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只女巫
塔弥拉软软侧躺在床上,细细喘息着平复自己。
赫尔曼抚摸着她出了一层细汗的脊背,脸上只残留了一些薄红,身下仍然危险地挺立着,神色却古井无波。
塔弥拉雾蒙蒙地看着他,神情是脱力的茫然中带着几分娇憨,他忍不住笑了。
还是个青涩的小姑娘呢。嘴上说得那么厉害,其实在情事上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新手,他用手就可以让她泪水涟涟,偏偏这个新手还满脑子想搞事。
然而真的真枪实弹滚在一起,又没两下就哭的惨兮兮的。
赫尔曼虽然也没有什么经验,但他在脑内看了两年香艳纪实片,对她的敏感点和喜好一清二楚,表现起来堪称游刃有余。
虽然这份游刃有余也让他轻敌。
他以为自己安抚好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闹起来的女孩,准备去浴室里草草解决一下自己。只是一步都没站起来,就被身后扑上来的柔软身躯紧紧抓住。
“塔弥拉……”他有些无奈,拍了拍女孩交迭在自己小腹上的雪白双臂。
身后的温热身体不仅没有放开,反而抱得更紧,柔软的胸乳紧压在他背上:“你不肯让我碰你,是因为未来的我就是那样对你,所以你将这份不情愿迁怒给我吗?”
女孩声音带着些犹豫,像是害怕被丢下的小动物,使出浑身解数讨好着自己的饲养者。
然而在男人看不到的身后,她精致的脸孔上却丝毫看不到怯懦,反而带着些狡猾。
会这么说完全是编出来的,她只是想更多地得到面前这个男人而已,也想看到他脆弱不受控的一面。就算他不要自己,她也会追着喜欢的东西不放,更何况两人情投意合呢?
在真枪实弹的战场上女孩要弱一点,但论起撒娇和耍小心机,十个赫尔曼也玩不过一个塔弥拉。
果然赫尔曼因为女孩离谱的猜测而咬牙,没有再试着推开她。
其实赫尔曼的心思也很简单,只是觉得塔弥拉现在还是个小姑娘,蓝眼睛天天真真的,水到渠成的性事可以接受,但只让这么个小姑娘带伤给自己一个大男人排解欲望,他觉得自己有点太禽兽了。
然而他现在要是继续拒绝,又无法解释塔弥拉的问题。他不讨厌未来的塔弥拉,甚至对她的一些亲昵方式也很喜欢,但这样的话更加说不出口……
——她多坏啊。
塔弥拉心里暗暗笑着,感受着手臂间僵住不动的身体,以一种缓慢而磨人的紧贴姿势爬到了他的身前。
眼前的画面对一向淡薄欲望的圣骑士来说有些过分的诱惑,女孩赤裸的身躯柔白光洁,窗外更亮了点,橙亮的阳光像是一层透明的薄纱披在细瘦的脊背上,温玉一样带着最天然的性感。她俯身跪在他双腿之间的床上,软软的小手捉住了他挺立的性器。
那个激动的大家伙被软绵绵手心握住的一瞬间就跳了跳,涨红的圆端分泌着热液。
塔弥拉抓着它,轻轻地亲了亲它圆润的头部,绵软的红唇被前液沾湿,她舔了舔。
“……”
视觉与触觉结合的刺激是致命的。
赫尔曼没想到女孩比他想的还要大胆,被柔软嘴唇碰触的一瞬间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握住了女孩的手,喉咙滚动,想要拒绝,却无法出声。
塔弥拉不慌不忙地伸舌舔了舔顶端的小口,在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发出声音时才泫然欲滴地用那种“你真的嫌弃我吗”的表情看向他,微红的眼角带着百般风情。
男人看着她,神色晦暗,深深喘息。
最后放开了手,任她动作。
