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九十章 可怜样子
李新妍大大咧咧的坐下,接过程妈递过来的茶,笑得甜甜的说了一声,“谢谢。”程悦然摸了摸小希的脑袋,想让小希叫一声阿姨,可是小希怎么样都不愿意,程悦然只能无奈的看着李新妍说,“我们家的孩子认人,不是什么人他都能对她友好的,你别介意。”
李新妍听见这句话僵了一下。
桃子看着他们两个的样子,起身把程爸程妈和小希带走,不然等下误伤就不好了。
程悦然靠在沙发上,“你不是想来看看我最近变得怎么样了吗?现在你看见了,我过得还不错,我一直想修个假什么的,可是一直都没有时间。现在钱赚够了,我也在找理由辞职,你送上来了,也免得我找理由了,还有遣散费,真的是谢谢你。”
李新妍脸色僵了僵,她的确是想看程悦然的笑话,所以今天才会来到这里,看不到程悦然的笑话,她还是挺失望的。
程悦然端起茶杯,“其实我有时候觉得你挺可怜的,在你的眼中,世界总是充满了恶意,每个人都要对付你,你从来不以善良去面对别人,别人怎么会拿善良面对你。你想得到古南,可是古南不想你得到他,你从他那里走不通,就来和我说,希望我离开他,希望我不要纠缠他,可是我明明都没有靠近他,那里来的离开,又哪里来的纠缠?以后不要来了,你这个举动只会告诉我他到底有多么喜欢我而已。”
李新妍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直接就起身离开了。
程悦然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还是这个嚣张样子,觉得全世界都要让着她。真让人讨厌。”
桃子是两个小时之后下来,看见只有程悦然在,就问了一句,“李新妍呢?走了?”
“恩,我们两个处不来,所以她走了。”程悦然抱着抱枕,“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一直这样?”
桃子去厨房端了一碗绿豆粥出来,“能为什么,一看就是那种,我过得不好,你也别想过得好的类型。真的是有些心累。”
程悦然叹了口气,“唉,我看着都有点心累,她每天都要这样不累吗?”
对于遇见古南,程悦然是没有什么心理准备的。毕竟按照这个城市的人口率,和他们之间的经济差别,还有上次说的话的凶狠程度,遇见是很困难的事情。都要以为从此缘分断尽,不再相见了,没想到他们还会再次遇见。
桃子去给许诺送吃的,程悦然受不了医院的消毒水的味道,和桃子和许诺的腻歪劲,就没过去,在一家咖啡店里面吃蛋糕。
忽然对面坐下一个人,程悦然头也不抬的说,“请你到别的地方去坐,这个位置有人了。”
“没想到你没有工作之后,过得很开心。”
这个声音很熟悉,程悦然吓得一个机灵,差点把咖啡给泼了,抬头看见是古南,松了口气,一时间没有伪装,直接开口,“吓死我了,我的小心肝。”
古南勾起嘴角,“我有那么吓人?”
“哪里有吓人,可帅了。”程悦然说完就想打自己一巴掌,一本正经的样子崩塌了,接下来的戏怎么演下去啊。
古南笑了笑,“你今天倒是不装了。”
“我之前难道是装的吗?”程悦然撑着下巴,“我心情好的时候,对谁都会是一副笑脸,心情不好的时候,谁的面子都不会给。你又不是不知道。”
古南看着程悦然,“我为什么会知道?”
程悦然笑了笑说,“对啊,你为什么会知道呢?我其实也很奇怪。”
程悦然本来想走,都说好和他没有什么交集了,那就不能再继续和他坐着,可想了想,现在离开,只会让人觉得她心虚,还是坐着吧。
古南和她就像是普通朋友,,没事坐在一起聊聊天一样,“你没有工作了,以后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啊,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走一步看一步咯。”程悦然是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的确需要一些时间好好的休息了。
古南靠在椅子上,“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做什么事情都不太喜欢先做计划。”
程悦然勾起嘴角,“什么都做计划,那多没趣,还是走一步看一步比较好,谁知道未来会怎么样,这个时代在变,而且在加速变化,计划基本上没什么用。”
“就像我们当初计划以后会怎么怎么样,可是最后你还是赶不上变化的离开了。”古南的声音有些哀怨,好像是抱怨程悦然那个时候的离开。
程悦然看向他,心疼,可面上却是带着笑,“当初承诺的时候,是真心的,可是未来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以前我还太小,觉得你很好,可是现在我觉得,除了钱,其余的我都不是很喜欢。”
古南笑得很讽刺,忽然一本正经的看着程悦然说,“既然你觉得除了钱之外,其余都是不喜欢的,那么我就来谈谈你喜欢的钱。”
程悦然心如刀割,可面上还是挂着淡定的笑容,她觉得世界欠她一个奥斯卡。
程悦然撑着下巴,“好啊,既然我们要谈一场生意,那我乐意奉陪,都说跟着你干,钱会越来越多,所以我就把自己交给你了。”
“我不用你把自己交给我。”古南端起咖啡杯,“你如果做我的情妇,我会给你你想要的生活。”
程悦然看着古南,“给我我想要的生活,这个我喜欢,你这是要包养我?可是为什么是我呢?难道那天我还没有和你说清楚吗?你不应该是这样痴情的人。”
古南含着笑看着程悦然,“那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说啊。”
程悦然深吸了一口气,“你问我,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她起身,“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古先生,我希望我们从此以后再无瓜葛。”
“怎么会没有瓜葛呢,毕竟我们还有孩子不是吗?”古南看着程悦然,“为什么不告诉我孩子难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