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该说的心声
黑白悬翦、真刚、魍魉、转魂、灭魂、断水、惊鲵,共称越王八剑。
听了流沙传来的情报,盖聂沉声道,“以之泛海,鲸鲵为之深入。”
“不错”流沙和罗网做了这么多年对手,没有人比卫庄更了解罗网的布局手段,当年除去双剑悬翦,是和师哥一起并肩作战的结果。
“惊鲵在罗网中位列天级一等,功力不可小觑,罗网出动惊鲵想必不止是对扶苏下毒。”
卫庄看了盖聂一眼,这么多年过去,师哥真是愈发擅长分析了,“哼,你在担心什么?流沙遇到过各种各样的对手,惊鲵剑再强也只是一个人。”
【卫庄的潜台词:我和师哥又并肩作战了,什么对手也不怕~】
周围有细微碎步声传来,二人同时停下,大批的农家弟子围攻上来......不一会儿,便把这些农家弟子打得趴在地上,或者不敢上前。
收回鲨齿,一甩氅衣,卫庄径直离开,无人敢拦。
看着师哥的木剑,卫庄觉得有些扎眼,“你打算一直使用木剑?”
“只是剑而已。”
卫庄依旧不认同盖聂的看法,眼睛里似乎只有前方,“身为剑客,没有一把锋利的剑,等同猛兽没了牙齿。”
“也许是吧”想起以前在鬼谷,师父用玄虎来给二人做考验,盖聂有些明白了师父为什么会把鬼谷之位传给师弟。
在林间打坐,子文正在反省自己为什么会被赤炼的火魅术控制心神,为什么有了张良的解药,还是睡了两天......火魅术和阴阳傀儡术有相似之处,从之前阿忠的情况来看,这些类似于摄魂的武功,对被施者心智有损。
所以我的智商会不会更低了?考虑到这很可能会影响仕途,子文决定给自己弄十几个鸡蛋吃吃。
打坐完回去,吃饭中。
整个过程,众人一直用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子文......擦去额头的虚汗,我摸摸心脏的位置,紧张程度不亚于作弊的时候,监考老师就坐在旁边。
尤其是盗跖那看猴子的表情,让我筷子都掉了好几次。
果然,刚洗完碗,盗跖就按捺不住了,一闪过来,勾住我的肩膀,“什么是搅基啊?”
‘啪’地一声,我鸡蛋惊得掉地上,机械地转过头,“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哦,是么......”
于是乎,盗跖扯过子文的耳朵,使用高分贝音量,“大师公是万年不灭的一千五百瓦大灯泡,总是妨碍颜良秀恩爱;荀子是只极品单身狗,几十岁了就知道抱着棋盘瞎逼逼;人.妻张良长得帅,英俊潇洒花都败;大叔二叔武功高,一起搅基多有爱;一二三四五六七,断背山下百合开......”
吧啦吧啦半响之后,盗跖深吸一口气,“终于说话完了,嗯嗯~”看着盯着自己陷入呆滞的某人,摇摇子文的肩膀,挤挤眼。
“......天啦噜!!这都我说哒?!”
盗跖抹抹脸上的口水,擦在子文衣服上,郑重地点了点头。
扶额,天啊!我都胡说了些什么......一把推开盗跖蹲在地上,让我一个人呆会......
贼骨头把我提起来,显然对那两个字很感兴趣,“到底什么是搅基?”
掬一把泪,子文一脸平静地道,“就是把煮熟的鸡肉切成小块放在盘子里,放些调料,搅一搅再吃。”
盗跖略显怀疑地说,“是吗,我怎么没见丁胖子这样做过?”
“是呀!”子文一脸认真,眼都不眨,“我小时候经常这样吃,很好吃的,你没吃过?”
贼骨头看了看子文坚定的神情,摇摇头,“没吃过。”
子文做惊奇状,“什么!你居然没吃过,那你不会叫丁胖子给你做啊~”正好庖丁从外面进来,子文趁机溜之大吉......
