他们称不上久别重逢,刚能下地展锋就没少往她这跑,江湖人到底不是规矩繁多的权贵,对着劫后余生的两人大多报以宽容的态度,就算不宽容的展锋也让他们不得不宽容了。可是江浣溪脸皮嫩,被人打趣几句就脸红得和要烧起来一样,原本还能行动自如的她现在连多看他两眼都不敢,哪里还敢和他亲昵?而且那里人多又大多身怀武艺耳聪目明,若有逾矩瞒不了人的,所以哪怕他们日日相见,却连个能自如亲近的机会都没有。
  两张唇瓣不知怎么的就黏在了一起,连空气都显得情热,等她气喘吁吁得从他怀中软倒,倚在他怀里的时候,发现他的双手已经钻进了她的衣裳里,横在她的腰间摩挲。
  “青天白日的……”这人怎么如此急色?
  “惜儿不想?”展锋的手握住了她的臀肉,直白得揉着,这是她身上仅有的几个还有肉感的地方了。
  江浣溪说不出话了。她想,她想他进到她的身体里,嵌合在一起,用身体的触感告诉她,他还在,安安全全得在,还在她的身体里,他们紧紧连接在一起,用一场孟浪给她充实的安全感。
  虽然是在人迹罕至的山林药田,可周围只有一圈遮挡不住视线的篱笆,她实在是不踏实,总觉得不知道哪里就藏着一双眼睛似 的,不安的推推他:“别在外面呀,进屋,好不好?”
  “好。”这一年,他们避开他人耳目做自在夫妻,所筑的隐巢里就有这处药庐,对于这里他们都有家一般的熟悉,展锋一把抄起了她的腿弯,进了屋关了门,把她放在床上,折身压了上去。
  明明他的欲物已经真真切切得顶着她了,刚刚还急色的人却似乎淡定了。
  捉起她推拒在他胸口的小手,摘下了上面的手套,她原本没有戴手套的习惯,可近些日子却极少把手套摘下来。不见天日的素手已经恢复了白皙,可指掌上的疤关节上的伤却不是一时半刻能够褪去的,那是她徒手把他从泥地里挖出来时受的伤,展锋一张嘴,含住了她指甲断裂了一半的右手食指。
  布满薄茧的大手捏着她的小手,一一拂过她的伤痕,仿佛要把这一双手揉碎了揉化了一样。明明并非敏感点,可那双手含在他的口中,那热度却似乎能透进心底一般的酸麻。
  待得他一一吻过她双手,从指尖到关节,再到虎口,再到鱼际,每一寸都不放过,若是吻到伤痕,他就会用粗糙的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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