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新式家俱
回来了自然就要去镇上看看肖源的木材行。
“舅舅,咱们得做一些样品出来摆上。”肖源是准备做颜如玉这一款新式家俱,目前都做好了两套了,一套安在了后院准备肖枝来了后用,另一套就随意的堆放在了地上,一堆的木材板子,怎么看也不像家俱。
颜如玉的意思是木材行这么宽的地方,将这些家俱做出来摆个样品啊。
人隔壁卖棺材的都摆了两三个在那儿呢,这边只有木材算怎么一回事。
将成品摆放出来了,给人更直观的冲击效果,看了的人都喜欢,订制的人就更多了。
“也对啊。”肖源道:“我怎么没想到呢?”
他没想到的东西还很多。
颜如玉却是想到了。
既然现代人喜欢复古风,那现代的在这古代也一定能吃香。
不是说物以稀为贵吗,那她就来一个今为古用吧。
现代家具的特点之一就是简约。
无论房间多大,一定要显得宽敞。家具不用过多的繁琐的装潢和装饰,线条简单功能性强,色彩对比也要强烈一点。
颜如玉发现这个时代还是有漆的,黑漆土漆都有。
当然也不一定要各种颜色都上上,花里别胡哨的让人受不了。
声色不在于多,在于搭配,过多的颜色会给人以杂乱无章的感觉。只有简单的布局才会给人耳目一新的惊喜感。
肖源听了颜如玉的话点头赞许。
他原本就是一个简单的人,还真是不喜欢那些复杂的东西了。
而颜如玉说的另一件事却不得不让他郑重考虑了。
家具还可以这样做?
“是啊,除了木材板材外,还有铸铁甚至铜都可以制造家具,只不过成本相对要高一些。”高也有高的人买,全铜的家俱那就是一些达官贵人订制的。
至于塑料玻璃之类的,颜如玉目前来说时觉得自己没有那本事去折腾了。
“还有一样可以做。”颜如玉说的是软体家俱,就是布艺、皮毛等等。
肖源感慨自己真是白干了这么多年的木匠,这些听都没有听说过的。
“舅舅,我今天先说到这儿,你再好好想一想,回头我们再琢磨一下。”说起软体家具,颜如玉越发觉得完全可行的。
她在肖家都看过了,哪怕是这么富有的肖家,肖浩权坐的椅子依然是硬硬的。
若是在寒冷的冬天,给来一个皮毛的椅子,人坐进去就像是包围了一般,岂不是很温暖。
嗯,这个一定要做起来。
休沐只有一天时间,匆匆来匆匆去。
肖中杰感觉自己在乡下什么都没有学到,却又恋恋不舍。
有一点可以肯定,主是颜家的那些豆子对自己挺好的。
他们的好里没有卑微没有刻意的讨好,就是单纯的觉得他是客人。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舒心。
说是来乡下开眼界,其实他自己也只是哄骗母亲的。
但这会儿,他真的觉得乡下也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无趣。
“下次我还要和你一起来。”肖中杰被几个豆子推在了树上吊了好半晌,上也上不得下也下不来。
离地一丈高低头看下面,感觉自己还是很厉害。
“下次我一定要爬上去。”临走的时候,肖中杰盯着那颗被自己将树皮都给磨掉一层的大树:“我一定要爬到那个树杈上去坐着。”
肖中杰一身狼狈的回到肖家正巧被温氏看见了。
“我的乖孙啊,你这是咋了?被人欺负了?”今天肖浩权有事出去了,温氏很强硬的要休息一天。
结果 出来就听人说乖孙去乡下肖清那儿去了,整个人火冒三仗找了张氏。
张氏软绵绵的说孩子虽然是自己的,但是这些年她都没有管,肖中杰决定的事她也没办法阻拦。
意思就是肖中杰自己愿意去的。
温氏气得脸色铁青,越发恨张氏,自己被限制了,最大的受益者就是张氏了。
等着孙儿回来就变成了这幅模样。
“祖母,孙儿好想您啊。”肖中杰抱着温氏的手撒着娇:“祖母,您为了孙儿受苦了。”
“傻孩子,我是为你祖父祈福,哪来的苦。”话是这样说,却是眼泪汪汪的,进肖家门这么多年,第一次受到虐待,最后还是她的乖孙心疼他,其他人都是心黑的。
肖中杰在温氏怀里蹭了蹭。
他这次真的觉得自己很内疚。
咦,不对,不是问他是不是受人欺负了吗?
“没有,祖母,清姑姑家里很好玩,颜家好多豆子,青豆土豆毛豆黄豆绿豆,还有豆花豆叶……”肖中杰兴奋的说着他在乡下的见闻。
“傻孩子啊。”温氏搂着他道:“她哪是你亲姑姑,你自己有三个嫡亲的姑姑呢。还有,那就是一窝子穷鬼,别和他们一起玩,生生的让你掉了几个档次。你要玩就和城里的公子哥少爷们玩,像咱们温家的表兄表弟;像李家的少爷;钱家的公子之类的……”
那有什么好玩的,全都是随着自己屁股后面转。
自己指鹿为马他们也只会打哈哈,绝对不会纠偏的。
颜如玉有一点说得很正确,有时候自己还真是蠢材。
就是性子拧,明知道不对还是要干,就显得自己很厉害一般。
事实上呢,那叫愚昧地无知。
祖母不让去颜家,肖中杰也不和她顶撞,只捡了一些高兴的说。顺便也说起了在庄子上那个冯氏倒水倒在了自己身上的事。
“祖母,您说该不该罚她啊?”肖中杰后来想想好像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之前骂了她,又后想想人到底是肖家的长辈,孙儿就觉得无状了。”
“什么长辈,都是些穷鬼。”温氏对肖家的旁枝也没有什么好感。
确切的说,是觉得除了能给她带来利益的人以外都和她无关。
肖中杰第一次觉得祖母或许真的是不对。
祖父是最讲规矩的,如果知道了铁定饶不了自己。
嗯,以后他要学得讲理一些,不能像祖母做一个无知的妇人,毕竟他是肖家的少爷,总不能让人说是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