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你无权知道
第二百七十四章 你无权知道
温璟冷睨许青川眼,没有说话。
“我都纳闷了,你温二少的名号多响亮啊,她为什么要说是我的朋友。”许青川边给云溪处理伤口边吐槽,“这头上的伤再折腾下去,就算神仙来了给渡口仙气都拯救不了。”
“没关系,她的疤是给你一次警醒,时刻提醒你,你的职业生涯不完美。”
“……”许青川一噎,结束碎碎念,一丝不苟的给云溪处理伤口。
十分钟后,床上处于昏迷中的云溪开始开始不安分的乱扭身体,许青川意识到什么,他快速加快手上的动作,收拾好东西出了主卧,“药在床头柜上,记得给她喂下。”
许青川说完,“贴心”的将门带上,他立在门口,多情的桃花在门锁上的停留一瞬,离开。
“热,好热……”云溪似置身在蒸笼中,身上软滑的羽被如蒸笼的盖子将她闷在里面,无法呼吸,她抬手掀开被子。
云溪身上只穿着里面的衣服,没了被子的遮挡,她纤细的四肢暴露在温璟眼前,她身材很好,在药效的作用下瓷白无暇的皮肤染上层浅粉色,惑人心神。
一头海藻样的头发披散在身下洁白的床单上,黑与白的碰撞给温璟强烈的视觉冲击,有股温热的气息朝着身体某处汇聚,温璟的身体突然有些热。
他背过身子,该死,他竟然把云溪中药的事情给忘了,温璟提步去追刚离开不久的许青川,他手握住门把手拧了下,房门纹丝不动。
温璟一双平整的剑眉中间蹙起个疙瘩,他又试着拧了下,结果跟刚才一样。
身后,云溪嘤咛声如猫儿,撩的温璟气血翻涌。更要命的是,她躺在床上的模样跟宋颜重合在一起,然后再分开,再重合,如此反复几次,温璟的呼吸渐重,他喉头动了动,拿出手机打给许青川。
没人接,一遍,两遍……温璟霍霍磨牙,等到第三遍时温璟耐心耗尽,回身,目不斜视的来到床头柜前,拿出压在床头柜座机下面写有山庄前台联系方式的胶纸板,打给前台。
“热……”
云溪在无意识的呢喃时,烦躁的把身上的bra扯掉,喷血的一幕刚好跳进温璟的余光中。
温璟拨打电话的手指猛然一顿,他面色沉的似乎能滴出水,他闭上眼睛,来到床边,抓过被子,盖到云溪身上。
“我好难受,帮帮我,求你……”云溪感受到有人靠近,抬手抓住温璟的胳膊。
云溪被身体那股无处发泄的痛苦折磨的苦不堪言,手上的力气比她平日里要更大了些,还未来得及转过身子的温璟被云溪一扯,整个身子扑到她的身上。
云溪凭着本能一双软滑如蛇般的胳膊环上温璟的脖子,用力将他的身体压向她。
“松手。”
两人离得近,呼吸相闻,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彼此的脸上,云溪心中的那股躁动更加嚣张,她梗着脖子向温璟靠近。
当两人鼻尖相碰,温璟被云溪火烧样的鼻尖灼了下,他有一瞬空白的脑子被劈出丝清明。
不可以,她只是个孩子,他不能玷污她。
温璟略有些慌乱的去扯云溪的胳膊。
“啊……”云溪的胳膊被她划伤,温璟握住的刚好是她的伤口,她痛呼声,睁着一双蒙着层雾气的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温璟,不点而红的唇轻动,“疼……”
似乎一个字表达不清楚她的感受,她又补充说:“很疼。”
“把胳膊拿开就不疼了。”
说话间两人气息交融,温璟的俊颜和脖子染上层红,这抹红还有向耳根蔓延的趋势。
“不要,放开难受。”
疼比身上越堆越多的热浪要好受些,云溪脑袋迟钝,她歪着头想了洗啊,说完果断再次向温璟靠近。
他的身体要凉上一些,云溪舒服的喟叹声,她找到了发泄的途径,与温璟交颈在一起。她不时的用脖子轻蹭着他的,环在他脖子上的手,沿着他优美脖颈线下滑,在他精壮的胸膛上停留一会儿后继续往下,在皮带上一阵摸索。
这是赤果果的邀请,温璟惊人的自制力在她生涩的动作下几欲全线土崩瓦解。
他深吸口气,“云溪,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云溪现在只是凭着本能做事,混沌的脑袋已经没了任何思考能力,回答温璟的是她酥到骨子里的惑人嘤咛。
一声皮带的咔嚓声响起,温璟已沾染些许迷蒙之色的眼睛陡然成了清亮的黑色,他抓过云溪一双乱动的手,单手握住她的手腕,拿出手机再次打给许青川。
手机依旧无人接听,温璟微微眯了眯眼睛,联系前台。
“让山庄的医生过来。”
“是温总不舒服吗?”
“这个你无权知道,五分钟以内我要见到医生。”
偌大的卧房内,温度不断攀升,跟云溪在房间中多待一会都是考验,温璟挂断电话再次故技重施,劈晕了云溪。
云溪光滑的后颈留下两道清晰的痕迹,她跟宋颜一样,总是有本事将自己弄的满身伤痕。
温璟扯过羽被盖在她的身上,来到窗边,将窗户打开一半,摸出根烟,塞进口中。
两根烟燃尽,温璟看了下时间,已过去十分钟……温璟面色不虞,打电话催促前台。
“医生已经赶过去,请温总稍等。”
不一会儿,云溪再次从昏睡中醒来,嘤咛声渐起,医生仍旧不见踪影,温璟烦躁的打给云舟。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
除了在飞机上云舟的手机从不关机,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温璟敏锐的察觉不正常,他握着手机的手缓缓收紧,来到门前踹了几次门。
在门外踹门,温璟轻车熟路,一脚搞定,被困在房间,踹门有困难,他的脚连带着整个右腿被震的麻疼,门却没有打开的迹象。
在温璟再次抬脚时,云溪咕咚声掉落在地,她胳膊上刚包扎好的伤口染上层血色,温璟的脚缓缓落回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