溜出来的子文坐在石头上,懊恼无语,内心抓狂。
天啊,这都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能说出自己的心声呢?而且还说了这么多!
难道是中了火魅术昏迷的那两天说的?
这也就是说......张良也知道了,卧.槽,一屋子的人没一个人提醒我......一双紫灰色条纹的鞋子映入眼帘。
怕什么来什么,我赶紧从石头上跳下来给他打招呼,“张良先生有礼了。”
“不敢”张良明显脸都黑了,“请问子文,子房是什么时候成为人妻的?”
“我......”子文尴尬地偏过头,不可能给他解释为‘人气’吧?为了不要越描越黑,还是任他数落几句算了。
张良蹙眉不展,心中愤懑甚至觉得有丝屈辱,“子房又什么时候和二师兄秀......”最后两个字张良实在说不出口,“二师兄心境澄明,但你可知他从前经历了什么?我虽然不知道大灯泡是什么意思,可......你竟这样轻蔑儒家,难道子房在你心中一直是个......有...龙阳之癖的人?”
张良横于腰间的手半握成拳,平日里温文俊雅的他,此刻异常严肃,态度坚硬得没有半点退让、谦逊。
我的娘~
好可怕,腹黑生气的样子真恐怖,可我怎么有点想笑?
内心的小人:沙雕,你一定要憋住啊!
“绝对没有!我......是子文的错,对不起,可我不是故意的,不过是梦中呓语,请先生真的真的真的不要多想”用他指导过的礼仪深深一拜,这对于我来说只是个玩笑,可是对于他来说,是侮辱了他的师兄和整个小圣贤庄。
“荀师叔德高望重,你口中的单身狗是何意?还极品?”
“噗”张良不说这句我还能忍住,一听他正儿八经地说,直接笑喷!
“你!”张良气得差点揍我,一甩袖,转身就走......
嘎?子文愣在原地,赤炼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还不赶紧追?”与子房相处这么多年,以他的为人,若不是触及了他的底线,断不会如此生气。
听说人在气愤的时候,走路的速度会比平时快三倍,我一直不信,今天自己试过才知道,他娘的是五倍!
“张...张良...张良先生......”子文一路追过来,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张良到底是个君子,纵使再生气,听见子文声音逐渐沙哑,也没有继续往前走了。
见他停下来,我赶紧撑着自己的老腰,挪过去,靠着他身后的树,“张良先生,我,我...”喘得老命去了一半。
张良背对着子文说,“阁下还有何事?”
“......”还是等我喘过气来再说吧。
“既然无事,恕不奉陪......”
张良心头一紧,没想到左脚还没跨出去,就被子文冲上来抱住大腿,皱眉无语,“你......放手,这样成何体统!”
子文摇摇头,抱住张良大腿的手又紧了紧,原谅我实在是不想再动了。
张良握着的手紧了紧,颇有些无奈,低眉看着坐在地上抱住自己腿的人,“放手,你是女子,怎可如此无礼?”
咳咳,不说我都忘了,“那你得答应我,先听我解释。”
其实她和自己一样都是固执的人,张良长舒了一口气,低声“嗯”了一句。
我赶紧拉着他的手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整理整理衣服。
“张良先生,子文承认在昏迷期间,你们说听到的话都是真的,但我绝无不敬之意,只是我家乡对于这话的理解和这里是不同的,请相信,无论是颜先生、伏念掌门,还是荀老夫子,或者小圣贤庄,子文都没有轻视之意!”
张良沉默不语,我继续努力,“子文刚才笑,不是不重视,而是心里压根没有往那方面想。”
“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那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张良看着我,语气虽不怎么相信,但好歹气消了一半。
“嗯?秀恩爱?”
张良一道凌厉的目光射过来,子文干咳几声,“是子文用词错误,但我真正想表达的意思是你们师兄弟三人感情深厚,情同手足,仿如血亲兄弟。”
张良思考了一会儿,看着我,想是什么说漏了,“那......子房呢?”
噢~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儿,看我独一无二的夸人技巧!
