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你要习惯这种生活
莫清一不满的瞪他一眼,懒得跟他闲扯。一顿饭在霍司鸣的胡闹中结束,莫清一收拾了碗筷,就要出门。
霍司鸣自然不肯,硬是缠着她,要她陪自己。
“今儿好不容易咱俩都有空,你就这么甩开我,良心不会痛吗?”他像条软萌的大狗,将人缠着,不准她出门。
莫清一忽然有点心软,自己已经给那边传了消息出去,等他们把妹妹还给她,她就带着人离开。从此以后,再也不会跟霍司鸣相见。
无论如何.....自己都亏欠他。
想到这,莫清一问:“那你想做什么?”
“想吃你好不好?”霍司鸣色气问。
“再胡闹我走了。”莫清一可不敢跟他再来一次,上了药,那里也不舒服。
“逗你玩的,反正今天剩下的时间都是我的,你得陪着我。出了上床,我要做什么,你都得陪着我。”他恨不得将二人捆绑在一起的样子,弄的莫清一更加愧疚。
不管如何,眼下这个时候,他是真喜欢自己的吧。
“那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莫清一问。
霍司鸣立刻打电话订票,莫清一没明白,手机订票就行了,他为何打电话,结果到了电影院才知道,他包场了。
这个小包间里,剩下来的时间都属于他们,不会有外人来打扰。
霍司鸣拿着爆米花跟可乐,问莫清一:“你想看什么电影?”
手机上今日上映的影片,她可以随意挑选想看的。
“看个电影而已,何必包场?人多热闹不好吗?”莫清一觉得这人真是财大气粗,何至于此。
“我不,我不喜欢跟那么多人一起看电影,只想跟你独处。”霍司鸣将爆米花送到她嘴边,很喜欢喂食的快乐。
莫清一觉得大概是有钱人的独特癖好,她曾经听说有人花重金定制汽车游艇,就是为了显得自己独一无二。
“你这样干嘛不弄个家庭影院,肯定没人打扰你。”
“我有家庭影院啊,这不是为了配合你才来这里吗!”
莫清一感受到了金钱的暴击,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选来选去,她指着一部轻松喜剧道:“看这个吧。”
霍司鸣问:“怎么不看这个,恐怖片挺刺激的。”
莫清一摇头:“我怕做噩梦。”
“别怕,老公保护你。”霍司鸣还是点了恐怖片,莫清一气的直瞪眼。全程下来,就不敢直视大荧幕,一点血腥就捂住自己的眼。
霍司鸣搂着人占够了便宜,别提多愉快。
莫清一恨恨出了影院,觉得男人真是恶趣味。“我以后再跟你看电影,我就是小狗!”
“好了好了,别生气好不好,我们去逛街,我给你买衣服?”
霍司鸣拉着她往外走,莫清一嘴里不满:“幼稚鬼,谁要你买衣服!”
抗拒没用,人还是被拖到了商场。
顶级奢侈品店,看见霍司鸣就迎了上来:“霍少下午好,有什么需要?”
莫清一看着那个品牌logo,就觉得钱包烧的慌。这不是她能消费的,转身想走人。
“别闹,你要是不听话,晚上我就不定做点什么了。”霍司鸣搂着人,低低耳语,看的一旁的柜姐好生羡慕嫉妒。
这女的长的也不怎么样,怎么能搭上这颗大树,难道霍少就好这一口?
莫清一懒得理会柜姐微妙的眼神,敷衍道:“我衣服多着,不需要。”
“我需要!”霍司鸣指着一排裙子道:“这些都拿来试试。”
莫清一瞪他一眼,还是进去换衣服。
柜姐端着咖啡过来,周到的服务。
莫清一试了一条又一条裙子,不得不感慨,人靠衣装,奢侈品的确有奢侈的道理。看着不起眼的衣服,上了身竟然如此惊艳,再如何她也是个女人,喜欢漂亮的衣服是本能。
霍司鸣没说话,就是静静看着,莫清一拿不准他的心思,小心问:“怎么,不好看?”
“嗯.....都试试。”他饮着咖啡,淡淡说出这句话,弄的莫清一越发没底。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一点反应没有,难道自己穿的不好看?
等她试了最后一条裙子,霍司鸣道:“别换了,就穿这条。”
莫清一还没反应过来,霍司鸣便拿了一条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莫清一愣住,觉得霍司鸣的眼光毒辣。戴上项链的一瞬间,她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她愣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有钱真好!
霍司鸣极满意,对柜姐道:“刚才试过的那些都给我包起来。”
莫清一没反应过来,她是不是听错了。“全要?”不是只要身上穿的这条吗?
“都好看,为什么不要,我从来不做选择题。”
霍司鸣的理所当然,在柜姐看来见怪不怪。他是vip,打完折也花了十几万。
莫清一听到身上的裙子价值一万,心直哆嗦。
“你逛一次商场烧的钱,足够别人一年的收入了。”
霍司鸣轻笑,“宝贝,你要习惯这种生活。”
不,习惯不了。由奢入俭难,才一天莫清一就觉得自己被腐蚀,再多来点日子,她恐怕想逃都来不及了。
怨不得网络上有些妹子跟富二代男友分手后,会身陷泥潭,不惜沦为外围赚钱,只为满足这种奢侈的生活。
要命!
她觉得身上这条裙子烫手,只想赶紧脱下来。
可最后裙子不是脱掉的,是被霍司鸣撕烂的。他把人带回去,进门就开始为所欲为。别看这裙子贵,质量真是一言难尽。轻松被霍司鸣撕烂,压着莫清一一逞兽欲。
屋子里是嗯嗯啊啊的叫声,还有霍司鸣低低的喘息声。墙上是二人交迭的影子,野兽一般纠缠不清。
夜里,那边的人终于回了消息,确认收到的资料是ds的数据,也答应带着莫清一的妹妹来交换剩下的资料。
霍司鸣看完简讯,将手机丢到一旁,看着熟睡的莫清一,眼神危险的很。他伸手摸像莫清一的脖子,双手合拢掐了一下,又松开,最后低低的笑,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