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可笑的电话
舒景看着自已的手机,有些百味杂陈,她的联系人很多,好几百个呢,前几次她一点也不想打电话,没有很想打电话给谁的冲动,可这一次那燕云西也真是的,直接就陈风那里拿了她的手机塞给她。
许多人都是打给经纪人的,要么就是和重要的人通电话。
比如现在的单敏就在和她公司的人在开电话会议,而燕云西她没有看到,估计也是藏起来打电话给他的小蜜了吧。
好久好久没有开机了,提示着很多的信息,她一条也不想看,还有一些未接来电,她也不想去翻阅,直接全都删掉,不管再多,可是她知道,不会有她最想联系的那个人。
不过手机在倒是可以玩游戏,这才开了游戏,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去,她还以为是谁呢,居然是燕云西打来的。
他没毛病吧,都住在这里还打电话,难不成掉茅坑里想让她去拉出来,或者忘了带纸。
她坏心地想着,清清喉咙接了电话:“燕总,我现在没有空,不管你叫我做什么事,我都没空。”
“你在干什么你以为我还不知道,舒景,笨女人,你往吊脚楼后面走。”
“我不去,我怕黑。”
“你怕个鬼,快点。”他催促她。
舒景站起身往后面去:“燕云西,干什么啊,是不是现在嫌手机里的电挺多的,还是你的话费是免费奉送的,这么近还要打电话。”
每天都见,还是同住在一间房里,打什么电话。
“我想听你唱歌。”他温柔如水的声音在电话的那头,似乎很是有诱惑力一样。
舒景笑了:“你当真想听。”
“当然,除了好汉歌之外。”
“好啊。”舒景招招手,让摄影师靠近,对着镜头大声地吼唱:“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
“停停停。”燕云西算是服了她,看到她走近了就说:“往上面看。”
“哟,你上天了吗?叫我往上面看。”她一抬头,就看到满天的星斗啊。
“我在树上。”
舒景看到了,燕云西在树上朝她招着手。
“呵呵,燕总啊,你是不是在树上挂着下不来了。”
她要挂掉电话,或是燕云西却说:“别挂掉,合着又不是你打给我的,不收你话费。”
“你挺无聊的啊。”
他一笑:“舒景,你想不想上树,这里空气十分好,这里看星星更漂亮哦。”
“我不想,要是摔下来,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行吧,那现在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你问我答,一人问一个问题,必须诚实地回答。”
“好啊,谁怕谁啊,为示公平,我先问你,你家产多少?”
摄影师的灯光调亮了,全对着树上的燕云西。
这可真是个好问题啊,想必全国在看的观众都想知道呢。
燕云西想了想:“我不太清楚,真的,我从来没有估量过,也没有让精算师来清算过。”
“切,说了等于没说,好吧,你们有钱人身家太丰厚,跟我们没法比的,算你通过了。”
“好,到我问你了,舒景,你现在有没有男朋友?”
舒景摇头:“没有,好,我问你,你有几个女朋友?”
“太多,记不清了。”
“花心大萝卜。”舒景唾弃地看着他。
他又问:“舒景,你交过几个男朋友?”
“一个。燕云西,你第一次亲女孩是在多少岁?”
“十五岁左右吧。”
“不要脸。”舒景听到又骂。
他问:“你呢?第一次亲吻是什么时候?”
越问越是狠了,似乎有仇一样,但看到单敏的时候,燕云西就结束了这个游戏,从树上滑了下来,霸道地揽着舒景的肩头:“反正我管不了你的过去,你也管不了我的过去,我们以后忠于彼此就好,说好了,谁都不能计较。”
舒景一踩他的脚:“谁都没有你话多,燕云西,你以为你是我的谁啊,管我的过去,还想管我的未来,我给你三分颜色,你就给我开染坊了。”
单敏冷冷地看他们,然后淡淡地说:“打情骂俏够了么,燕云西,差不多玩玩就得了,我有正事要跟你说,刚才candy跟我说了最新的事,燕氏企业遇到了一些麻烦,我觉得你现在还是赶紧打个电话回去看看,别误了大事的。”
燕云西却抱住舒景的肩头:“对不起,到了这里,我一点也不想谈公事,还有单敏啊,你别忘了,你是单氏的一把手,跟我没啥关系,我没给你花一分钱的,你不用做我助理做的事,ok。”
扯着舒景往回走,舒景小声地说:“燕云西,她喜欢你,我看得出来。”
“那你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吗?”
“切,你来这里的目的真是我,还是别有隐情?”她挺认真地问。
可是他却一捏她的脸颊:“小景景,已经过了你问我答的环节了,你看,陈风在等着我们交手机了。”
“今晚的打电话环节,还真是可笑极了,燕云西,有时候我发现你无聊起来,真是登峰造极啊。”
“有没有一点很感动,我把我最珍贵的时间都交给了你。”
舒景一手肘往他腰上撞过去:“感动你个头啊,你也作死了,这么近还打什么电话,你去撩那些小妹妹就罢了,这招用我身上,不灵。”
还真是不灵,看她现在这么凶他就知道。
不过抬头看星空,满眼的璀璨,真的美极了,闭上眼睛,空气里都是清新宜人的气味。
所谓的公事,所谓的燕氏,都离得远过的,说不管,就一点也不能管,不然的话就会前功尽弃。
别人只知道他很会花钱,在女人身上挥金如土的,可是谁知道他赚钱多辛苦,他一点点融入公司,花了多少的心血,累得胃出血,还一边吊着瓶,一边开会,做完手术之后一清醒,在加护病房里也还在马不停蹄地指示着各种的工作。
然而,这二年越发的觉得,爸妈对他越来越不信任了,像当他是外人一样防。
他也是燕家的孩子啊,他就不明白了,心也是越来越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