“君子如风,俊雅洒脱,赤子心怀,学识渊博,是不可多得良师益友,能够结识先生是子文三生有幸”末了子文觉得不够,又加了一句,“绝无龙阳之癖那种不良嗜好......唉哟...”
张良一个爆栗敲在子文脑门,“以后不许再提此事!”
一边揉头,一边答应张良,“好好好,我绝对不提”唉,该受的窝囊气还是要受啊~
张良有些犹豫地开口,“这世上有两件事是我视作生命的,不希望任何人”
后腿一步,行了个标准的拜礼,“这正是子文必须道歉的原因,虽说是对文字的解读不同,但子文踩到了先生的底线,触犯了先生心中最珍贵的事,没有意识到对一个朋友最基本的尊重,是我的不是,对不起。”
抬头看着已经气消了的张良,“以后子文不会再说这样的话。”
淡雅地一笑,张良亦是还以一礼,“抱歉,刚才是我太冲动了。”
“没事儿,我没生气~”看看看,说到脾气,还是我们这样的泥腿子大方!
张良欲言又止,良久,才慢慢问出,“不知......赵美人,是子文的什么人?”子文她不会扮男装太久,喜欢上女人了吧?
啊?子文依稀记起盗跖给她重复的话里,好像有一句是这样的:美人美人他姓赵,总在万花丛中笑~
要死了,我还提到了赵高?!
这张贱嘴,幸好没说全名,“哦,她姓赵,父母给她取名美人,是我的发小,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就像先生和您两位师兄的感情一样。”
子文不知道自己昏迷那两天到底说了多少胡话,让大家看她的目光中都充满了‘邪恶’的意味。
幸好听见这些话的不是罗网头子,不过,说胡话惹得张良生气倒是意外收获了一点。
她接到罗网头子命令,彻查颜路身份来历,原以为要慢慢接近颜路才行,可从张良的话来判断,腹黑对颜路的过往绝对是一清二楚。
张良聪明过人,但不是没有机会,一旦成功,是可以从张良的那里知道罗网所需要的。
隔天午饭,庖丁盗跖搅基(鸡)中......
子文捂脸,我都做了些什么呀......好无力,好憔悴,好心塞......
盗跖,“啧啧,搅鸡真不错啊~”
庖丁自豪地拍拍胸脯,“那当然,也不看是谁做的!”
众人依次尝过评头论足,都觉得搅鸡很好吃,见子文有气无力地趴在门上,庖丁很是疑惑,“你站着干嘛,还不过来吃饭。”
子文磨磨蹭蹭地过去坐下,一手撑着头,把脸侧过去慢慢刨饭。
这小子怎么心情不太好的样子?喔~
一定是因为看到搅鸡思念亲人了~“哎,别光吃饭啊,来来来,给你一块你最爱的搅鸡”盗跖夹了一块搅鸡放到子文碗里。
“我......”唉,自作孽不可活!子文把鸡肉夹出来放到庖丁碗里,“我不爱搅基。”
盗跖疑惑地看着子文,“你不是说你小时候经常吃,难道这搅鸡不合你的胃口?”
嗯?!庖丁专注地盯着子文,心想这小子要是当众说自己做的菜不合他胃口,一定要这小子好看!
子文默默抹面,捂着胸口,眼含泪花地直视盗跖,“能别再提搅基了么?”
嗯,猜得不错,果然是因为搅鸡想家了,盗跖肯定地点点头......
云中君擅长炼丹,曾经治好了嬴政偏头痛的顽疾,因此得到嬴政信任,专任炼丹一职。
而除了炼丹,他手底下一批又一批的药人,也是杰出的代表作。
这些药人,有阴阳家遗弃的弟子,平民百姓,帝国重犯死囚,罗网没有通过训练的人或背叛者,总之物尽其用。
蜃楼上,最近接机关图纸处的工作,不能有太多的活人,需要搬搬抬抬的地方,多数是云中君那些无知无觉的药人来完成。
被派去给公输家做苦力的药人里面,曾混进罗网刺客,可易容成任何人的墨玉麒麟,罗网流沙同时收获了情报,也彼此了解对方都有人在混进了蜃楼。
流沙罗网要不是天生作为对手,还真是天作之合,竟然在同一时间,知道了星魂从公输仇那里拿走了蜃楼完整的结构图纸。
想起上次狂妄得要上天的星魂,盗跖一摊手,“看来阴阳家内部也不团结嘛~”
“哼,这么显而易见的事实,用得着你说?”白凤两指夹着羽毛,白衣飘飘立于栏杆之上。
雪女,“星魂是阴阳家左护法,嬴政的国师,为什么还要费尽心思拿蜃楼的图纸?”
