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卖掉的纯阴鼎炉废柴
那片死后到达的平静海洋完全变了样,不再温和包容,而是想尽办法要将谭烟击碎!
大浪狂暴的击打在她的身躯,那疯狂的力量挤压得她浑身痛楚,每一次她都觉得自己下一刻便会分崩离析。
耳边传来时隐低沉的声音,“坚持下去,通道快要打开了!”
他说完后,有股温暖的风包住了自己,那股风很特别,像是人的怀抱,被包围的谭烟虽然仍会被大浪推挤吞噬,但那撞击的力道已经不致于把她打败。
但她依旧得忍受无边无际的疼痛。
海流一直在变化,她只能随波逐流,不知道过了一天、两天,还是一年、两年,她无法感知时间,每一个疼痛的瞬间都漫长无比,终于,浪中忽然出现了一道裂痕,一股大力把她吸了进去!
她暂时失去了意识,再睁开眼时,却是被活活痛醒的!
“唔……”她下意识的举起手臂,往前一推,但一双手软绵绵的,说是打人,更像是猫柔柔的伸出爪子撒娇,她费力的想将眼睛睁得更大,眼皮却重的打不开,只能勉强拉出一条细缝……
模糊的视野中,她只知道眼前似乎是一个男人,而她感受到的剧痛的来自身下的腿心深处。
……呵,一醒来就被强奸,还有比这更幸运的吗?
虽然她不清楚自己为何浑身发软,但想来不是中了什么能封闭五感的麻药,甚至也不是让女人变荡妇的媚药,否则她下身的痛楚不会这么强烈──
她能感觉到自己被活生生的撕裂!
现在在干她的男人有着一只可怕的大家伙,而且毫不怜香惜玉,像是一只野兽,骑在她身上毫无章法的驰骋逞凶!
他恐怖的肉刃每一下都撞入最深处,捅在她娇弱的花心上,几乎要破开宫口,然而谭烟一点没有感到快感,那每一下狠狠撞击的力道太深太重,叫她怀疑穴中娇嫩的内壁都被他蹭得皮开肉绽,她下身无一处不火辣辣的烧着,烧得她难以自控的哭了起来。
不只是身体,她连舌头发软,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愤怒,只能发出呜呜噎噎的声音。
男人听到她娇弱沙哑的哭声,忽然闷哼了一声,又一次撞在宫口的凶器忽然猛烈颤抖,一道像洪水般的液体射了出来,足足持续了快叁分钟,他的精液太多太烫,瀑布般打击在娇弱的花心,竟然就这样烫得谭烟蜜穴疯狂抽搐,诱发了高潮反应……
宫口自发的快速吸吮着,把男人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吃进去,跟着谭烟下腹忽然出现一股奇异的感觉,她感觉到有一团诡异的气在体内缓缓游动,正要离开自己往男人的方向进行……
可这团气体似乎很依恋她,叁步一回头,却偏偏有道力量在拉扯它,让它不得不走。
谭烟忽然心中有股直觉……她不该让这团气体离她而去!
她也不知从哪使出力气,突然扭动了腰身,一鼓作气把停在她身上的男人甩下了床,导致那气团只有一小部分被男人吸收,其余的又弹回她的身体。
谭烟爆发了这一下,浑身就失去力气,往后一摊,她耳边听到男人落地时轰鸣的撞击声,就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在她无意识间,黑白两色的气团开始欢快的顺着她的奇经八脉游走,一边拓宽一边浸润,让她狭小阻塞的经脉疏通,变得更粗更强壮。
外面一个衣着华贵的美貌妇人听到了声响,暗道不太对劲,但还是捺着性子等了一时半会,可一直没再听到男人作动的声音,她终于忍不住破门而入──
她瞪大眼看着地上倒着眉头紧蹙的俊美男子和奄奄一息的女人,急急上前,右手探上男子的脉,她闭上眼睛,眼前立刻出现男子体内的幻视──
她仔细扫过他体内的每一吋,脸色愈来愈差,唇角紧抿……她买这女人是回来替儿子中和暴走的经脉、治愈他的伤势!甚至不惜对自己儿子下了秘术,让他乖乖的用了这个鼎炉疗伤,怎么他的伤势只好转了叁成?
妇人放下儿子,走向昏迷不醒的谭烟,面色纳闷的拉开她的腿,深处的花朵都被操得血肉模糊,却没看见半点白浊液体,她心下更是纳闷,她分明听到儿子干得震天作响,怎么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吗?
她沉着脸,拉起谭烟的手,向方才探查自己儿子一样扫视她的体内……
美貌妇人一看到那黑白气团在谭烟体内游荡,胸口快速的起伏,倏地睁开眼,眼神凌厉的扫向谭烟,霎时间,素手猛的一扬,狠狠甩下!
昏迷的谭烟被刮了一巴掌,白嫩的脸颊马上肿了起来,渗出了蜘蛛般的血丝。
妇人眼神阴狠,牙齿咬着嘴唇,恨声道,“好啊,好你个叶家!送上个废柴纯阴鼎炉,竟让她吸了我儿的元阳大改经脉!”
虽然儿子意识不清,但一个有修为,一个没修为,最后关头怎么可能吸不走她的元阴!
妇人气得边说边颤抖的扣着牙关,嘴唇都被磕出血珠,突地如电般伸手握住谭烟纤细的玉颈,明明她的手也是纤细柔弱,但却有股气势,让人毫不怀疑她下一刻就能折断谭烟的脖子。
妇人瞪着谭烟,眼神像暴雨前的天空般风云变化。
忽然,她闭了闭眼,眼睫颤动,又收回了纤纤玉手……
她还不能杀她。
妇人眼色暗沉,虽然这女孩元阴已破,还吸走了他儿子精粹的元阳,然而,她依然是一个纯阴鼎炉,甚至从废柴变成了有修仙的资格,也就是说──
她现在是能成长的鼎炉,好好培养下去,至少能帮儿子练功突破不少瓶颈,把失去的元阳都从她身上千倍百倍的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