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
先前那一股的力量浑然让他全身不舒服,貌似想将他的灵魂挤出这个身体,顿时是让他心中那一下警铃大响,若不是师傅的提前苏醒的话,只怕是他又会陷入莫名的情况了。
而且看着周边虽然空无一物,但总感觉有好几十双眼睛在暗处盯着,瞬间让他警惕起来,不敢放一点轻松。
正所谓现如今他可是完全处于劣势,敌在暗他在明,仿佛就是在其他眼中人的盘中餐一样,顿时是让他现在也不知所措。
对着空气乱砍,消耗的可是他的体力,但是若是不对着这周边的,只怕是,唉,顿时是让他浑身鸡皮疙瘩再一次起来。
这是位于丹田之类的老者,看着这面前已经有一些生气勃勃的样子的男子,那久违的脸上倒是露出了几番笑意,这小子现在是越来越皮了。
不过,转眼看着这周围的一切,那时候眼睛里更是泛着一些梵文之光,这周遭的一切仿佛就是无处遁形一般。
看着那一个个妖魔鬼怪,此时完全是仿佛死了百年一样的模样,身子骨早只有半截身子摇曳在,此时苏秀的脚边都有好几个妖物。
那一个个还准备往上爬的模样,看着中心的人儿,此时现在犹如那美味之佳肴,也是让此时的老者有一些无奈。
摸了摸自己习惯性的胡须,倒是飘逸了些,“呵呵,无非是一些死了百年的怪物,居然还肖想着再次重见天日,真是痴心妄想。”
“这东西也算是我给你的见面礼吧!”此时老者手中所佩戴的正是一双晶莹透亮的双瞳,赫然的是摆放在他手中的那盒里面。
看着这个自己,当初还未面世的宝贝,这样给了自己的徒儿倒是心中没有一点点不舍,想起这家伙自从认识之后,好像已经让自己习惯了这种氛围,不过他倒是没有正儿八经的给他什么个见面礼。
有一些的心虚一笑,当初若是回到他到那鼎盛之际的话,只怕是根本不会有现在这个情况出现了。
遥想,当初自己的那宝贝金库里藏着不知多少千千万万的强者想要夺之去的东西,可惜的就是谁让自己又是个练气师,所有的法宝既能让他出现,更能让他收藏的里里外外都找不到。
如今自己那宝贵旮旯里面,虽说还有一些之前的物件,可是比起当初的那指环里面的东西,简直是不能相比。
低压倒是瞬间袭上,他的脸上,不过也只是转身一瞬间,脸上倒是慢慢的变化了起来,“早已过了百年之光,没想到那个怨气倒是一直没有消散啊。”
大手一挥,也将手中的东西开始递出。
“你跟着我现在已经如同死物,还不如跟着更适合你的主子。”
老者的声音愈演愈烈,似乎犹如九天的玄音,飘散过去,告知于那飞在空中的双瞳一般。
而那对在河中静静躺着的双瞳,此时也是莫名的闪现了一丝丝的荧光,将它环绕在其中,仿佛也是做出了响应,一刹那也是消失了,恢复原样。
而苏秀此时,看着这空气之中突然出现的物品,那一下子出突然出现,差点吓得他直接翻跟头下去。
若不是听到了,师尊在他的神识之中,与他沟通的话语的话,只怕是早已经以为这是又什么一个陷阱出现了。
双手倒是试探着放置在前面,果不其然,那宝盒也是随之静静的飘落在他的手中央来。
看到这么讨喜的形式,当然是让苏秀的心中有一些欢喜。
立马的将那东西给打开,可是就是这么一转瞬,瞬间一股金光朝着自己的眼睛上袭来,一股灼热的气息让它有一些睁不开眼,并且有些难受。
眼部传来的一些血液的灼热感,让他浑身有一些止不住的在抽搐。
而在昏迷之前的最后一句念想想的就是,谁叫让他手贱,居然将那东西直接打开来。
而此时位于丹田之外的老者看着这一切的,也是有些惊奇之色闪过,没想到这东西居然完全是自主的认了。
这种情况是他没有想到的,要知道这双宝贝由于这百年的历练,早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如若是自己当初的那些命令的话,说不定这两东西又不知道会飞奔到哪里去。
现在他都有已经记不清当初这两个东西到底是从何处产生,又是何时历练而成的。
“小子啊,天降大任于斯人也。这道理你可得明白,这东西既然已经认定了你,想必也是你的福分了。”
挥挥衣袖带来了一丝凉风,倒是瞬间给了此时苏秀,那灼热的不能再发烫的眼部,一丝丝的清凉之意。
所以说是短暂,但确实也是抚平了刚才难以着热的刺痛感。
“你大爷的,你大爷的,头都要炸了。”现在此时苏秀的脑海之中,只有这些话语,根本也说不出来,也没有力气去说,那眼部浑然已经像两个火窟窿一样。
他都能够想象自己等会儿头脑爆炸的那种场面了,那到底是逞什么能看着这么个东西,居然就直接迎面而上了。
如果上天再给他自己机会的话,他绝对会这么荒而唐之的将这东西接受了。
在这股疼痛虽说已经减轻了不少由于师尊的帮助,可是难受之感却一直没有消散,不过幸好也是他习惯了点,不然的话,他真的会想着直接撞墙了。
而此时这个阴暗的沼泽之地周边的那几股清幽的辉诞之色也在无处遁形地飘散着,这周间的里里外外,好几团黑雾更是萦绕在苏秀的身边不肯离去。
一双双隐晦在暗处的四眼睛的东西,散过贪婪之色,看着那浑然已经陷入着沉睡痛苦之意的男子。
然而此时苏秀并没有注意到,如今他所在之地完全已经被沼泽覆盖,可惜的就是他身上却一点都没有被泥泞粘住,反倒是隔空在这沼泽之上形成了几层保护圈,踏上而走。
整个身子翻来覆去犹如平地,一般隔空在那里嘶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