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昵地蹭她的颈窝,唇角上翘,“想和你一
邱安衍阴厥的神情令宋苑回过神来,她是做了什么样的错事。
明明知道要忍耐,明明清楚不该惹他,明明发现所有的一切尽在他掌握,自己不可能逃离,却再也管不住自己,拼命厌恨,拼命挣扎,拼命对抗。
逼兀的车内空间,男人和女人的身体以动物交配的姿态纠缠在一起。
微弱的光线下狰狞而诡异,又情色感十足。
女人像只发了毛的猫,亮出利爪和尖牙,不停进攻,却被男人死死钉在身下,毫无抵抗之力,她不断被撕碎的衣服、渐渐暴露在外的看上去明显被疼爱过的的酮体便是最好的证明。
两人唇间不断有血涌出,一滴一滴的落在两人的肌肤上,开出艳丽的花。女人的一对乳房被男人牢牢握在手中,恣意亵玩,在指间变幻成各种扭曲的形状,仿佛随时都要爆炸。
粗大的肉红欲根不停地进入肉穴,每一次全根没入,穴口处的嫩肉都吸咬的欢快异常,女人的头和肩就向上仰起,仿佛突然被抽掉脊椎的鱼。
不大一会,她推拒的双手无力垂下,喉咙里发出呜咽,身体泛起粉泽,交合处粘腻透明的液体淌出来,渐渐浸湿不停拍打她臀部的囊袋。
“呜呜呜……”
明明这样屈辱,明明这么痛苦,为什么她还能有快感……
感觉到宋苑身体的变化,邱安衍倍感惊喜。
他将舌头从她嘴里滑出来,抽出欲根,捞她在怀里,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四目相对。
她的瞳孔骤然放大,身体开始战栗。
就这么怕他么?
他有些难过地想。
“血……”她翕动双唇,颤抖的手指抚上他的唇角,苍白着一张脸,“好多血……”
惊惧到音调都变了。
听见她的话,他欣喜若狂。
她是关心他的。
“不疼……”他抓住她的手腕,脸颊亲昵地蹭她柔软地掌心,宽慰她,“苑苑,我真的不疼。”。
眼泪从她的眼眶落下,她啜泣着去拉车门,“医院……”
她此刻为他流泪的模样令他神魂颠倒,情不自禁地,他捧住她的脸,再次吻上她的唇。
……
太阳再次交替月亮,他低吼着释放出最后一点精华,瘫躺在她怀里。
他亲昵地蹭她的颈窝,唇角上翘,“想和你一直做一直做,直到死掉。”
晕眩感欲发强烈,他想要移动身体,却动弹不得。
最终是她将他从她身上推了下来。
他扭头,瞧了瞧她,却只能看见朦胧的轮廓。
他无力地闭上双眼,怔怔然想:可能这次真的做的太多,他太累了吧。
胯上一重,他感觉到她坐在了他身上。
他心中甜蜜,笑着开口,“苑苑,这么欲求……”
颈部陡然窒息,他的话被堵在喉间。
他错愕地睁眼。
她的脸近在咫尺,他却看不太清,只觉人影重重。
颈上的束缚瞬时又重了些,他听到她咬牙切齿说:“邱安衍,你去死吧。”
话音刚落,大滴大滴的泪水砸在他脸上,像是下起了雨。
他感受着那份泪水,有些痴迷地想:他的苑苑,此刻一定比昨天在车上时还动人。
一阵天旋地转,他陷入黑暗。
……
被她掐住脖子的男人已毫无生机,宋苑惊慌失措地松手,从他身上移下来,将自己缩在床边,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邱安衍死了,是被她杀死的。
不不不,他不是被他杀死的,
他是失血过多而亡。
但……那也是因为她,她咬坏了他的舌头。
他是她杀的……
她……杀人了……
看一眼唇角颈间都是血,面如白纸的邱安衍,宋苑移开目光,拼命擦拭自己身上邱安衍的血迹,又哭又笑,“怪物,不怕疼的怪物……谁让你自己不去医院……不是我的错,不是我……”
她抹了把泪,挣扎着挪动身体,从床上下来。
下体肿到毫无知觉,腹内剧痛,她四肢一软,脱力地倒在床边。
她休息了一小会,开始往外爬,边往爬边哭,“呜呜呜……活该,你活该……”
“哥,你够了啊,白日宣淫……”门口陡然传来邱安瀚的声音。
宋苑倏地停住,慌张地扯了扔在地上的薄被盖在身上,缩在床尾。
邱安瀚疾步走到床边,双手摁上邱安衍的肩,一脸煞白,声音里都带了哭腔,“哥哥,你怎么了?快醒醒!你别吓我!”
见邱安衍不动,邱安瀚将他从床上扶起来,扯了床单覆在他身上,背起他就往外跑。
到门口时,邱安瀚停住脚,转头望着宋苑,阴测测地说:“宋苑,我哥要是死了,我要你给他陪葬。”
话音刚落,他便见她栽倒在地上,弓腰捂住肚子,满脸痛苦,腿间有血流下。
他愣了几秒,转头朝楼上大喊,“舅舅,你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