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笑,替她摘下喜帕
邱安衍走过去,坐在床头,捉住了女人的脚腕,女人安静下来,身体很明显的往后缩了缩。
“苑苑。”邱安衍压低了声音,轻唤妻子的名字。
宋苑听到那一声“苑苑”,身体径直冷到脊梁骨,颤着音软声求饶,“阿衍,你就放过我好不好,看在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
被囚禁的这些日子,宋苑时常在想,如果她那天临走前没有去看邱安衍,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那是上个月除夕,她和邱家人吃完中午的团圆饭兼她的送行宴,她将因病被关在地下室的邱安衍推出来晒太阳。
阳光下,她见轮椅上苍白羸弱的他对她笑的纯真,有些抱歉。
毕竟……他对她是有恩的。
她张开双手,紧紧拥抱他,对他说,“阿衍,结婚后,我会经常回来看你。”
他双手抱紧她的腰,将脸埋在她胸口蹭,许久又抬起脸对她笑,一如既往地不谙世事。
她一阵心酸,他年幼失智,身体羸弱,最爱他的爷爷很早就过世,他自己又不得父亲喜爱,他母亲因为自己妹妹勾引自己丈夫被发现后,生下邱安瀚便向她自杀谢罪,对自己妹妹心生歉疚,对他的好甚至抵不上邱安翰。
作为他未来妻子的她从未为他在邱家争取过分豪,任他受父母冷眼对待,甚至自己也怯于见他。
不仅如此,留学期间她和人谈起了恋爱,一回国就要和他解除婚约,而不是帮衬他。
他以后便更加是孤单一人了……
可……她从来只把他当弟弟的,也从没想过要和一个痴傻之人度过一生……
巨大的亏欠下,她开口承诺,“要是你过得不好,我就把你接去我家照顾。”
说完又笑着补充,“许朝人很好的,你放心。”
在她说话时,她明显地察觉到,他眸子里有浓烈的情绪漫上来。
那是属于智商正常的成年人的眼神。
强烈的不舍、妒忌、占有欲。
这让她错愕。
在她愣神之际,他失智后的这么多年第一次对她说话,嗓音是成年男人的温润,却透着不容拒绝的逼迫感,“苑苑,不要离开我。”
后脊发凉,脑子里嗡地一声,她惊惶而逃。
慌不择路间,她往楼下逃,后背却被狠狠推了一下。
这一推,将她推入那个魔窟。
虽然她没能看清是谁推得她,但显而易见。
袭击她的人,是邱安衍。
她醒来时,就被关在了从前他住过的这个房间。
她不知道自己被关在这里多少天,她只知道,她自醒来,就赤身裸体被拷在床上。
她初时还通过他送饭的情况来计算日期,后来便渐渐绝望,不再想记了。
吃饭是他喂,洗澡是他帮她洗,而方便竟也是他……她不想再想下去。
在这里的每时每刻,她都觉得羞辱。
而今天……还是她第一次,穿上衣服。
连今天的婚服……都是他帮她穿的,因为他说:“我们要结婚了,总得穿一回喜服。”
她害怕反抗,害怕没有足够的精力离开这里,只好接受这种羞辱,等待时机。
她原以为今天是一个好的时机,没想到,他竟没有让她出现在婚礼中,独自一人便将这婚礼完成了。
婚礼完成后,他踏入室内的那一刻,她心里很绝望。
“苑苑……”邱安衍轻轻握住那一双小巧的脚,轻轻褪下宋苑的鞋,露出白生生的脚。
她脚趾紧紧蜷在一起,似乎是在遮掩着某种不安。
他笑笑,替她摘下喜帕,露出她那一张苍白的瓜子脸,秋水剪眸般的眸子,绯色的紧抿着的唇,以及眼角挂着的泪痕。
他心眸地痛了一下,低头,吻住了她的脚心,她猛地往后缩,凄声喊:“别碰我!”
脚趾蜷缩的更厉害了,膝盖支了起来,露出白嫩细滑的腿,和红色裙底的那处幽深。
他感觉有点热,不由自主松了松领带,一双桃花眼蒙上了一层水雾。
手忍不住捉住她的脚踝,打开床侧用链子拴着的手铐,想要将两只嫩生生的脚都拷住。
他想让她乖乖的,听他的话,这样……他才好疼她。
刚拷住一只脚,另一只脚如游鱼般从他手中滑将出去,狠狠对着他胸口踹去,白生生的腿全展露无虞,粉嫩光滑的软瓣由于身体紧张轻轻的颤动着、紧缩着、形成一条细细的缝,反而像是在做着某种邀约,在大红喜被上更是艳媚。
他捉住了那只躁动不安的脚,俯身下去,吻上了那条软缝,舌尖探进去,舔舐,轻吮。
软瓣轻颤着,舒张着,他眯起眼,轻咬上一片,吃到嘴中,香甜,肥美。
身下的人儿明显抖了起来,他放开那片,身下的人安静下来。
他轻轻的笑了笑,舌尖继续探进去,直抵向那花核,含入唇中,吞舔、轻噬。
这里太嫩了,实在是太嫩了,他真的好想把它们吃下去,都吃下去,可是它们是由于长在她身上,才能那么的嫩,那么的美。
他可惜又自觉好笑的放开它们,只用舌尖去舔,只用指腹去揉。
乖,放松一些,更滑一些,张开一些,那样就不会疼了。
宋苑被这舔舐弄得浑身发颤,只感觉四肢百骸有蚂蚁噬咬、攻钻,男人衣衫周整,连发都一丝不乱,头却紧贴着她的腿根,在做那样狎昵的事,她只看一眼,就满脸通红,闭上眼,抖得更厉害了,也不知是怕的,还是难受的。
早上,他将她绑在床上不让她动,拿刀片,一下一下去了她那里的耻毛,结束后对她露出羞涩的笑脸:“苑苑,第一次,有点难为情,但是……这样更容易点。”
湿滑吮入唇舌,清甜可口,似有似无的女性气息氤氲而出,邱安衍埋首其间,深吸一口气,起身,抽一个枕头垫在宋苑臀下,摸宋苑的脸,脸上带着温和的笑:“苑苑,我来疼你了。”
说罢便滑下裤子拉链,掏出早已热切不已的高昂的性器,在穴口处蹭了蹭,猛地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