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寒羽下厨
沛然巨力直接将秦康等人轰击而出。
“噗咚!~”
满脸灰尘狼狈不堪的秦康伸手撑着地面站了起来,嘴角满是血迹,目光之中尽是不敢置信的神色看着神态自若的寒羽。
灰尘散尽,衣衫褴褛不整的秦康苦笑:“前辈,我等不是你的对手,不知道能否再给个机会?”
“可以,毕竟我才用了四招而已,要是没事干,就去打水,然后,伐木,帮我把这修建一下!”寒羽翻手间收了灵叶剑,眉目含笑和善的转身拉开了屋门,走进了房间,挥手将地面上放着的香炉蒲团还有旁边放着浑然无用不含半丝灵气的灵石全都收了起来。
拿了一块光泽金潺色香喷喷的妖兽肉,一口一口的啃着,神态自若放荡不羁的迈步走出了屋子,来到了这已经打的极为残破的场地内,轻笑道:“你们干活麻利点,别拖拖拉拉的。”
“是是是!”
秦康转身看着寒羽笑着点了点头,手中拽着一颗被拦腰折断的丈许大树,慢慢的走到了空地,顺手把大树一扔,抬头看向满脸青肿的少年,笑道:“王轩,树切了,枝叶树皮留当柴禾。”、
“好嘞!”王轩把袖子挽起来,拿着自己的佩剑,锵啷一声,剑气肆意,顷刻,大树被十分合理的切开,一片片整齐的木板落在了一旁,树冠分成几个部分堆在一起。
“抓紧啊,天快黑了,要是天黑之前没有建好的话,那你们可就得露天睡觉了。”寒羽笑着摇了摇头,手中拿着一条树枝,在这营地四周开始勾勾画画了起来。
时间点点滴滴的过去,仿佛转眼,便已经是过去了四个时辰左右,而这片天,早已经黑了。
秦康与王轩站在这个小院落内,看着依旧是拿着树枝在院子外面勾勾画画的寒羽很是不解,互视一眼,正欲发问,远处拎着一头青鳞蟒蛇走回来的黄强,眉开眼笑的看着寒羽的动作,摇头问:“前辈,这是什么阵法啊?”
“小型玄金狮虎阵!”
寒羽轻声笑了下,拍了拍手,屈指一弹,便是一缕琼海真气落入阵纹当中,恍然间,这周围被刻画的纹路上,开始产生了一缕缕的金光,随着流转一圈之后,阵纹便隐入土地之下。
“好了,现在阵法布置好了,房子也建好了,那就做饭吧!”寒羽看向黄强,见到了他手中拎着的青鳞蟒蛇,摇了摇头,轻笑道:“这可是个大补的东西,给我吧!”
黄强二话不说,直接就把这青鳞蟒蛇的尸体放在了院子内,大口喘息着伸手扶着木板墙,笑道:“前辈,这东西给你弄吧,我做饭不好吃。”
寒羽轻笑不语,迈步上前走到了院子里,低头看着这宛若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的青鳞蟒蛇,翻手间,便拿出了一柄极为普通的寒铁匕首,指尖一缕缕的琼海真气运转而出,注入到了寒铁匕首表层之上,轻而易举的将这青鳞蟒蛇最为坚韧结实的青鳞划了开。
青鳞蟒蛇体内不能吃的东西,和能吃的都被凌寒给分了出来,好歹自己也是学过炼丹的人,这些知识还算是有的,处理好了,看着分出来放在案板上两堆花花绿绿的东西,寒羽满意的点了点头,轻声笑道:“你们谁带锅了么?”
秦康微微沉吟的伸手捂着下巴,目光闪烁的盯着地面,说道:“我记得,咱们进来的时候,姚杰不是带了么?”
“呀,是啊,那姚杰去哪了呀?”王轩满脸惊疑不定的看了看周围,结果没有看到姚杰的身影,不禁一愣,双手一拍,咧嘴皱眉看向寒羽。
“坏了,这厮去打水,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难不成出了什么意外?”
寒羽见这几人都目光担忧的看向了自己,不禁无奈笑着摆手道:“你们把耳朵堵上!”
听着寒羽说的话,秦康等人自然是没有疑虑的,伸手堵上耳朵的一刻,恍然,仿佛感觉天崩地裂了一样。
轰然运转体内琼海真气,寒羽仰头嘶吼道:“姚!杰!~”
漆黑的深山老林中,一个站在树梢上,抬头看着天空之中悬挂着的那轮洁白无瑕皎月的少年,听着耳边的呼唤,扶着树干,眉头一挑,满脸惊奇,自语道,“咦,看来营地是在那边了。”姚杰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握着拳头,轻轻怼在了树干上,心道:“可恶,又走错方向了。”
临近半个时辰左右,姚杰身法轻盈的跑回了营地,看着一脸无奈看着自己的寒羽,伸手摸着脑袋,憨憨笑道:“刚才走迷路了,抱歉啊,让诸位担心了。”
“你这厮!”寒羽无奈的摇了摇头,摆手道:“把锅拿出来吧,顺便把打的水取出来。”
“哦哦,好的。”
姚杰紧忙从自己的储物袋里面拿出来了一口铁锅,与四缸清澈的泉水。宛若宝贝一样的轻轻放在了院子里。
寒羽轻笑,挥手间,眼看着一道道的琼海真气翻腾而出,恍然间,便直接化作了一股极为炽热的力量,轰然将那一堆柴禾点燃了起来,铁锅架在上面开始干烧,不一会儿便已经是红的不成样子。
看着差不多了,挥手中,直接就把这蟒蛇的皮先扔了进去,一股股的黑烟飘了出来。
秦康还有旁边的王轩都是满脸无语,心道:“大哥,您这是做饭么?这都赶上炼器了吧?”
寒羽自然是没有知道他们心中想的什么,自顾自的捅咕着,当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寒羽轻笑,再度挥手,眼看着一道道的阵纹落在了铁锅之上,随之,身边的蟒蛇肉落入了锅中。
“哧喇!~”
一股极为鲜香的味道在周围散逸了出来,寒羽轻笑道:“这锅我已经改造了,只要把食材放进去,输入一些真气,就好了。”
说着话的同时,寒羽再度挥手,将一些百日灵丹扔了进去,又带了一些的清水进去,也就将近半柱香的时间,一股让人无法忍受的肉香开始散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