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召见
当然阿三不知道的是在那天晚上这个男人不只是出口警告了他,更是出手了那天晚上沿途所有的都有可能发现他来来回回的人都已经被他给封住了嘴。
此时已经是夜深人静,可即便是如此,在这样的安静当中,还是有一些在这里行动着,就像是一些闺蜜一样,总之是来无影去无踪,而这一天晚上有一只白色的小鸟,在这夜空当中传说非常的醒目,最终却是落在了京城最为繁华的地方。
小鸟悠悠落下,这偌大的皇宫此时也是一片安静,所以它落在窗边的时候并没有人知道,直到有一双手,忽然之间从窗户里面伸出,却是精准的把这只白色的小鸟给抓了进去,然后没有然后了。
第二天一大早皇帝陛下,便召见了此时的京城当中的大将军秦风,甚至连早朝都没有开,直接在御书房里面见到了秦大将军。
“听说昨天夜里将军去了兵部尚书府?”带着偌大的京城,只要想知道并没有什么秘密,更加上这个人昨天晚上的行动是如此的光明正大,想不知道都难。
皇帝已经有些年迈,这么多年他看到的东西也不少,所以仅仅是凭着这一个消息,他就知道这问题到底是出现在了哪里,此时他的脸上是一片的黑尘,倒不是针对眼前的秦风的。
“一直都怀疑我们京城里面有人出卖消息给赵国那边,所以这些日子始终都按兵不动,就害怕有一点风吹草动,到时候把消息又有一次的卖出去,背后给我捅一刀,如今这个姓安的已经被我抓出来了,昨天晚上进行了突击审问,他倒也是老老实实的招了。”站在下面年轻男人的脸上带着的同样是一种冷意,在这里说着的时候,语气当中带着一种霸气,而这样的霸气让对面的老皇帝眼中划过一道冷光。
“公然叛国,这一点罪该万死将军竟然已经审完了,那这个人就扔回刑部大牢里面吧,到时候千刀万剐也不足以泄恨!”皇帝在这里说的非常的愤怒,这样的愤怒针对的是那个兵部尚书,堂堂的兵部尚书,竟然在这里叛国,把他们重要的消息全部的都给卖了出去,这才让他们偌大的庆国被赵国打得落花流水,才造成了如今的这种局面,不过皇帝陛下这句话当中更是含沙射影,不管兵部尚书作出了怎样的事情,那终究是他们正堂该审问的,而绝对不是眼前的这位秦大将军,说句直接的话,眼前的这个人越权了。
而他在这里淡淡的说着,表面上是要讨厌我这个人,其实是讨厌他的权威,如此的不着痕迹,也证明着君威难测,不过眼前的这个人可不是平时熟悉的那些大臣,这个人手中有兵又有本事,再加上他有几分狂傲,所以此时皇帝陛下在这里公然要人的时候,眼前的这个人竟然忽然笑了一下。
“陛下想要这个人倒也无可厚非,不过这个人末将确实暂时不会把他放回来,末将还要带着他到前面的战场上去祭旗,总要让对方知道,他们在这里拿任何的主意的时候,我们这边都会知晓,别以为偌大的庆国就像是一个傻子一样,可以为他所以为!”秦风唇角的笑容,似笑非笑,语气当中却是带着坚持这一件事情,谁都别想改变他的主意,再说这个安尚书留在他的手中还有用呢。
对面老皇帝抬起头来,眼神忽然之间冰冷,眼底带着一种灵力,就这么直直地看着站在这里的前锋,语气忽然之间也变得冰冷,带着一种危险,“秦将军,你是在这里找借口吗?”
说到底皇帝陛下对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不喜欢这种不喜欢是从骨子里面的,从小到大便是如此,勤加手握兵权不是一年两年的了,世世代代皆是如此所谓的功高盖主就是这个道理,好不容易在勤劳将军年迈的时候,他想了一个办法,把眼前的这个秦将军给赶到了边境处,却没有想到这个人在这边境处竟然又重新掌握了军权,再回来的时候又变成了一个刺头,而这个刺头现在竟然在这里公然抗旨。
对面这个人不止公然抗旨,更是在这里极度无奈,似乎是无所畏惧,下一刻竟然抱着胳膊,就这么慵懒的斜斜的站在那里,眯着眼睛看着自己,“我找没找借口,陛下一听便知陛下,若是说我公然在这里抗旨,那我也没有办法,前面的战士如此吃紧,陛下先把国库开开给我拿出银子来,然后我就带着兵去前面,如果没有这样的军威,那我也没有办法,士气会不会上涨那就不是我说了算的事儿了。”
还是国库的事情,一提这件事情皇帝陛下头就疼,国库现在亏空根本就没有银子,前些日子这块货一直都没有领兵出去,就这么公然在京城里盘旋着,为的就是这些事情,而当时皇帝确实有无可奈何,说句直接的话,这个家伙从镇西过来一直到了,如今这所有的军饷还是他自己从腰包里掏出来的,所以这个人现在在这里要银子,那绝对是一个债主,皇帝陛下怎么可能不头疼呢?
“你也知道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想要银子也没有那么多,国库里就那些东西,我已经在这里缩减开支了,用不了多久银子就会给你供上去左右,你没有离开京城太远,实在不行到时候我给你补上。”一旦理亏的时候,皇帝陛下也没有了刚才的那种霸气,此时他连自己的尊称都没有了。
“陛下不用在这里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今年春节时陛下曾经下令修缮自己的行宫,如今那里的工人还在挥着膀子干着活儿,陛下若是真有心,但可以让行宫的事情先暂时的停一段落,然后再开始往下查,相信京城里面养的这些肥官儿们,身上一定会留下油水来的,只是现在陛下不想去查,又何必找这些借口来呢!”秦风的眼睛眯着眼底带着无限的冷意,这是他最为不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