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狪狪》惊艳
蝉衣点点头,笑道:“那就恭喜闻公子了。”
闻茂拿出几锭金子,塞到蝉衣手上:“蝉衣姑娘,这是给你的。”
蝉衣笑眯眯地接了,这件事也出了力的,分给她银子,她拿的心安理得,毫无负担。
拿着鎏金仙人驾鹤纹壶门座银茶罗就要离开,被闻茂阻止:“再让我看看。”
蝉衣把茶罗递给闻茂,闻茂小心地接过,鎏金仙人驾鹤纹壶门座银茶罗通体呈长方形,由盖、罗、屉、罗架,器作组成,均系钣金成型,纹饰涂金。盖顶錾两体首尾相对而对的飞天,并衬以流云。盖刹四周各饰一和合云。罗架两侧饰执幡驾鹤仙人,另两侧为相对飞翔的仙鹤,四周饰莲瓣纹。罗和屉均为匣状,中夹罗网,屉面饰流云纹,有拉手。罗架下有台形座器,设镂空壶门,整体看起来大方精美。
让闻茂爱不释手,眼眸亮晶晶道:“京墨,山海居内可还有另一个?”
京墨抿了一口茶,悠悠道:“没有了,山海居中的器具一般只有一个,独一无二。”
闻茂就叹了口气,很是失望,京墨就推荐道:“还有其他的茶罗子,不知闻公子可要去看看?”
闻茂摇摇头:“我就想要这一个,其他的我不要。”
“那闻公子再挑一个给令尊,这一个自己留着……”蝉衣弱弱地提议道。
闻茂眼神一亮:“蝉衣姑娘这话有道理!就这么办了。”立刻起身去大厅货架上挑选合乎心意的茶罗子,纠结了一番,定下了一个玉石茶罗子,雕工也很精美,付了四百两银子,喜滋滋地拿着两个茶罗子离开了山海居。
蝉衣送走了闻茂,转身进入后院,京墨未有所动作,只微微抬了眼:“闻公子走了?”
蝉衣坐在梨花木案上轻轻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山海居一时陷入寂静,只听到偶尔一两声蝉鸣之声。
风暖草碧柳似烟,雨泽花红天蓝湛。
今日是蝉韵大喜之日,山海居三人一大早便出发去罗浮山了。
罗浮山中林木葱茏,古树参天,溪涧纵横,山润岩湿,流泉常年不断,平日里很是清幽雅致,今日倒是多了几分热闹之景。
还没进入狐宫所在山谷,远远便瞧见知渔来回踱着步,神色有些焦急,不时往林间看去,这下一抬头就瞧见了蝉衣三人,喜滋滋地上前行礼道:“京墨大人,九公主,苍术公子,你们可来了,王一早就念着了。”
蝉衣笑眯眯道:“这不路程有点远嘛,还来得及吧!”将身上包袱递给知渔:“这是我上次答应了要带给你的好玩的,收着吧,我挑了好久的,保准你喜欢。”
知渔笑嘻嘻地接了,开心的像个小孩子一样:“多谢九公主。”侧身让三人过去:“九公主动作还是快些吧,王早就催了。”
蝉衣连忙道:“好,里面还有些吃食,你拿过去和他们一起分了吃。”
蝉衣给知渔准备的包袱很大,里面装了不少好吃的和好玩的。
知渔点点头,挥了挥手:“知道啦!”
蝉衣三人进了狐宫,里面热闹非凡,不时有相貌俊美的男女行走其中,赏心悦目,狐宫不同于往日那般庄严肃穆,到处挂着红帆,红布,贴着喜字,多了几分喜庆之意。
京墨依旧一身白衣,但披着一袭金色的西番莲图案的披帛,头上簪了一朵盛开的红色牡丹花,以示喜庆,苍术穿着一袭月白色衣袍,但在发髻上插了一朵小红花以示喜庆。
蝉衣则穿了一袭胭脂色襦裙,广袖飘逸,闲适中透着一股雍容大气,老狐王看到京墨三人进来,连忙上前招呼,对着京墨行了一礼:“见过京墨大人。”
苍术作了一揖:“晚辈见过狐王。”
蝉衣上前拉住老狐王袖子,笑嘻嘻地叫了声:“父亲大人。”
京墨笑着道喜:“恭喜老狐王觅得贤婿。”
老狐王摸着胡子,笑道:“同喜同喜,还多谢京墨大人肯赏脸来参加小女的婚宴,请上座。”
一旁侍立的狐女连忙上前迎着三人去席上就坐。
期间有不少客人陆续进来,京墨笑道:“狐王有事便先去忙吧!”
老狐王略带歉意道:“京墨大人请便。”对着蝉衣道:“好生招待着。”
蝉衣吐了吐舌头:“知道啦!”
狐宫中灯火煌煌,瓶花绽笑,一排排梨花木桌摆在大厅两旁,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美酒佳肴。旁边有几名穿着各色衣裳的乐师捧着乐器演奏乐曲,轻缓而悠扬。
苍术吃着精致可口的菜肴,赞道:“蝉衣,你家厨师做的饭可真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些吧,若是你喜欢,我就再吩咐人多做些带回山海居。”
“好啊,我喜欢吃这个。”苍术点着梨花木桌上的菜肴说道。
蝉衣看过去,是五生盘,五生盘是牛、羊、猪、熊、鹿这五种动物肉细切成丝,生腌成脍,再并制成花色冷盘。
金银夹花平截,是蟹肉与蟹黄平铺,饼上,卷起后横切成片。
小天酥,是鸡肉、鹿肉剁成碎粒后拌上米糁制成,鲜香可口。
蝉衣暗暗记下,挥手招来一个狐女,让她吩咐厨房多做几份这几道菜,她要带回去的。
狐女领命离开,蝉衣见京墨和苍术这里安顿好了,戳了戳京墨:“我去找我三姐了,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京墨笑道:“你们俩姐妹情深,我去了不合适,你自己去吧。”
蝉衣点点头,避开人群离开了,径直去了蝉韵殿中,蝉韵正坐在梳妆镜前被侍女服侍着描眉簪花,只见蝉韵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
“哇,三姐,你好美啊!”蝉衣一进门就看打蝉韵这副打扮:“未来姐夫看到你这个样子,定会被你勾去了魂。”
蝉韵转过头去,目光流盼之间闪烁着绚丽的光彩,红唇皓齿,笑得明艳无双,用青葱玉指点了点蝉衣的眉间:“你这傻丫头,尽胡说,在外头什么没学会,尽学会油嘴滑舌了。”
“我明明是在说真话,三姐你居然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