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都是傻瓜
蓝母还在继续说,姚瑶灵早已泪流满面。
“还有,这里,这里,哪一处不痛,哪一处不是差点要了她的命,你知道这些都是为了谁吗?
为了你,为了你,她为了能够保护你,为了能够站在你身边,她瞒着我去了暗卫营,去了她父亲死去的那个地方。
她还去了b国,去了那个战乱的地方,自己申请去做了线人,她是一个爱美的小女人,一个有着美丽愿望的姑娘,一个学金融的,一个小小的金融生啊!
为了你,全部都是为了你,你现在还能用这条烂命来对她吆五喝六?你说,你凭什么?你凭什么怪她!你姚瑶灵何德何能,何德何能让她如此对你!!!”
听着蓝母带着哭腔的声音,姚瑶灵晃了晃身子。
是啊,她凭什么,她何德何能,何德何能啊?让这两个傻瓜一个又一个的为她付出,为她牺牲,她蓝蓝的,也欠蓝母的,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这条烂命背负了这么多的东西,她从来都不知道。
为什么,为什么蓝蓝不说,这么多年一个人默默的背着这份苦果?她心疼了,真的心疼了,傻姑娘,傻瓜,真是大傻瓜,你们两个经常说我是傻瓜,可是你呢?
你才是最傻的,最傻的那个!
“阿姨,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知道这不能作为我伤害蓝蓝的理由,但是我还是想说一声对不起,我这里是我们两姐妹的东西,我希望你帮我交给她,我,我以后不会再出现了!”
那是她曾经牺牲尊严换来的钱,也是她卖命换来的钱,给蓝蓝,给这个傻姑娘,她没有半分的怨言。
因为自己欠她的,这一辈子都还不清。
姚瑶灵一步一步的朝门口走去,脚下的步子仿佛有千斤重,每一次的抬脚似乎都要用尽她全身的力气。
“灵……灵,你,你当真又要抛下我吗?”
毫无力气,毫无威信的一句话,带着若有若无的气息,狠狠的砸在了姚瑶灵的心上,她瞬间转过身子。
只见床上那个面色苍白的女子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红着眼眶满眼控诉的看着她。
她瞬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跑向了那个差点再也见不到的女子。
“蓝蓝,对不起,对不起,蓝蓝,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要一直瞒着我,你知不知道,知不道我害怕,害怕你会醒不过来。
害怕你去到那个我找不到的地方,我害怕,真的,真的好害怕…….”
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不断的从她眸子里滑落,两个女孩也紧紧的抱在了一起,为她们的友谊蒙带上了一把更加珍贵的枷锁。
人家都说锁代表着不自由,可是她们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解开,她们的友谊就像那乡间的烟火一般,充满着浓浓的温情。
“灵灵,傻瓜,我们是朋友,我们是姐妹,说与不说真的重要吗?我们一起发过誓,我们一起立过盟,我们还一起说过很多很多的愿望,你难道都忘了吗?都忘记了吗?”
蓝蓝带着泪珠小脸因激动染上了一丝红韵。
“我的记得,记得,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我以后也不会忘记,蓝蓝别哭了,乖,对你身体不好,我们都不哭了,好不好?”
“嗯,不哭,不哭,我要美美的,以后都美美的,哭还真不适合我呢?”
“噗,傻瓜,哈哈,又哭又笑的小傻瓜......”
姚瑶灵边给蓝蓝擦着泪,便捂着小嘴笑了起来,这一刻仿佛全世界都只有她们,只有她们两个人,原来电视里面的友情并不只是童话。
蓝母在一旁看到两个人的相处也悄悄的抹了一把眼泪。
原来有些事情在姐妹之间是不需要介怀的,原来有些事情在姐妹之间也可以变的那样的简单,原来所有的执着不过都是因为太在乎了而已!
而司臣这边,一到国外除了给姚瑶灵发了信息之外,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就连姚瑶灵那天给他打电话的时候都是关机。
现在已经一个星期过去了,姚瑶灵心里不免有些担心,这次去那个陌生的地方,为了不引起注意,司臣并没有带很多人,只有司九一个跟在身边而已。
而是让人有机可趁,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想来想去,姚瑶灵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不死心的又拨了一遍电话,可里面永远都只有一个机械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白家基地。
白芷坐在沙发上,眼神冷冷的看着上座的老者。
“二爷爷,你不是说只抓姚瑶灵吗?为什么要对阿臣下手?”
老者缓缓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微微扯了下嘴角,一双似乎快要干涸的眸子,幽光闪过。
枯木似的声音传进了白芷的耳中。
“芷儿,你到现在还看不清楚吗?这个男人的心根本就没在你身上。”
若是姚瑶灵在场的话,一定会惊讶无比,因为这个老者就是她思念了多年,那个葬身大海的爷爷,姚正!
白芷闻言,有些不高兴,阿臣心里有人她当然清楚,可是这世界上除了司臣,她不会再喜欢任何人,所以她只想要这个男人。
“二爷爷……就算他不喜欢我,我也想成为他的女人,我要让他心甘情愿的娶我,你现在抓了他,你让我以后怎么办?”
白芷执拗道。
“再说了,你现在将他关在白家基地,你就不怕他出去之后对付白家?”
姚正脸色一变,双眼微微眯起,口气十分嚣张。
“呵,进了白家基地的人,想出去哪根本就是痴心妄想,你不就是想要这个男人吗?自己养在家里岂不是更好?让他没有任何机会去看别的女人。”
这话算是说到白芷的心坎儿上了,但是是将司臣养起来?她从来还没有过如此大胆的想法。
那个男人眼高于顶,怎么可能会那么屈辱的活着,她想要的是一个健健康康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尸体。
“爷爷,他肯定不会同意的。”
姚正眉头一挑。
“笑话,一个移动的药引而已,同不同意,还轮得到他来做决定?”
“药引?二爷爷,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对于姚正的话,白芷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