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摸胸
“啪”林晓棠突然放下笔，站了起来，低头对上郑颜莫名其妙的脸，半晌憋了一句，道：“我去下洗手间。”
没过多久，林晓棠回来了，郑颜望着他的侧脸，觉着他的眉梢带着几丝冷意，有点使人退却。
诶？怎么回事？
难道是她的胸不够大？不够软？
郑颜低头，困惑的摸上自己的胸，挺大挺软的呀。
她想的入神，动作毫无顾忌，细白的手抓着两团，甚至还揉了揉，丝毫没顾忌到身旁的林晓棠。
林晓棠腾地又立了起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你怎么......”揉、抓？胸？林晓棠没脸说下去了。
郑颜被林晓棠突然站起来的举动吓到了。
“你又要去洗手间？”郑颜说着抬头，瞅见林晓棠又窘又怒又尬的红番茄脸，眼神也躲躲闪闪，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低头，她的手还放在胸上。
林晓棠彻底别过了头，不去看她。
额。
郑颜必须为这诡异色情的举动解释一下，但又不能实话实说。脑子灵光一现，“哎呦”一声，皱着眉头，双手捂胸做痛苦状，“应该是生理期快来了，我的胸好痛、好痛，刚刚我揉了几下。”
生理期？原来因为痛才那样的，他错怪她了，林晓棠淡淡的懊恼，他还以为......是他想错了，可是也从来没有哪个女生如此大喇喇的把生理期挂在嘴上，林晓棠的脸持续烧着。
“要不要我给你倒杯热水？”林晓棠不懂，遥遥记得谈了恋爱的男生说过这些话。
郑颜嫌弃，“那没用。”
“那、那要吃药吗？”
天啊，吃药!什么脑回路，又不是生病！
“吃药没用。”郑颜还得装，声音弱弱的，配上盈盈目光，很容易引起男生的保护欲。“我知道一个办法可以帮我缓解疼痛。”
“什么？”
郑颜不答反问，“你手劲儿大吗？”
林晓棠不知道她为何要问这个问题，但还是老实的回答，“还行。五公斤的铅球最远能扔十米。”
“很好，可以借我用一下吗？”
啊？不等林晓棠回答，郑颜飞快抓住林晓棠的手，然后往傲然挺立的胸口上一放。
这是林晓棠从未感受过的柔软触感，一陷入那片柔软，他感觉自己的手掌跟连了心似的顷刻酥倒。下一秒，他跟烫了火似的要收回，却又被女孩抓回远处。
“小气。你刚刚不是才说要帮我的吗？”郑颜泪眼朦胧，委委屈屈的控诉。
林晓棠强硬的将手挣脱，“这不行。男女授受不亲。”拿回去了，生怕又被抓走，还将双手背在身后。
你以为这样我拿你没办法了？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郑颜大叫一声，哗的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上。
林晓棠奔上前，将郑颜从地上揽起。慌乱的问道：“你怎么了？”
郑颜捂着胸口，双目紧闭，眼泪纵横，脸色苍白。
“郑颜，郑颜。”林晓棠呼唤。
郑颜内心倒数三秒钟，缓缓睁开眼睛，对着他焦急的脸庞，气若游丝的说道，“地、上、好、凉。”
林晓棠将郑颜一把抱起，就近去了隔壁自己的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你是不是因为胸口很痛？”林晓棠心中奇怪，方芸和她是一般年纪，为何方芸毫无异样呢，但也许是因为个人不同吧。
“嗯。”郑颜轻轻点头。
“每次我生理期前我乳房都会有肿块，很痛，每次都是我妈妈帮我揉开，现在她不在了......我不想要我养父帮我揉，每次他都会抓痛我。”
林晓棠震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的养父会这样对你吗？”
郑颜无辜的眨眼，“对我什么？”
“帮你揉、揉胸。”林晓棠言辞颇为艰难，又不能不说的明白，这件事非常严重。
“会啊。”郑颜一副天真无知的样子。“他经常会摸我，因为他是我的爸爸，我其实很不喜欢但我不能反抗。”
此时，郑颜没忘记自己还在装胸痛呢，又接着哀嚎，“好痛，好痛，晓棠，求求你，帮帮我，帮帮我。”
林晓棠摇头，“真的不行，不行的。”
郑颜知道他已经被软化，根本不听他废话，伸手就要来拉他的手。林晓棠没堤防，猛地被人一拉，整个人扑倒在郑颜的身上。
身体下的身躯绵软娇弱，凹凸有致，香气环绕。一股热气从下往上冲到大脑，他赶紧撑起身爬起来，忙不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米兰昆德拉说，女人最渴望承受一个男人身体的重量。
郑颜一点都不痛，当他离开的时候，甚至有些怅然所失。眼珠子咕噜一转，叫得更大声了。
“怎么了？”林晓棠坐到床边。
郑颜白皙的手压在胸前，衣服勒住一个鼓鼓囊囊的山包，眼尾稍稍抬起看他，娇媚无限，“你刚刚压到了我的胸了。”
“对不起、对不起。”林晓棠本能的伸手过来，又立刻要缩回去。
郑颜眼疾手快抓住了他的手。
又是威逼又是撒娇，“你压痛了我，就得负责到底。”
“不行，男女授受不亲。”林晓棠还坚持着底线，不肯松口。
她主动让他摸胸，竟然不知好歹推三阻四，上辈子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呢。她今儿就不信了，非得拿下他不可！
索性更主动一些，将胸直直的凑到林晓棠的手边。
不再陌生的柔软触感再次不满手掌，林晓棠呆住了，视线机械的缓缓往下移动，落到自己的手掌上。
他微微张开的手掌正好将那一团丰满盖住。
林晓棠的身体又冷又热，他今天纯粹就是好心来帮郑颜补课的，为什会落入现在进退两难的境地，他素日的冷静从容在郑颜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狼狈不堪。
“你动啊。”郑颜纤细的手掌附在他的手背上，不满的嘟囔着。
“不行。”
郑颜按住他的手，含泪控诉，“你就这么狠心，不愿意帮我吗？我真的好痛。”
林晓棠说不出拒绝的话了，摸都已经摸了。就帮她这一次。任凭郑颜盖住他的手轻揉慢抚。
“你用点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