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罪责

  温澜是真的不想要搭理知苡,但是这个人就好像是有病一样,总是跟自己在这里叭叭儿的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很是让人感觉到了厌烦。
  尤其是温澜并不是那种会能够以德报怨的人。
  所以这会儿,不管是知苡说什么,温澜都懒得去搭理她。
  知苡的脸色也顿时就沉了下去。
  “温澜,你什么意思?你不跟我说话,是因为你瞧不起我么?”
  这话说的。让温澜不由得微微挑眉,温澜呵的一声看了一眼知苡。
  “知苡,既然你都明白,那么能不能更不要跟我去搞这些没用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我很是厌恶你,不管是你做什么事情,我都不想要让你去跟我有任何的关系,我很也很厌恶你,你要是不喜欢,你可以滚蛋,正好我不喜欢爱着你。”
  温澜这一番话可以说得上是一点面子不给知苡了。
  知苡拧着眉头,看向温澜。
  曾经的温澜,可是并没有这么大的脾气的,但是现在她竟然是敢跟自己这么说话。
  知苡想到了这里,便是不由得眯起了双眼,整个人都显得很是烦躁。
  但是这一切跟温澜可是没有半点关系的,温澜并不喜欢跟知苡去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吵吵闹闹,反正现在已经发生了这些事情,那么不管是因为什么,他们两个人都是不会有任何的关系的。
  知苡本身就是要对付自己的,那么不管是她伏低做小也好,那还是要如何也罢,那么知苡也都不会放过自己,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温澜还有什么可以跟知苡沟通的?
  这样的一个人,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什么叫做谦虚,也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什么叫做放手。
  温澜以前倒是还想过要跟知苡能够握手言和,但是现在,却是感觉这一切已经没有必要了。
  不管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已经不着调是什么意思。
  温澜看都不看知苡,所以在这个时候心里也就不再是多说什么了。
  而另一边,知苡却是想到了这些,脸色也跟着烦躁了起来。
  对于知苡来说,打击温澜那是情理之中的,甚至于对于温澜来说,不管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知苡都想要去算计她,可是知苡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去把我温澜了,所以这心中还是会感觉到有些没底。
  温澜这一次从美国回来,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这一点就让人感觉到了很是烦躁了。
  她看着台上,随后便是微微一笑,说道:“温澜,我一直都很好奇,你说你有一个豪门少奶奶的身份不当,你为什么非要来跟我们这些吃娱乐圈儿饭的人来抢资源?”
  知苡拧眉,看向温澜,对于这个问题,她是真的很好奇的。
  而温澜也是楞了一下,她看了一眼知苡,半响之后,这才拧眉,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一般的模样,说道:“知苡,难不成在你的心里,我就不该出现在这里?那我曾经也不也是这样的一个人?”
  温澜十分纳闷儿,甚至于看着她的眼神,也是感觉到了很是烦躁。
  可是现在都已经这样了,那么不管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温澜也都不想要让这一切有任何的改变。
  左右事情都已经这样了,那么生活到底是要如何的去改变,对自己来说都没有任何的意义。,
  而且不得不说,知苡这个人的脑回路是很惊奇的,你要是因为某些事情让人感觉到了不舒服,那么她必定会做出一些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这一点也是让人感觉到了很是烦躁。
  温澜沉默了半响,深吸了一口气,又说道:“这个事儿,我一直以来都不想要跟你去计较那些,但是知苡你要想明白,我虽然不想要去跟你们计较那些事情,但是你要明白,我并不是一个让人随意拿捏的人,你要是这的做了什么让我不开心的事情,那么我也是不会容忍你的,明白么?”温澜说完之后,顿时呵的一声就笑了。
  这种事情,本身就是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知苡却是强行的总是要做点儿什么,那么温澜能够惯着她么?
  所以说,这个事情,温澜也已经不要再让知苡去得意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又说道:“知苡,我是真的不想要跟你走在对立的场面,你跟我之间的事情,我也懒得去跟你计较这些,本身我们都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你一再的针对我,那么对你来说,这到底算是什么?”
  温澜说完之后,深吸了一口气,又说道:“知苡,我很不想要搭理你,甚至于不管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不想要跟你去计较那些没有必要的事情,生活本身就已经很难了,我不想要再为难我自己。”
  温澜说完之后,就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随后微微一笑,又说道:“我知道你的心里想的是什么,甚至你们很多人都不喜欢我回归,但是知苡,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曾经对我做过的事情?”
  温澜说完之后,呵的一声就笑了。
  “你只看到了我现在回归了,会占用你们的资源,但是知苡我倒是很好奇,你曾经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情,你怎么就不想想?我这个人,并不是一个因为什么事情就会跟你们去计较的人,可是你自己做出来的事情倒是怎么样的,你心里应该明白吧?”
  知苡闻言,顿时沉默了一瞬。
  她抬起头看向温澜,随后微微眯起了双眼,半响之后,这才呵的一声说道:“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说你要对付我,是么?”
  这话说的,怎么让人听了就这么的不舒服呢?就好像是她主动找事情一样。
  温澜闻言,不由得微微拧眉,心情感觉到了很是烦躁。
  “知苡,我想你搞错了一点,我跟你之间,可是从来都没有任何的事情可以谈论的,而且不是我要对付你,而是从始至终,对付我的人,都是你。”
  温澜说完,不由得呵的一声笑了,随后摇了摇头。
  “知苡,你总是把罪责怪在别人的身上,这样有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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