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痛到窒息
“为什么啊?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为什么曾经那么爱我的一个人,会变的这么绝情无情。我们曾经那么相爱,我不明白,我接受不了。可是我没有办法,我逃避不了。为什么这种事情也会发生在我身上,难道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吗?为什么。”
沈茜兮痛哭,陈泽宇看了也很心疼,自己也是一个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并不是这样的,只能说是绝大部分。这个世界上的真心本就不多,我希望你可以振作起来,这个世界上,少了他一个陆靳尧并不会有什么,你还有很多人,你还想拥有很多人的关心和爱。”
陈泽宇也大声的朝着沈茜兮喊道,他不愿意看到沈茜兮这样为了一个不值得男人,如此痛哭。
“你要知道,那些都是过去了,现在的他,从他伤害你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应该被原谅。所以,别难过了。乖。”
陈泽宇安慰道,轻轻的将沈茜兮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沈茜兮没有反抗,任由眼泪滑落在陈泽宇的衣服上,蓝色的衬衫,被打湿了一片。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沈茜兮哭着哭着也逐渐平静下来,靠在陈泽宇的肩膀上睡着。
陈泽宇轻轻的抱起沈茜兮,动作很是轻柔,他从来没有表现出的一面,都给了这个突然闯进自己生活的女人,并且不能控制。
把沈茜兮放在后座,自己开车回家。
回到家,在佣人惊讶的表情下,把沈茜兮轻轻的抱进卧室,把外套脱下,鞋子脱下,亲自给她盖好被子,这才离去。
佣人知道这个人,对于陈泽宇是非同一般的存在,陈泽宇可能自己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动了心,可是给出去的心,却没有那么容易可以收回。
第二天,陈泽宇照例,起床亲自给沈茜兮做好爱吃的饭菜,和一些药,补品。送到沈茜兮的屋里。
看着她吃完,才放心的去公司上班。
佣人对沈茜兮更是悉心照顾,想着办法逗她开心,沈茜兮的心情也时好时坏,有佣人陪着,她心情也会变的好一些。不用被回忆给掩埋,一旦想起那些甜蜜的像毒药一样的过往,她就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也许,只有体会过的人,才会明白,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感觉。
陈泽宇的朋友方莫一直知道这件事,陈泽宇也毫不避讳,因为他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只是想做,便做了。
“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方莫的眼神很是犀利,他从来没有见到过陈泽宇这个样子。
一向沉着冷静的他,陷入爱情中的样子,竟然这么痴情,只是他爱的那人,未必是他该爱的。
“没什么,只是帮助一下我的合伙人。”陈泽宇不知道,确实,他知道方莫是在问自己关于沈茜兮,可是自己却不知道该怎样表达,他的心里很乱,他不知道这种感情到底是什么。
“帮助?有你这么帮助的吗?比她亲妈还要关心她。你不会不知道你是爱上她了吧?…”
方莫有些无语,可能陈泽宇并不知道这就是爱。
陈泽宇只是以为自己只是帮助她,仅此而已,自己不愿意看到她那么痛苦无助。
他也迷茫了。
“没有,这不可能。胡说什么,真是。”陈泽宇有些震惊,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些天的所作所为,也有一些疑惑。
“呵呵,嘴硬什么,事实上怎样,我想你心里最清楚不过了吧,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想清楚了再来告诉我也不迟。”方莫看到陈泽宇这个嘴硬的样子,越发的确定了。
“赶紧滚。”陈泽宇有些烦躁,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他难道真的是爱上沈茜兮了吗。
这些天,自从看到沈茜兮晕倒在地,看到她眼里的绝望,他心疼,他没有办法坐视不管,他想要让她不在那么痛苦,想要看到她露出笑容,想要她开心一点。
好像真的沦陷了……
可是这一切,究竟是对还是错。
陈泽宇不知道,也不敢去想。
他怕自己没有办法再去面对沈茜兮,也没有办法面对自己。
白梨知道了这件事,心里很担心沈茜兮,可是沈茜兮这些天的手机从来没开过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任何人都联系不上,白梨也是。
但是还是想办法,联系了助理,准备叫沈茜兮出来散散心。
沈茜兮知道后,同意了,自己也的的确确需要去散散心了,否则这颗心,就要真的烂透了。
沈茜兮这天,准时的出门,看到门外已经有一轿车,以为是白梨,便赶快走上前去。
走进一看,发现这人是陆靳尧。
于是转身就准备离开,被陆靳尧的助理给拦住。
于是也不再反抗,上了车。
给白梨发了个短信,说自己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稍后就到。
“抓我来,有什么事吗?”沈茜兮冷漠的开口道,不带有一丝感情,能让自己不受到感情的伤害,那么自己就不能拥有任何一点的感情。
“嗯,去谈谈,去附近的咖啡厅。”陆靳尧说道,看的出来,他也很疲惫,精神状态并不好,声音有一些暗哑。
“呵呵,什么时候陆大总裁变的这么没有礼貌了,来别人家门口堵人。真不错。”沈茜兮冷战热风道。
陆靳尧只是沉默着,并没有多的言语,车里的气氛低到了极点。
很快就到了咖啡厅。
两个人相对而坐,沈茜兮面无表情的看着陆靳尧,陆靳尧低下了头。
“说吧,你怎么在那?”陆靳尧先开口道。
“我在那?怎么了。跟你有任何的关系吗?”沈茜兮反问道,声音有一些的颤抖,可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没关系?呵呵。我们还是夫妻,你就已经住到别人的家里去了?你不懂得一点羞耻吗?”陆靳尧有些嘲讽的说着。
沈茜兮看着眼前的人,觉得又陌生,又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