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恐怖手术
领事怂了怂肩膀,用英文跟身边的负责人说了几句。
那人就退到了一边,在一堆硬件里面找了个东西出来,然后放在了投影仪上。杜凌才知道,接下来自己要面临的是活大的痛苦。
“你们要取我心脏的血?你们这样我可能会死,领事大人难道您觉得这样您没有损失吗?”
投影仪上的模拟视频还在继续播放着,他们要做的这个实验。根本不会用任何的麻药,一般人怎么能经历的住清醒状态下的心脏手。
就算是经历过最残酷训练的特工,也没有办法保证自己可以坦然的度过。
“先生我想你还不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我尊重你不代表你就可以在我的面前放肆。要么你努力的配合我们的手术,我们有最先进的仪器一定可以让你安然的活下来。
但是你如果在这个过程中没有坚持住的话,不好意思我们塞纳有个规定你可能不清楚。作为领事我可以随意取任何的女孩,你的两位女朋友长的都非常的明媚动人。”
说着说着领事的脸上就涌现出了享受的表情来,仿佛南雅雪与周若现在已经躺在他的身下了。
“你是在威胁我门领事大人,你知道的我是一个特工,特工是没有感情的。”
领事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的了解杜凌了,如果说他想要离开的话,他要就已经离开这里了。这个岛上,没有谁有能力拦住这样一个绝等的特工。
可是他选择留下来了,就像他来这里的理由一样,因为那两个女人。
穿防护服的男人开始准备了起来,没有人在乎杜凌的感受。这里是一个没有人性的生化工厂,在杜凌没有来之前这里已经死了许多的人了。
这些研究员也全部都疯了,他们已经开始脱离了自己的初心了。他们本来来这个地方是为了能够更好的研究医学从而可以造福人类。
可现在他们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研究出可以让人永葆青春的药来,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只要能够达成目的,他们都会去做。
杜凌的反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他在离开之前也跟周若说好了。让他们最好是乘着拍卖会上混乱的场面,跟在其他的船上离开,周若的伪装可以骗过所有人。
如果现在自己不肯服从的话,周若跟南雅雪的行动肯定会被束缚起来。
杜凌无奈一笑,自己脱光衣服,乖乖的躺了上去。
研究员把无影灯打开,直接照在了他的心脏上。然后拿除了记号笔,开始画了起来。
确定下刀位置之后,领事便退到一变去了。上次周若虽然也是实刀实枪的上着,但是心脏跟后背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发布指令之后,刀子就往他的肉里刺了进去。强烈的刺痛感,杜凌整个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同时为了防止杜凌的血受到污染,他们只给杜凌的身体补充糖盐。最后杜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晕过去的了,反正醒过来的时候又是一个人躺在病房。
四周都是一片雪白,身上的伤口提示着他之前如同噩梦一般的事情,是真的发生过的。
杜凌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可是只要他稍微的动了那么一下,心口的位置就会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嘶,这几个狗儿子下手还真一点情面都不给。”还好坐起来之后,只要不刻意的去牵拉伤口的话,就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感觉来。
“有人吗?”杜凌一边走一边喊着,这个房间看起来非常的奇怪。一层又一层的帷幕,每拨开一层,迎接自己的就是一层。
这些帷幕仿佛是用来保护着谁的,杜凌心里越发的狐疑,但也更加的觉得自己离答案越来越近了。
终于他透过帷幕的影子,可以看见里面睡着一个人。只能看清楚是一个人的轮廓而已,杜凌有些懊恼的揉了揉眉弓。
“该死的,我不会已经上了天堂了吧。”
“你是谁!”里面的人被杜凌的突然到访给吓到了,惊恐的叫了起来。
叫归叫,可她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杜凌心想难道除了自己之外这里还有其他人也被困住了,或者说领事在自己的血具有特殊的能力之前,也曾经有过其他的实验对象吗?
“你是谁,你也是被领事囚禁在这里的人吗?”后一层帷幕像是从地面上平白无故的长出来的一般,杜凌好不容易把用刀子把帷幕给割开了。
他怎么也想出到在自己面前躺着的竟然是个如此苍老的女人,要知道刚才她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十几岁的女孩子一般。
这眼前这个女人躺在了地上,身上插了许多的管子。脸上的褶皱都快要把苍蝇给挤死了,头发苍白。
“你出去。你出去。”分不清是少女还是怪物的女人发出警告声来,可是杜凌却在她的声音里听到了哀求的意味。
“你到底是谁,你说出来或许我能够帮的到你。”杜凌不但没有走还蹲了下来,女人身上穿着的是前几年比较流行的萝莉装,这就让杜凌更加的惊奇了。
爱伦已经在这里躺了三年了,三年了除了每个星期有人来给自己换营养餐,给自己把身上简单的清洗一下,她几乎看不到任何生人。
“你可以救我?那我求求你帮我把身上的这些管子全部都拔了吧,我不想在这么半人半鬼的活下去了,我好累我真的好累啊。”
爱伦苦苦的哀求着,天知道她每个日夜都是怎么度过了。她觉得她可能已经在这里待了快要一百年了,甚至有的时候她还会觉得可能自己已经死了。
滚烫的泪水延着脸颊淌了下来,三年了无论那人怎么努力都无改变自己现在的这个死样子。那人也在一次激烈的争吵之后,再也没有来过。
“这些管子如果被拔了的话,你的生命也会走到终点你真的愿意这样吗?”杜凌清楚的知道,这个女人想要的不是求生是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