班大师摸摸胡子,举起另一只机关手边比划边说,“蜃楼建造工程浩大,嬴政为了保护其中诸多秘密,会将图纸分成多个部分,只有负责监管设计蜃楼的公输仇一人才能见到完整的图纸,星魂想要得到完整的图纸,一定是要在蜃楼找什么,而又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
盗跖环抱双手,不解地问,“嘶,这不对啊,公输老头既然负责建造蜃楼,就应该知道图纸的重要性,怎么会?”
白凤从栏杆上施然而下,“因为,星魂的交换条件是你们墨家的至尊武器,非攻。”
盗跖长长“哦”了一声,一副怪不得这样的表情。
一直就没有从板凳上起来过的庖丁说,“公输家一向觊觎墨家机关术精髓,与星魂交换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星魂身为护国法师,阴阳术修为深厚,蜃楼起航在即,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也是子房想不通的问题......”然后目光投向对面二楼露台上啃东西啃得忘我的人。
“咂咂咂......”子文正聚精会神地用门牙啃苹果,突然感觉有目光射向自己。
“......干嘛”连苹果都不让人吃了是吧?
赤练看看子文,再看看张良,“他......”难道子房还在生气?
庖丁打手一挥,“喔~搅鸡没吃饱而已,不用管他。”
搅你奶奶个头!子文把苹果一扔,从二楼冲下来......“嘿嘿,大家有什么事吗?”接着被众多双眼睛里‘你要怎样’的眼神吓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对于刚才的事,子文有什么想法?”张良很友好地征询子文的意见。
咳,我挺直腰杆,是为自己的荣誉正名的时候了,“如大家所说,星魂要地位有地位,要能力有能力,在蜃楼能够引起他兴趣的,恐怕只有苍龙七宿。”
众人心声:苍龙七宿!
帅比白凤的鸟羽符不停在他手里晃来晃去,看得我脑海里总是浮现他和墨鸦一起在天空嬉戏、打闹的画面......娘啊,以前真不该看那么多段子!
“蜃楼的总图纸和苍龙七宿有什么关系?”
嗯?子文怀疑地看着赤练,你们流沙的情报上没说?
赤练全身上下透着一种干练,“怎么?”
“额,没什么,我组织一下语言而已......苍龙七宿解开的三个关键点是盒子、幻音宝盒、继承周王室血统的姬如千泷,相信这些,流沙应该有所了解吧?”
“......嗯”张良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偷瞄了一下大家的表情,提醒自己不能透露太多,也不能让他们起疑,“是什么样的盒子我不知道,幻音宝盒相信墨家并不陌生。”
班大师徐夫子赞同。
“姬如千泷是高月的真名,她继承了她母亲的血脉,是解开苍龙七宿的关键之一,而星魂要找的......我想一定是高月姑娘的母亲。”
“月儿的母亲?燕太子妃,不是已经......”雪女细想,燕太子妃说不定和已故的前任巨子一样,曾经假死。
子文摇摇头,“这是我的猜想,高月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姑娘,阴阳家却那么看重她,除了因她继承了燕太子妃的血脉,能解开苍龙七宿,我......想不到其他原因。”
白凤,“继承母亲血脉的女儿可以解开苍龙七宿,那母亲自然也可以。”
“因此,子文觉得,星魂要找的是蜃楼之上关押高月母亲的确切位置。”
盗跖,“这也就是说,他们阴阳家的老大,不让星魂参与解开苍龙七宿之谜,怪小孩准备自己找寻答案?”
