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来,将脚链的另一头锁在床尾锁扣上
当自己的手指刺入阴道的时候,宋苑为了转移在邱安衍面前如此做的羞耻感,回想起了许朝。
她和许朝恋爱一年的时候,他向她提出了更进一步的要求。
她……同意了。
那天是他们恋爱纪念日,他们在他公寓的天台吃晚餐,他精心布置。
暖色的光线很美好,精致考究的西点很美好,送到她面前的限量版cd很美好,对面西装革履的男人的笑容很美好。
美好到——
她觉得她可以贪心的和他共度一生。
于是她在他试探性的对她说:“阿苑,今天就留在这里好不好?”
她点了头,然后垂睫不再看他。
手指发抖,耳朵发热。
他说什么她都听不到了。
吃完了那顿晚餐后,她迅速跑到了浴室,他敲浴室的门,她对他喊:“我要洗个澡。”
他站在门外笑,她恼怒的对他吼:“不准笑!”
他便不笑了,说了声好,便从门口离开。
她那天连自己怎么洗的澡都有些记不清了,只知道许朝再一次叩响了门之后,她才知道,时间已过去半小时,而她站在已关了的淋浴下,衣衫未褪,浑身湿透。
她木然的去开了门,还未抬头去看他,铺天盖地的吻就向她侵袭。
她闭上眼,承接他的吻,他没有抱她到床上,抵她到了墙面,急切的索取,她的后背冰凉,前胸贴着他未解的衬衫,手指胡乱的伸进他的衣服,抚摸他劲瘦的背脊。
他的身上有淡淡酒香,口齿有烟草味,她脑子里在想,他怎么又背着她抽烟了?意识却混混沌沌,只知道吮他的唇舌。
她的裙衫被撩了起来,腿间抵到了热切的某物,他的手指剥开她薄薄的底裤,那物什就那样触到了她身体的最软弱处。
她的心砰砰直跳,脑袋嗡嗡作响,尖叫出声,“不要。”
他停下来,在她耳边清醒的问:“为什么?”
手指却已侵入她的穴口,她立时敏感的缩紧了身体。
为什么,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最终还是停了下来,说:“没做过啊……”
可手指的感觉却让她记忆犹新,即便他以后再也没有那样做。
那感觉就是——
“痛——”宋苑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切断思绪。
她抬眼,无措地望捉着她的手腕,迫她手指重重戳进私处,脸上没什么表情的邱安衍,细声哀求,“阿衍,说好了我自己来的,就让我自己来吧。”
“苑苑,该叫我老公。”邱安衍笑意温和,“你太慢了,我就帮帮你。”
说话间,宋苑已没入穴的中指被邱安衍食指与拇指夹住,往外拉至穴口,往里又狠狠一撞,清凉的药物和手指划过内壁的热辣感激得宋苑又是一阵紧缩。
“你——”宋苑咬了咬唇,“老公,轻点——”
她抬手,搭在邱安衍的背脊上,还未来得及抚弄,下体又是一阵刺痛。
“啊——”宋苑不安的想要并拢腿,却被邱安衍的膝盖死死抵在两侧,双腿大开。
邱安衍握住宋苑的手腕,中指和食指贴着宋苑的手指一道撞入内穴,进入后夹住那根手指,迫其在内壁不断揉弄。
“苑苑,我们现在在做什么?”邱安衍俯身在宋苑耳边问,声音不带着一点情绪。
“上……上药。”宋苑颤抖着说。
“看着镜子。”邱安衍命令。
宋苑低头,只见花户肿胀,穴口不断被自己的一根手指和邱安衍的两指进出,蜜肉被插弄的翻出来又绞进去,胶状的药物混合着白灼,在花户处沾挂着,泥泞不堪。
邱安衍恶狠狠问:“再回答一句,我们现在在做什么?苑苑?”
宋苑闭上眼,眼泪流下来:“邱安衍,你干脆杀了我好了。”
她觉得自己对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这样阴晴不定,她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邱安衍冷笑,“我倒是想,可你死了的话,身体根本没办法保存得这样好,做起来会一点都不舒服。”
宋苑睁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满脸讥诮的邱安衍。
邱安衍伸出手指,摩挲宋苑的唇瓣,笑容迷醉:“再说了,死人的嘴会帮我吸的那么舒服么?”
宋苑一瞬面如死灰。
邱安衍盯着宋苑静静地看了一会,从她身上下来,穿过一墙之隔的衣帽间,往楼下走去。
回来时,他手里便多了一条黑色铁链,“苑苑,我要出去一趟,你好好在家里呆着,我晚上就回来了。”
他见她不理她,兀自坐在床尾,捉住她的脚踝,铐上脚链,“苑苑,你可以在这个房间里自由活动……”
脚链触到她的肌肤时,她的脚轻轻颤了一下,他将她的脚踝握的更紧,将脚链用钥匙锁上,继续温柔嘱咐,“要是无聊的话,可以看看书,书柜上不是有很多书吗?都是从前你在美国买的。”
他蹲下来,将脚链的另一头锁在床尾锁扣上,继续道,“或者可以好好的想一想,怎么样才能忘掉那个男人,专心做我邱安衍的老婆,这样我才有可能安心放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