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六章 一个承诺
听到安千紫的话,刘杜宇笑了,说道:“千紫的话,我自然是信的,千紫现在要回哪去,接下来就要入组了,不知道千紫有没有准备好呢?”
陆慈安说这句话的状态和之前的态度完全不同,这仿佛就变成了她最开始熟识的那个导演一般。
安千紫也放松自然地说道:“剧本我已经看了无数遍,自然是信手拈来。”
陆慈安喜欢安千紫这种自信,便说道:“那就剧组见了。”
她这一句话便是将两人的态度都摆在了刘墨的面前,刘墨这才意识到安千紫因为陆慈安的那几句话便不打算在他身上动手脚了,因此也是松了一口气。
直到安千紫离开,刘墨才转身看向陆慈安说道:“谢谢你。”
陆慈安却是随意的摆了摆手,说道:“我早就知道他可能会找你,只不过却没想到她是因为你叔叔的事情。”
看来对刘杜宇那边的行动还得提早一天。
刘墨点头,而离开的安千紫自然是不知道两人在交谈些什么,她离开以后便想着联系时靳寒,却没想到时靳寒先联系上了她。
“我妈怎么样了?”安千紫自然是第一时间问苏怡的情况。
时靳寒立刻就回答:“阿姨已经睡下了,我送阿姨回的酒店。”
听时靳寒这么讲,安千紫就放松了下来。下午发生的事情,让她很不好受。不只是刘杜宇那头的麻烦,还有苏振廷为什么会骗她这件事情!
难道是刘杜宇那头在苏振廷这边下的手找吗?只要一想到苏振廷告知他们的事情是错误的,她就觉得心里很不好受。
“我要去问一问苏振廷。”安千紫说着,也并没有打算动身回酒店,只是打算直接去找苏振廷,如今苏氏已经在她手里,她将苏氏交给了沈节。
在没有试探出沈洁有任何问题的情况下,他都不可能再接触苏氏的事情。既然不用操作苏氏那头的事情,她自然可以放开手去对付苏振廷这边。
更何况苏振廷这边的态度模棱两可,她只需要去试探一二。
时靳寒那头听到安千紫的话,立刻说道:“我陪你去。”他想起上一次安千紫和他一起去找苏振海的时候,要是他不在的话,不知道情况会是如何。
现在他自然是不放心安千紫一个人去找苏振廷,毕竟苏振廷之前刻意将苏怡的事情隐瞒了下来,他又如何不怀疑……
安千紫示知道时靳寒是在担心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好,就在我三外公的别墅之前。”
钟小青那头的事情已经解决完,在那之后她便让钟小青着手去送林家两兄弟出国的事情。而她在车上也接到了钟小青的电话。
“安姐,我已经把林管家和林淮都送出去了。”钟小青看着刚起飞的飞机,松了一口气,她手上带了一群保镖,还有席木林一同跟随,如今他们终于能够松下一口气了。
安千紫听到钟小青那头的话,说道:“既然这样,那就直接来说苏三爷的别墅吧。”
她想着她和时靳寒单枪匹马的去,指不定也会被苏振廷晾着,如今自然是人越多越好。
钟小青那头很快就回复道:“好的,安姐。”她恰好有很多事情想要告知安千紫,就连同之前查刘杜宇的事情一同告诉安千紫。
一行人在苏振廷的别墅之前,安千紫自然在第一时间拿到了刘杜宇的资料。她翻着刘杜宇的资料,眉头却是越来越紧皱。
的确如同陆慈安说的那般,刘杜宇是刘墨的叔叔,但是刘墨却是没有父亲的……
她之前倒是没有发现这个刘家哪里有古怪,现在一看,一个偌大的刘家却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刘墨,另一个是刘杜宇。
而如今刘杜宇的态度模棱两可,他对待苏怡的态度就像是很在乎一般,安千紫却不怎么信这个男人,她总觉得这个男人有所企图。
时靳寒看着安千紫看着刘杜宇的资料皱眉,就知道刘杜宇必定是有问题。他也派人查了刘杜宇,而如今他查的资料自然也是和钟小青手里的一起送到了安千紫的手里。
“是不是有问题?”时靳寒在旁边问道。
安千紫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的确上像是有问题,但是我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唯一的不对劲或许就在苏轻清那个女人身上但是苏轻清那个女人已经被判了死刑,她也没有办法再死灰复燃了。
只要一想到这里,安千紫就觉得线索已经断了,难道说——那个男人还想……
安千紫几乎就在一瞬间想到了一个很危险的点,“难道刘杜宇从一开始……”
两人对视,目光交错。时靳寒当然是和她想到了一起,现在他们便是要苏振廷确定这件事情。
一行人进了苏振廷的别墅以后,却见苏振廷早已在大厅等着他们。
“你知道我会来找你?”安千紫看到苏振廷的时候,满眼都是愤然。在电话里并没有说清楚,如今再一看到苏振廷,她只觉得有愤慨无比。
她之前一直信任苏振廷,又或者虽说没有特别的信任,但是也没有特别的怀疑过他。如今苏振廷却在苏怡的事情上欺骗了她,她又怎么可能不觉得愤怒!
苏振廷看到安千紫的愤怒,却是轻轻的做了个手势,一旁的佣人和管家都一同下去,而苏振廷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
“千紫要是不介意的话,我们坐下说话吧。”
安千紫有些烦躁地撇了撇嘴,却还是坐到了苏振廷的对面。席木林和钟小青一群人也都等待一边。
“为什么要骗我们?”她和时靳寒出来的时候,苏振廷和苏振义两人就是一致口径说苏怡去了卫生间,他们在外面等了那么久却没见到人。
若是真的有歹徒对苏怡动手的话,只怕苏怡早就已经……
苏振义听到这句话,却是轻叹着说道:“我只是履行我的一个承诺而已。”说到这句话的时候,他有些略显无辜地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