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你刷牙了吗?嘴那么臭!
这一夜,祝遥睡得十分香甜。
她又做了那个有关历南锦的梦,这一次,梦里他不再喊自己心谣,而是遥遥……
这一点,让祝遥很开心。
虽然,她不知道那个叫心谣的名字,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梦里,又为什么会出自历南锦之口,她只知道,那不过是个梦而已。
早早的就起了床,祝遥换上一身清爽的运动装,拿着手机等在了客厅。
祝佳穿着睡衣从楼上下来喝水,看到祝遥那身粉红色的运动装,不由得露出鄙夷的神色。
“打扮得跟只花蝴蝶似得,一大早就要出去招蜂引蝶了!”
“祝佳,你不说话没人知道你有病!”
“你…才有病!”
“你起床之后刷牙了吗?嘴那么臭!”
祝佳咬了咬牙,祝遥那话,明显是在暗示她说话难听。
她冷哼一声,做了个深呼吸的姿势。
随后,祝佳便得意地笑道,“祝遥,你别得意,你以为你有历南锦撑腰,就很了不起了?我告诉你,这澜州可不是只有历家才是政界的名门之后!”
闻言,祝遥心中,已经浮现了一个名字。
她微微蹙眉,低着头浮现的不悦神色,并没有让祝佳看到。
祝佳以为她还是那副淡漠的姿态,心头不爽,干脆将把后面的话也给抖落了出来。
“哼!爸爸已经答应我,替我联系宋uncle,向宋uncle谈我跟宋昻的婚事了,所以祝遥,你自己识趣一些,既然选了历南锦,就别再缠着宋昻了,他是我的!”
祝遥彻底无语,这祝佳脑子里装的是不是屎?
见过脑残的,真的像她这样自恋自大的脑残,还真是少有的极品!
傻子都看得出来,宋昻对她半点兴趣都没有好么?
为什么她就非得认为,宋昻这辈子会被她征服?
这迷之自信,也是没谁了!
祝遥扁扁嘴,先前因为祝志诚把主意打到了宋家而浮现的不快,也莫名的被祝佳的愚蠢给治愈了。
她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随后才扭头,对上祝佳那愤愤的目光。
祝遥有些无奈,问道,“祝佳,你干嘛每次见到我,都是这副战斗鸡的表情?你眼睛本来就是吊三角的死鱼眼,再这样瞪,真的跟斗鸡眼没区别了。”
“你——!”
“还有,祝爸想巴上宋家,那真的是白费心思,且不说宋家的门槛高,就凭宋昻是宋家的独子,他的意愿大过一切,宋昻这关你都过不了,你还想过他爸妈那一关?”
“祝遥,你凭什么看不起我!?你这个被人抛弃的弃婴,宋昻都不嫌弃你,更何况是我?再说了,我祝佳陪宋昻,那是标准的男才女貌,这澜州市你找得出来第二个比我更配他的吗?”
闻言,祝遥忍不住笑了。
她露出个惊讶的表情,“原来祝佳你这么自信啊?那我不妨给你漏个底,就算我对宋昻没有男女之情,就算宋昻放弃我,你也不可能会是他的首选!”
“放p~!”
“不信?那你大可去追宋昻试试看,你看看安希儿会不会扒了你的皮!”
“安希儿!?”
祝佳有些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不会是那个安希儿吧?”
“你以为,澜州有几个安希儿?”
“不可能!她怎么会喜欢宋昻?”
“宋昻学长那么优秀,如果不是因为我跟他的关系太好,好得跟兄妹一样,连我可能都会把持不住,更何况是安希儿?人家,跟宋昻才是真正的门当户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双方的父母,对这门亲事可是打小就有这个认可和共识。”
祝遥笑了笑,看着祝佳那黑下去的脸,觉得无比的痛快。
“你无知也就算了,我没想到的是,祝爸居然想得也这么简单,邱家对我们来说都已经是高攀了,他到底在想什么?会觉得宋家能看得上我们?宋昻追了我几年,我都没那个勇气,觉得自己能过得了他爸妈那一关,更何况……是你?”
“还想利用宋家,来对抗历家,唉……”
祝遥叹了口气,后面的话也就不再继续说下去了。
她这也不完全是挖苦祝佳,安希儿乃澜州地产大亨安辰光的小女儿。
安辰光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安聿凡和安希儿同出一母,乃安辰光过世的原配妻子所生。
而二儿子安聿寒则是由他在外面养着的情fu妇所生,如今已经正式认祖归宗,情fu妇娄敏君已经搬到安家主宅居住,却一直没有得到名分。
安希儿可谓是被捧在手心里宠着长大的,这安辰光说来也牛。
他不只是澜州的地产大亨,乃至全国上下,都有他的产业。
他的商业链,早已经遍及各个一二线城市,身价早已经挤进世界富豪榜前十。
这样的身家,饶是商人,在澜州也是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
正如祝遥所说,安希儿看上的男人,又岂会是祝佳能争得过的?
更何况,人家和宋昻还是青梅竹马!
祝遥说完这句话,便打算干脆拿着手机出去外面等历南锦,免得在这里看这祝佳的脸色。
她实在是懒得应对这个疯子一样的女人了!
奈何,她还未来得及迈步,就听到楼上走廊传来一声低吼,“祝佳搞不定宋昻,那就让云函去搞定安希儿,也是一样的!”
祝遥背对着祝志诚的身子,微微轻颤了下。
她这会儿,对这个父亲简直是失望到了极点!
云函……他现在已经丧心病狂到,要拿云函去做牺牲品了吗?
这个家里,这有刘妈和祝云函,是祝遥唯一剩下的那点儿牵挂!
她之所以会对祝云函淡漠,就是不希望他过深的和自己有牵扯,那样只会连累他。
却不想,祝志诚竟然,会拿祝云函去当交易的筹码。
呵呵……他还真当自己是什么名门望族,非得靠这种门当户不对的联姻来巩固壮大自家的财团力?
回头,祝遥冷冷地直视着走廊上,同样穿着优质丝绸睡衣的中年男人。
这一刻,祝遥只觉得,这个曾经让她觉得是这个家里唯一的那点儿支柱的父亲,好陌生好陌生。
祝遥重重地呼出口气,忍着胸口那股憋闷的不适感。
她冷着声音说道,“祝爸,作为祝家的儿女,其实挺可怜的,真的!”
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