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6、洛神宗的老不死们
狄成,羽登仙等人惧怕神虚子的威严,已经准备让步,但看到大长老插手此事,目中燃起了熊熊希望。
“宗主,这个时候就不要说什么宗规了,还是想想怎么应付天神宗吧!”大长老的声音说道,一针见血的指出了事情的核心,现在揪着不放的是天神宗,如果对方放手了,那什么事情都没有,但如果对方不愿罢休,事情就将很麻烦。
而从现在的形势看,孽神子被杀,黑龙真人等十一尊金丹真人惨遭屠戮,天神宗但凡有些脑子,都不可能放过洛尘。
这明明就是一尊未来的强者,只要不死,未来必成巅峰强者,就算没有这些事情,天神宗也不会允许洛尘这样的妖孽活着,如此会对天神宗造成很大威胁。
神虚子陷入了沉默,天神宗的确是一个大麻烦,对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可要他亲手将洛尘杀死或者送去天神宗主,以此保住洛神宗,那他说什么也做不到。
“我相信尘儿并不是故意这么做,杀了孽神子,黑龙真人等人肯定是被逼无奈。”神虚子说道。
“不管怎么说,尘儿都是我的徒弟,更是宗门内门弟子,决不能这么送出去,更不能处死,不然宗门存在的意义还有什么,我洛神宗和那些对天神宗俯首称臣的附庸势力还有什么区别?”
神虚子此话一出,狄成,羽登仙等人无言以对,但大长老就不同了。
“宗主说的很对,老夫也很认同,但现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大长老声音冰冷。
“如果我们不杀了此子,天神宗是不会放手的,到时天神宗武者上门,宗门是否能挡住?”
“难道宗主忘了当年的血魔宗和其他魔道宗门的祸乱了吗?”
神虚子的脸色一变,天神宗的实力可比血魔宗等魔道宗门加起来还要强大,洛神宗当年差点毁灭在血魔宗等魔道宗门点燃的战火中,现在来了一个更强的天神宗,洛神宗可以说必死无疑。
狄成,羽登仙再也坐不住,当年的战斗,他们还只是蝉凡境的内门弟子,但真真切切目睹了宗门大战的恐怖,哪怕现在成为了腾空武者,也不想在经历。
“宗主,您身为宗门领导者,应该处处为宗门考虑,不能为了一个人,连累宗门上下所有弟子。”狄成等人说道。
神虚子陷入了沉默,身为宗主,他的确应该事事为洛神宗考虑,可让他下此等命令.大长老看出了神虚子的为难,起身道。“既然宗主下不了这个命令,那就让老夫来做这个罪人吧!”
寂灭真人早就想杀了洛尘,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依旧处于闭关状态的洛天骄,都必须这么做。
“你们听着,去灭了那个什么剑神峰,然后布置下杀阵,等那个小子出现后,直接格杀,不要给他废话的机会。”
有了大长老发话,狄成,羽登仙等人有恃无恐,躬身后离开大殿。
“师父!”帝无缺看向神虚子,悲吼道。
帝无缺虽然也是腾空武者,经过这么久的修炼,战力上已经超越了四大长老任何一人,但对上四大长老全部,还有其他长老和护法,也远远不是对手,只能恳求神虚子。
“哼!”神虚子冷哼一声,呵斥道。“你们也太不把本宗放在眼中了?洛神宗究竟谁才是宗主?”
后半句话,神虚子是对着大长老寂灭真人说的,不过后者显然没放在心上。
狄成,羽登仙等人被神虚子散开的气息震慑住,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目光落在了大长老身上。
“宗主,此事关乎到我洛神宗的存在,希望宗主不要意气用事!”大长老冷声道,悄然散开气息,与神虚子对抗。
两股金丹气息激烈碰撞,整个大殿的空间轰动,狄成,羽登仙等人脸色难看,只有腾空境修为的他们根本就抵挡不住金丹真人的气息碰撞。
眼看两大金丹真人就要动手大战,这时,又有两股气息进入大殿,帮助大长老镇压神虚子。
“什么?”神虚子面色一变,立刻就认出了气息的来源。
轰隆!
刹那之间,神虚子优势全无,被大长老死死的压制在座位上,而那两股气息也没有真正露面,隐藏在大殿隐藏处,身穿黑袍,身周缠绕着腐朽和死亡的气息。
虽然站在大殿内,但除了神虚子和大长老寂灭真人,狄成,羽登仙等人根本不知道两人的存在,只感觉大殿内的气息阴冷了许多。
“是你们!”神虚子盯住站在大殿阴暗处的两道身影,洛神宗内除了他和大长老,再有强者,那就是闭死关的老不死们,不是洛神宗以前的宗主就是大长老,或者就是长老,护法。
情况基本上都一样,突破金丹后,因为寿元的关系,只能选择闭死关,否则就有陨落危险,神虚子万万没想到,这些老不死的竟然走了出来,难道不怕死吗?“大长老不愧是大长老!”神虚子扫了眼大长老,知道肯定是对方做的,不然没有人刻意通知,这些闭死关的老不死是不会出现的。
“寂灭师侄做得很对,你这个宗主倒是糊涂了!”其中一个黑袍身影开口道。
“我洛神宗屹立上千年,怎么能因为一个小字辈断送了命脉?”
“我等从闭关之地走出,就是为了此事,神虚子宗主,你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大殿吧。”另一人也开口,口气强硬,根本没将神虚子这个宗主放在眼中。
大长老寂灭真人阴狠一笑。“你们还不快去?”
狄成,羽登仙等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都看出神虚子被镇压,立刻离开大殿。
帝无缺无可奈何,看出神虚子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自己动手,但很快就被大长老寂灭真人压制了。
“在本长老面前,哪有你这个腾空武者什么事?”大长老对帝无缺十分不屑。
帝无缺奋力挣扎,但面对金丹真人的镇压,自身之力显得非常渺小,一切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