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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堤犯罪集团满盘皆输。
陈连芳没计较我的反应,自顾自说着:“夏小姐,我和你接触不多,因为白烟的关系,我……但我觉得你是个好人,你对长堤是有感情的……长堤做了什么你比我清楚,你劝劝他……”
我没说话,越过她继续上楼。真是可笑,一个两个都让我劝苏长堤。我不是什么好人,更没立场劝他什么,至于对他的感情……我站在苏长堤的办公室门口踌躇不前,秘书殷勤的给我开了门,我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走进去。他在休息室拉手风琴,我站在门口看着他,他没理我,但琴音乱了,我能听出来。
“回来了。”他把手风琴放下,对我招了招手。“过来。”
他的语气一如往常,如果不是苏红心的那番话,他表现的真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我站在门口没动,他每每都像召唤小狗似的叫我到他身边。“你过来。”
苏长堤眉眼瞬间寒凉如冰,坐在床上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在门口等了会,在和他的对视中败下阵来,底气不够足时不如转身就走。没走两步,胳膊被身后的人拽住,他两只铁臂抱住我,力道很紧:“我过来了,你想做什么?”
被他这样箍着,我突然间特别特别想亲他。
我踮起脚来去够他的唇,他避开脸,我只擦过了他的下巴。我两条腿够不着他的腰,就盘在他小腿向上一边蹭一边爬,他的两只手忙着制住我作乱的爪子,一张俊颜左闪又躲避着我的亲吻。
姑奶奶还不稀罕亲你呢,从他身上下来,我气不过朝他小腿踢了他一下,他一手抓住我两个手腕控在背后,不知从哪弄来一副手铐把我锁起来了。
我胡闹的动作随着落锁声戛然而止,他牵着手铐带我回了休息室,双手举在头顶,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单人床太窄,我怂了,跟只鹌鹑似的被他在脸上舔了舔。他想撬开我的牙齿,我闭着眼睛坚决不从,他捏住我的鼻子在我唇上轻轻咬了一下,低低笑了一声问我:“老实了?”
chapter22
下班时车在地下车库被那个海关科长拦下了,苏长堤看了我一眼,下车和对方说话。这是不希望我听的意思,我就坐在车上没下去。
没说两句话,苏长堤便回来了,伸手摸了一把我的脸,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他又笑了笑。
今天的他心情明显不错,尤其在休息室把我收拾一顿之后,格外喜欢笑。偏偏我这个颜控,最受不了他这双凤眼对我放电,被他一看整个人都花痴发作了。
汽车停在了苏红心工作室楼下,苏长堤把我关在车里,自己上去了。我从储物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打开瓶盖喝了两口。他只喝这个,我在他身边也只能跟着喝这个。
想想他惯爱拿矿泉水杀人,哪天我喝的一瓶水被他下了毒,那可就真刺激了。
他没之前那么防我了,给了我离开的机会,我却选择了留在他身边。我可以给自己找很多没离开的理由:怕他只是故意试探、怕自己是黑户不知怎么生活、怕他有仇家找到我身上、怕白烟嫉妒心发作对我报复……但不敢面对心中最叫嚣的那一个。
苏长堤下来时候情绪不佳,带我去商场吃饭,破天荒的问我:“想吃什么?”
我们正对面有家披萨店,自穿来后自己吃的全是中餐,我忍不住指了指它的店门。苏长堤皱了皱眉:“这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吃披萨可以,点冰激凌不行。苏长roцrouwц。org 堤把菜单从我手里抽出来:“医生说你宫寒,不能吃凉的。”
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是我自己疏忽了,喝着奶油蘑菇汤的我放下汤匙。做个b超就能看出怀没怀孕,上次在医院查了那么多项目,自己居然没生出一点戒心。
桌布垂着,我很想试一个之前从没想过的小说中看来的情节。我偷偷把右脚的鞋子脱了,沿他的小腿往上踩。他吃披萨的动作停了停,警告的看了我一眼,被我无视掉,隔着袜子和裤子踩在他的那里。
并不觉得这个有什么好玩,我只想观察下他的反应。他任我玩闹,吃披萨时一直瞪着我像是想要把我拆解入腹。小苏长堤悄悄抬头,他起身拉开椅子:“既然不吃了,就回去。”
回去路上,坐在车里的我们和于正一夫妻狭路相逢。于正一扯着嗓门吆喝着要苏长堤自首,苏长堤笑了笑:“自首啊,下辈子吧……嫂子,先走了啊。”
我全程看戏,苏长堤处变不惊,于正一吃瘪,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苏长堤伸来右手握住我左手看了看我:“你不想问我点儿什么?”
没什么好问的,看过剧情,我对他足够了解:他童年艰辛,少年食苦,经历过最坏的,也享受过最好的。活着对他而言就是活着,没有动力没有乐趣。他的关系网四通八达,手里掌握太多人的秘幸,他不能松口,也不会自首。
我摇了摇头,反问他:“你想问我点儿什么吗?”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回他,用力把我的手握了一下,声音依旧淡淡的:“不想。”
chapter23
休息室的门开了一道缝,我亲眼看到苏长堤递给那个海关科长一瓶矿泉水,海关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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