赫尔曼的肉棒长得并不秀气,与他俊朗的外形比起来甚至有几分粗笨。塔弥拉顺从自己的心意,轻轻含上了蘑菇状的头部,用舌头抵着小孔吮吸。
视线里赫尔曼健壮双腿的肌肉瞬间绷紧,他的身体告诉女孩,他很舒服。
女孩放了心,她会的这些也只是和小姐妹们细碎闲谈的时候了解到的,有用就好。她从鼻子里娇媚地哼了一声,继续用舌头舔着最顶端的头部,张开嘴向下含了含。
男人的味道有些微微的腥,但不算难接受。她咽了咽分泌过多的口水,缓缓地上下移动起来,两只手握着含不住的部位上下撸动。
有唾液润滑,她的手轻轻重重地揉动着,一路顺畅,而舌头一直围绕着龟头顶端的小孔打转,给敏感点最大的刺激。
赫尔曼在这样的快感里绷紧了腰腹,忍不住轻轻挺起了胯部,迎合着女孩抚摸自己的动作,在她口中小幅度抽送。
他的喘息声逐渐大了起来,鼻音浓重,随着她唇舌的动作而一次次绷紧腹部。
——赫尔曼的情欲,是由她而起的,完全属于她。
她朦胧的蓝色眼睛半合着,涌动着无尽的满足感。
一直以来赫尔曼都是关系里主导的那一方,此刻虽然只是床上的小情趣,但他终于被自己控制在手心里,这让塔弥拉有种隐秘而无法言说的快感。
虽然嘴角酸困,但听着男人性感的喘息声,她能感觉到……自己又湿了。
她轻轻并拢了腿,难耐地摩挲,刚刚高潮过的嫩红花穴饥饿地翕合。
真是淫荡的身体,分明被折磨的是面前肤色蜜棕的健壮骑士,她才是控制的那一方。然而男人难耐滚动的喉结,让她好想含在嘴里,也好想被他彻底占有。
塔弥拉因为自己的变化而羞窘,重重地吸了一口,听到男人抑制不住的叹声后松开有些乏力的嘴,可怜巴巴仰头看他,湿漉漉的蓝色眼睛柔软无辜。
“……怎么了?”赫尔曼额头滚下热烫的汗水,顺着女孩的姿势轻轻揉着她酸软的饱满下唇。
女孩不说话,只是咬着唇看他,眼神里带着些撒娇的意味。
她跪伏在自己的双腿之间,下身浅浅蠕动着,分外淫乱,然而一张雪白的面孔又像不知人事的单纯少女,脸蛋绯红,好奇又诱惑,皎白的牙齿轻轻咬着他的拇指。
这个坏心眼的女巫,最擅长的事情就是用这张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的面孔,状似无意地诱惑他,让他忘记自己的身份,迷失沉沦。
赫尔曼目光暗沉无言,将她捞在怀里,重重地吻了上去。
呼吸交融,唇舌勾缠,女孩的柔软舌头带着他自己的气味,被他一一吮去。濡湿的水声暧昧地响在寂静的室内,塔弥拉雪白的双臂无措地环绕着男人挺拔的肩颈,像菟丝子一样越缠越紧。
这个深重的吻持续了很久,女孩被吻得眼角冒出了水光,细细碎碎地喘息着,用自己柔软湿润的花穴磨蹭他仍然挺立的性器。
“……给、给我嘛……嗯……”她在嘴唇被衔住不放的空隙里撒着娇求吻着自己的男人,用牙齿轻轻地还击,咬着他的舌头不让他走。
赫尔曼叹了口气,塔弥拉真的倔起来果然是完全拉不住的,未来那个美艳的女巫是这样,现在依然如此。
他粗粝的手指探下去,顺着白滑绵软的小腹摸到了湿润的阴户,揉开她的花唇,准确地找到那颗小肉珠,用两指夹住按压起来。
“嗯嗯……不要……我要你……”女孩被揉的小腿痉挛,可怜巴巴地在他的指下逃缩。
赫尔曼吮着她的舌头,含含糊糊地答应着,弓缩着腰背用自己粗长的性器顶撞着她紧张瑟缩的花穴,尔后不容置疑地慢慢插入。
“呜啊!……”塔弥拉像个闹着要吃大餐的顽劣孩子,真吃到嘴里反而没几口就摇着头说太撑了、吃不下了。
她踢着腿软声地求,细细地哄,都没用,还是被捉着腰揉着小肉核插到了底,花穴整个贴在男人下腹。
“饭”都已经喂进来了呀,怎么可能不吃了呢?