“对对对,就是那个......”我立马刹住,差点把‘衣架’两个字吼出来,“就是那个阴阳家的老大东皇太一。”
“可阴阳家为什么要关押月儿的母亲?”
这......雪女把我难住了,依照之前交换所得的情报,能够透露的消息实在有限。
白凤看看手上的白羽,记得从前紫女还在流沙的时候,曾经提到过,“据说,阴阳家十多年前曾出走过一位号称阴阳术第一的奇女子,焱。”
咦,看来某些方面,流沙的情报是比罗网的强,罗网查了辣么久,都不知道月儿母亲的真名,佩服佩服!
赤练笑笑,“有趣,看来麟儿有的忙了......”
解不开的乱麻,线头就在最复杂的中央。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俗语还说的真是好啊~
根据白凤的描述,焱妃是阴阳家高手,既然是阴阳术第一的奇女子,那么功力想必还在月神之上。
不过,还是一个逃不开情爱的狭隘人类,嗯......我目前是个逃不开刺客生涯的狭隘伪娘。
根据月儿的容貌,焱妃应该是个又聪明又漂亮的姑娘,十几年前喝了燕丹的迷魂汤,然后为了心上人舍弃一切来到燕国,生了个聪明漂亮的闺女,当上了燕国的太子妃。
可惜啊,她也没有走上人生巅峰嘛。
为爱的男人以泪洗面,帮他照顾女儿,而丈夫眼里却只装着国家大事。
心里的小人:妈蛋,你丫的心里只有天下,你当初娶人家干嘛?
心里另一个小人提醒:从燕丹死的最后一刻来看,他心里是有焱妃的......
小人:既然心里有人家,装什么高冷?冲上去抱着亲一口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另一个小人:......
可怜可悲,这就是女人,一个为了爱情而极其失败的女人,当光棍辣么好,怎么就想不开呢?害了自己也害了亲生女儿。
嗯!我一定要引以为戒,宁作冷血杀手,莫成深闺怨妇!
当年和紫女、韩非、卫庄共同创建流沙,这么多年的努力,在所有能够设想的情况里,张良不希望出现哪怕是一丁点问题。
“子文”
“啊哈?”
张良一把拉住子文,“小心。”
由于刚才想的太投入,张良叫她的时候,一个激灵,差点从栏杆摔下去,“谢谢......先生怎么了?”
一般张良散发着这种忧愁风雅的气质,就是想刨根问底了。
“解开苍龙七宿的三个关键,流沙花了很久时间收集情报,几天前才知道具体是什么,而这一点,流沙还没有跟其他人说过,墨家各位朋友也不清楚,子文是怎么知道的?”
嘎!流沙不应该收集到罗网收集到了苍龙七宿的有关情报的情报么?
子文一本正经,学着张良的口气说,“一个朋友冒着生命危险告诉我的。”
是么?想不到子文也有这样的朋友,“苍龙七宿之谜具有掌握天下的力量,子文......了解多少?”
说实话,一点也不了解,掌握天下?我才不信,这都是骗人的神话有木有,我们要感恩自然,爱戴自然,与自然和平共处,“子文只是听朋友提起过,不知道也庆幸知道的不多。”
自从接触苍龙七宿之谜,便风波不断,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说,张良确认道,“苍龙七宿关乎天下人的命运,不知多少人甘愿为此付出所有,子文真的不想知道更多?”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就是说你再想当将军也只是个士兵~
子文淡笑,“有能力才有资格去想去做,我只想好好做自己。”
张良略伤感地望着天空,眼前浮现还在韩国的时候,送别韩非的那天,那个时候,卫庄和自己都是不建议他去秦国,然而为了实现振兴韩国的想法,韩非最后还是去了,这一去,便再也回不来了。
看他的表情,是在想死了的韩非?不过,这也不怪人家阴阳家,谁让他读那么多书,知道那么多秘密?
唉,啧啧~
惋惜,知识改变命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