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
啊啊啊,这个狗男人!
叶湛看着怀里哭惨的叶太太,水润的泪珠儿不要钱似的,不断地从眼尾滑落,几乎将整个小脸都沾湿了。
他眉心紧蹙着:“哭什么?”
女人不都喜欢这样吗?
以前他草草了事,是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现在,忽然找到了做这种事情的乐趣。
女人不也是喜欢的吗。
秦瑶脑子里懵懵的,这种时候,她根本无力去表演什么,红唇张了张。
无力地哭腔:“你还好意思说,充气的娃娃都需要做事前准备工作呢。”
“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没有……”
叶湛看着床上比娃娃还要漂亮精致的小姑娘,难得被她的话哽住了。
“我忍你很久了,就你这种技术,真的该好好学学。”
“别拿出来丢人了。”
秦瑶一气之下,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然后怕叶湛报复,艰难的从床上爬下去:“我要去客房睡。”
看着小姑娘身残志强的样子,叶湛本来微沉的脸色,温和了几分。
算了。
看样子这次是真的吓坏她了。
许桢说得对,自家太太平时日再端庄优雅,懂事,实际上骨子里也还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
他都快要三十岁的男人,跟小姑娘计较什么。
叶湛扫了一眼凌乱潮湿的大床,随手将她用被子裹起来:“我送你过去。”
“我要自己睡!!!”
秦瑶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
偏偏那眼眸含着水,因为情诗刚过,嗓音还带着哑哑的甜软,不像是发脾气,更像是在撒娇。
瀑布般的长发散落在雪白肩头,黑白之间,衬着肌肤上那点点绯色淤痕,宛如雪地里盛开的寒梅,纯洁又禁欲。
叶湛脖颈上,精致的喉结忽然滚动了一下。
一秒后,他移开了视线。
男人一般这种事情之后,都很好说话,叶湛也不例外。
“好。”
甚至还很勤快的亲自帮秦瑶洗澡,期间也没有再来一次,可见自制力还是在线的。
躺到客房干净的床铺上,秦瑶警惕的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漂亮的小脸蛋。
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水眸一瞪:“你怎么还不走?”
“这就走了。”
叶湛俯身给她掖了掖被子,长指慢条斯理的梳理了一下她脸颊上的碎发。
甚至最后薄唇扬起,还朝她露出一个微微的弧度。
男人长得本来就好看,只不过素来不怎么笑,让人很少能见过他笑起来的样子。
今天秦瑶终于见识到了。
美则美矣,然而更多的是——毛骨悚然!!!
吓得一批。
双手紧紧捏着被子边缘,生怕叶湛突然变身。
好不容易送走了这尊大佬,秦瑶洗干净的后背,又是一片冷汗。
秦瑶闭着眼睛,内心疯狂呼唤处在休眠中的废物系统:【小八,叭叭叭叭叭,快点出来,出大事了!】
【快出来!!!】
……
三秒钟后。
秦瑶脑子里响起了一种老旧机器开机的声音。
吱呀吱呀。
仿佛下一秒就要报废了。
系统:【宿主大人,三更半夜的您催命呢。呵欠——】
秦瑶无语:说的跟他们系统也要睡觉似的。
不对,这不是重点。
差点有被这个狗系统带歪了。
秦瑶:【小八,我怀疑叶湛可能是被穿身了!】
【现在的叶湛,跟以前的叶湛不一样!!】
【真的,是不是也有人跟我一样,穿到漫画里了?然后意识苏醒了?】
【他是不是也有一个系统,他的任务是什么,难道是跟我做/爱活命???】
系统:【噗???】
【宿主大人,您这个脑洞,去当编剧吧。】
还做、爱活命任务,她把我们这些正儿八经的系统当什么了!
怎么会有这么猥琐的任务。
看不起系统呢!
小八气鼓鼓:【不存在,不可能的,我们系统之间有感应,金主大人只是你的攻略目标……】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攻略目标???】秦瑶现在抓重点抓的非常准确。
叶湛是她的攻略目标???
不是活命工具吗???
系统:【关机中,关机中,请宿主大人获取‘粉色之星’开启下一个炫富任务。】
它什么都没说。
睡了睡了。
秦瑶蓦地从床上坐起来,这狗系统。
又特么装死。
什么是攻略目标?
秦瑶紧抿着红唇,微微泛肿的唇瓣,被她突然的一抿,刺疼了一下。
让秦瑶从思绪中抽出来。
算了。
要是狗系统敢搞她,大不了跟它鱼死网破。
最起码现在系统安排的任务,都是她可以接受范围之内的,也没有杀人放火,只是炫富而已。
管它攻略什么呢。
就算是攻略叶湛,那还更轻松呢,近水楼台先得月不是闹着玩儿的。
秦瑶想得很开。
攻略不攻略的呢。
现在最重要的是‘粉色之星’,明天还要去拍摄商务广告。
秦瑶心神不定的重新躺回床上,白皙的小脸,在窗外月光的照耀下,越发显得有点凉凉的。
临睡之前。
秦瑶忽然想起来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情。
然而脑子被乱七八糟的事情塞满了,想了半天没有想起来。
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很乐观的猜测,可能不是很重要的事情,明天再想吧。
-
豪华偌大的衣帽间。
叶湛修长劲瘦的身躯上,披了一件薄薄的黑色真丝睡袍。
领口微微敞开,露出胸膛上,几道浅淡的仿佛逗猫时,被抓了一般的红色长印子。
平添了几分暧昧。
只不过他此时面上表情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看着被管家整理出来的那几十个礼袋,全都整整齐齐的摆放在衣帽间中央放置男士腕表的玻璃柜台上。
硬朗的男士衣帽间出现那么多女性首饰,衣服,包包,甚至于丝巾等等,莫名显得不太和谐。
叶湛薄唇勾起一抹冷淡弧度。
越发衬得他那张清隽俊美的面庞上,薄凉又沉郁。
修长指间勾起一条轻飘飘的丝巾,轻轻缠绕了几圈,随手放下:“原来如此。”
嗓音低沉黯哑,透着一股子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