赫尔曼健壮的腰腹前后抽送着,顶撞着女孩最深处的软肉磨蹭,发出响亮的拍击声。
她粉白的饱满花户已经被撞的有些发红,两片可怜兮兮的小阴唇委屈地包着粗黑的长物磨啊磨,让男人喉咙里溢出沉沉的闷哼。
塔弥拉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细细滑落,她抱着男人揉着她阴蒂的手,想让他慢一点、轻一点,他却只想快一点、更用力一点。
一方面是担心女孩的伤口,想赶快完事。
另一方面……她的身体无尽地吮吸着,颤颤的雪白乳肉晃得他眼睛都要朦胧,男人咬着牙不发一言地抽送着,既想将她宠爱在眼珠子里不受风霜,又恨不得就这样将她干死在身下。
淅淅沥沥的花液分泌大量,随着他的剧烈活动发出淫靡的水声,又被凶猛插入的动作挤出穴外,打湿了臀下的床单,男人红着眼睛变换着方向,让自己能奸淫到她肉穴里每一点。
这样的动作带来过电般的刺激,女孩呜咽着抓紧床单,双腿想要瑟缩,却被他强制性地分开挂在肩上,啪啪的水声更加顺畅。
塔弥拉胡乱呻吟,快感直冲脑颅,她纤巧的脚趾缩起,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抽一抽。
他多大力啊,顶撞她的动作似乎让她的心脏都一起不规则跳动起来,偏偏他还要揉着阴蒂不放,尖锐的快感一层一层地将她包裹,逼出她细密的汗。
女孩哭的惨兮兮的,讨好地摸着他的脊背,却被赫尔曼一手抓住,禁锢在身下和床面的小小天地里。
“……躲什么呢?这不就是你喜欢的吗?”男人口中的热气烫着女孩的颈肉,为了加快这场性事,也为了些不为人知的晦暗心思,他伸手沾了些交合处分泌的热液,让自己揉搓她阴核的手指更加顺畅。
女孩哭的眼睛都红了,腰肢一颤一颤地挺起来,哀求的话不要钱地说。
“揉你这里……下面的小嘴就会一夹一夹地咬我……这样会让我们快一些。”赫尔曼解释着,哄着她,揉着她,插着她,额头的热汗“嗒”一声落在女孩耳边。
拍打的清脆声音和粘腻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塔弥拉昏昏沉沉地哭着,爽的不知道天南地北,脑子里胡乱地想着不知道周遭的房间听不听得到……
她很快就高潮了,手指陷进了床单,下身的小嘴一缩一缩吸得死紧。
赫尔曼被她吮得低哼,按揉阴蒂的手指不停反而更加用力,插在她身体里的火热性器像是要将她钉在床上一样大力征伐。
塔弥拉尖叫还是哭泣都逃不开他的侵略,连子宫都感觉被插到了,只能攀着他,吸咬着他,求着他快射给自己。
床上一片狼藉,男人热气腾腾的深色脊背深深伏下,吻着她咿咿呀呀的红唇,女孩只留下两只洁白的腿脚伸出他的背影外,踢蹬挣扎。
“呜啊……不要!”
情到浓时,他整个人都压在女孩身上,剧烈地抽动,塔弥拉被快感磨得脊背一阵一阵酥麻,下身缩着尖叫,终于在又一次高潮的抽搐中让男人到了顶点,深深地射饱了她的小肚子。
窗外天色已经亮了,床上的女孩抽泣着战栗,在这死亡一样的快感里下坠。
还好,是在他怀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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