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焦急慌张

  “你说什么?”
  陆楠桉紧捏着手里的手机,一度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许楠吞咽了一口唾沫,颤巍巍等我抬手推开了周晓末卧室的门:“她,她好像死在你家了……”
  话还没说完,陆楠桉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许楠又轻手轻脚的把周晓末卧室的房门给关上,然后走到沙发上坐下,慢慢等我才缓过这口气来。
  他在公寓里坐立难安,等了好一会才等到了陆楠桉。
  陆楠桉一推开房门,许楠立马就站起来走到他的身边,抬手指着周晓末住的那间卧室说:“就在里头,人好像已经死透了,你看要怎么处理?”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陆楠桉一手给推开了。
  陆楠桉满脸阴霾的往周晓末的卧室走,脸上是前所未有的焦急和慌张。
  “她不可能死的,这屋子没人能进来。”
  “是没人能进来,但是也不排除她可能会自杀啊。”
  陆楠桉没理会许楠的话,转身走到周晓末的卧室门前,一脚就将卧室门给踹开了。
  房门踹开了,陆楠桉入目的便是床单上那抹刺眼的红,周晓末躺在床上脸色苍白,面容安详,身上盖着一层被子,血便是从床单下溢出来的。
  那一瞬,陆楠桉的呼吸都屏住了,他一步一步的走到周晓末的床前,心里说不出的懊悔。
  他伸手把周晓末从床上抱起来,触手的那一瞬,他突然发现不对,床上还是温热的,人还活着。
  他赶紧查看血迹是从哪里流出来的,仔细看了一番才发现是周晓末的经期来了。
  恰好这个时候许楠又凑到了卧室门口,见他把周晓末的“尸体”抱起来了,便双手环臂的看着他。
  “你想要怎么处理她了吗?”
  陆楠桉眉眼阴沉的滴水,回头看许楠等我那一眼,简直恨不得将他扒皮吃肉。
  “滚!”
  大约是跟了陆楠桉这么久,从来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于是许楠十分听话的“滚”了,还顺手把门给他带上了。
  许楠走了之后,陆楠桉把周晓末全身都检查了一遍,发信周晓末只是晕过去了,只是不知道晕了多久了,床单上的血迹都干了。
  周晓末那样爱干净的人,但凡有意识肯定不会允许自己这副模样,所以她晕了肯定有一段时间了。
  一想到这里,陆楠桉就着急忙慌的把周晓末抱到了卫生间里,帮她处理了身上的血迹,然后给她换好了衣服就抱着她往医院去了。
  直到站在病房门口,许楠才隐约的明白陆楠桉刚才的大怒是为什么了。
  周晓末因为一直没吃饭所以饿晕过去了,期间还好巧不巧的来了经期,许楠没想到这一茬,当时就以为周晓末是死了。
  他走到陆楠桉的身旁,小心翼翼的说:“我在这看着吧,今天是老爷子的葬礼,要是发现你不见了,到时候陆昭言怕是又有文章要做了。”
  原本以为陆楠桉要亲自在这里看着的,没想到听到他的这番话,陆楠桉只抬头看了一眼还在挂着营养液的周晓末,然后就点头:“那就你看着吧,她醒了也不用通知我,给她安排个阿姨,然后尽早的给她准备去冰岛的机票。”
  闻言,倒是许楠皱紧了眉头:“你真打算送她走,警察那边她可还没有完全的洗白。”
  “放心吧,陆昭言和冉寒不敢翻口供的。”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床上瘦骨嶙峋的人,似乎从里面出来之后,她的整个人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瘦。
  临走之际,陆楠桉又跟许楠叮嘱道:“记得找一个做饭好吃的阿姨。”
  许楠点了点头,然后陆楠桉就转身上了电梯。
  周晓末醒来的时候,天空已经是一片漆黑了,刚一睁开眼听到的就是嘈杂的游戏声。
  她定睛一看,倒是没想到第一眼看到的是许楠。
  “我怎么会在这?”
  抬头打量了一眼,周晓末就认出了这里手医院。
  满是诧异的抬头盯着他:“你的意思是我自己自虐进的医院,为此来挽回他的吗?”
  “难道不是吗,顺便再告诉你一声,他不会来了,身体养好了之后你就直飞冰岛,从此以后你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周晓末喉头一梗,他竟然是这么想的,鼻头一酸,艰难生涩的打开喉咙说:“那小月亮呢,临走的时候能不能…让我再见见小月亮?”
  许楠双手环臂,听到这句话沉思了一下,而后笑着说:“这件事,你还是自己跟他说吧,至于见不见你那就是你们的事了。”
  说完,许楠看周晓末沉闷的脸色问:“你没什么问题了吧?”
  周晓末不知所以的摇了摇头,许楠见状,而后就笑着道:“既然没事那我就先走了,公司还有事,等下会有一个阿姨来照顾你。”
  说完,他就直接拉开病房门离开了。
  病房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了周晓末,她直直眼睛盯着头顶的天花板,泪水在眼眶里氤氲。
  他的父亲不是她杀的,他既然不相信,那为什么要把她救出来。
  闭上眼睛,泪水从眼眶里溢出,纲深吸了一口气,许楠说的那个阿姨就敲响了病房门。
  进来之后,她先看到了周晓末眼角的泪痕,当下如临大敌一般的帮她把脸上的泪痕给擦拭干净了。
  “周小姐,你这可还生着病呢,不能哭的。”
  周晓末吸了一口气,把堵塞在喉咙的那股气体咽下去了,才说:“刚刚睡醒,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阿姨应了一声,也没有在意了,转身便开始收拾病房,帮周晓末翻身,擦手。
  傍晚的时候,陆楠桉坐在老宅的客厅里,捏着一只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接起电话的那人十分的不耐烦。
  “陆楠桉,你我已经下班了,你别想奴役我。”
  客厅里没有开灯,黑夜里陆楠桉的指尖猩红的点格外显眼,烟雾过了一遍肺自口腔喷薄而出。
  “她怎么样了?”
  “大半夜你打电话就是为了问这个,你不是说她醒了也不同通知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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