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治疗
快速来到了宫门外,卫渊凝在马还没有停的时候就跳了下来,直接扑到了季瑾筠的身前。
季瑾筠心里其实慌得很,她一见了卫渊凝就哭了出来,眼泪不自觉的往下落,心里是满满的委屈和慌张。
“儿子……儿子怎么办……”季瑾筠越来越委屈,刚刚没有哭出来现在却哭的眼泪汪汪,泪水就像是决堤的河床。
卫渊凝抱着季瑾筠在自己的怀里,心里无比的内疚,都怪自己没有陪在妻儿身边,要是自己在的话就绝对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行啦,瑾筠,别哭了,我们赶快回去给铉儿看病吧。”炎烈天皱眉,他也见不得季瑾筠哭,心里那是翻来覆去的难受。
不能再耽搁时间,几个人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府上,卫渊凝拉着李云鹤首当其冲,季瑾筠因为累的不行了和炎烈天走在后边。
“将军回来了!”守在大门的丫鬟赶快向屋子里照顾铉儿的人禀报着。
丫鬟们还来不及和卫渊凝行礼,他就拉着李云鹤像一阵风一般的进了屋子。
季千乐院内。
卫城璧这几天总是看不着人影,他很有可能是没有脸来面对自己的哥哥,也害怕受到姑母的质问,所以就在外边不回来。
季千乐知道这个男人肯定不会干什么好事,一定在外表花天酒地,因为每天早上卫城璧回来的时候身上都一股酒味。
不过无所谓,季千乐不在乎,她不在乎卫城璧是死是活,他就算是死在外边儿不回来自己也绝对不会去找他。
“我累了,替我更衣洗漱吧。”季千乐对旁边的丫鬟说着,眼神还是不愿意离开镜子里的自己。
“是。”丫鬟点了点头走上前去,为季千乐摘去头上的首饰。
“夫人!二夫人!”外边院子里伺候的下人不停地拍打着大门。
季千乐一脸不耐烦的表情,身后的丫鬟看出来了她的情绪,于是就告诉外边的人二夫人已经睡了,有什么事儿等明天再说。
“二夫人!国主来了啊!”外边的下人直接表明自己的来意。
“什么?!”季千乐一听心中一惊,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头发瞬间散了一半。
赶快重新扎好了头发,季千乐还不忘记补一补胭脂水粉,她快速的来到了铉儿的寝殿,人们都已经聚齐在了这里。
李云鹤看着面前这个壮实的小朋友,真的不能相信他就是曾经那个在襁褓中的铉儿,没有想到孩子的变化居然这么大,时间真的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
李云鹤为铉儿把着脉,眉头不自觉的紧蹙在一起,看起来情况是很不乐观,要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细微的表情。
抓了一副药,李云鹤让下人现在就去熬,熬的时候还要专门把火架在铉儿的屋子里,最重要的是让他闻到这股气味。
用最快的速度架好了火,等待着药罐中的水烧开,重重的草药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屋子。
这股中药的味道很呛鼻,姑母本来一开始都一直守在铉儿边上,可是这个药味让她不停地咳嗽,季瑾筠发现了之后还是劝姑母早些回去休息。
天色也已经这么晚了,这么多人守在这里毫无意义,季瑾筠害怕姑母咳疾再犯。
这个药味差不多要熏半个时辰左右,一开始的时候姑母还倔强的不愿意走,到后来她是实在扛不住了,才让嬷嬷扶着她回了屋。
“怎么样啊?”卫渊凝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就问着李云鹤。
“看脉象是好转了。”李云鹤现在也不敢妄下定论,毕竟铉儿还没有醒过来,不过很有可能孩子会昏迷上三天左右。
这毒可不是一般的毒,是一种特别强烈的剧毒,只要有指甲盖儿大小的分量就可以毒死一头大象,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人下如此狠手。
季瑾筠今天一天都在外面奔波着,其实她已经很累很困了,可是却还要死死的守在这里。
“你在这儿待着孩子也不会醒的,赶快回去睡一觉吧。”炎烈天坐在季瑾筠的旁边,俩人都靠着这杯浓茶来继续充足精力。
“不行,我要是走了,铉儿起来找我怎么办?”季瑾筠打死都不会离开这个房间,除非铉儿能够醒过来。
炎烈天看着季瑾筠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自己并没有体会过为人母的感觉,所以不能理解季瑾筠此时此刻的心情。
在不了解别人的痛苦时劝别人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炎烈天能做的也就是在她身边一直陪着她。
“嫂子,不用担心的,铉儿福大命大一定会醒过来的。”季千乐虚情假意的说着。
这是因为国主坐在这里,季千乐好不容易逮住一个面见国主的机会,她一定是要想方设法的凑过去。
“借你吉言吧。”季瑾筠看了看季千乐,她现在还没有调查到底铉儿是怎么中毒的,所以也不能对谁特别有针对性。
季千乐和姑母是最值得怀疑的人,一个天天处心积虑的想要害自己,另一个天天和铉儿走得特别近。
在没调查清楚之前不要妄下定论,季瑾筠还是保持着最一开始的心态,她现在最希望的就是铉儿可以醒过来。
“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不要在这里耗着了。”炎烈天看了一眼季千乐,他倒是很少见到季太师的这个大女儿。
没有想到一转眼之间季太师的两个女儿都嫁了出去,最终都抵不过要去做棋子的命运,季千乐作为季瑾筠的姐姐居然嫁给了自己姐姐丈夫的弟弟。
这么荒唐的事情还是让季太师做了出来,炎烈天真的特别同情这两个女孩儿,她们很无奈的被卷进来了朝廷之上的斗争中。
“谢谢国主的关心,您要是想要休息,奴婢会命令下人专门打扫出来一间房间,您可以在那里小憩一会儿。”季千乐语气特别温柔。
炎烈天挑了挑眉,季千乐给人的感觉很柔和,虽然这样的人给人感觉很舒服,可是炎烈天对于这种女人提不起来半点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