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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幕 翻译。

  “朔忆,你说我们是不是也去玩雪?”漓珊挽着朔忆的手臂笑问。
  “当然可以!走吧!”说罢,朔忆便拉起漓珊的手臂,走到一小堆刚刚落地的白雪前,握起白雪,扔到漓珊的貂皮大衣上。
  ‘啊!’漓珊惊喝一声,“朔忆!你太……你太卑鄙了!”漓珊拨去大衣上的白雪,怒瞪朔忆道。
  “兵不厌诈!何况我是位统帅呢!来吧!”朔忆哈哈大笑着吐舌道。
  “可恶!吃我一球!”漓珊娇喝一声,揉起雪球,扔向朔忆。
  朔忆心中暗笑,这一球不偏不倚得击中了朔忆眉心,朔忆应声而倒。
  看着朔忆‘晕倒’,漓珊急忙冲至朔忆身旁,握着朔忆的手,“朔忆?朔忆!你起来啊!”
  听着漓珊欲泣的语气,朔忆立即翻身,将漓珊翻至身下,此时两人恰好滚在那堆雪堆后,洱瑞三人完全没有发现。
  看着面前邪笑着的朔忆,漓珊轻声急道:“你干什么!你不知道我非常担心你吗!你……”
  还未说完,朔忆便一把吻上,使得漓珊吃惊不已。
  直至朔忆主动吻离,漓珊才羞斥道:“你……你干什么!我……你不要命了!”
  “你不是很担心我吗?你夫君我好着呢!我不过证明一下!”朔忆看着身下两颊羞红得漓珊邪笑道。
  “你!这要是被发现了,我……就不活了!”漓珊看着朔忆羞道。
  “不活了?那可不行!妻以夫为尊,我说的话你必须听!我还没死,你怎么可以死?”朔忆俯身至漓珊鼻前笑道。
  “不……不要!回家……回家!”漓珊紧闭双眼轻羞道。
  “好!回家!”朔忆轻笑几声,便起身抖掉双腿的白雪,笑着走去了。
  漓珊此时也起身,看着朔忆渐行渐远得背影,嘟囔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中计了?”
  ……
  翌日,卯时三刻。
  经过一夜的大雪,帝都早已是白茫茫的‘雪城’。
  此时雪还未停,只是从大雪变为小雪,随风落至人衣,倒也雅致。
  荆朝的气温也因为这次的雪而史无前例得降至零下,不过,荆朝人只会知晓,此时的气温可以使水瞬时结冰而已。
  朔忆因为早已在北域习惯这寒冷的气温,但是,一直生活在帝都,习惯了温热得气温,这么霎时降温,漓珊微微有些发烧。
  朔忆先是将床边木橱内的一床厚被拿出,铺在漓珊盖的那床薄被上,再是将床前的梳妆台边拿起铜盆内的干毛巾,走出房间,关上房门后,走到王府后的一泓清泉边,只是,那泓清泉泉面早已结冰,朔忆一拳轰下,将那层薄冰轰碎后,朔忆便拿出放在怀中的毛巾,浸入冰冷的泉水中,将毛巾完全浸湿后,拿出挤干,随即冲回房间,将毛巾叠好三层,放在了漓珊额头上。
  漓珊被冰凉得毛巾冻的‘嗯!’了声,但昏晕得头脑使得自己无法再去说些什么。
  朔忆今天也让来催早朝的宦官去传了意思,今日身体不适,不去早朝,叫已经早来的大臣各自给予他们三十两黄金后,便让他们回去了。
  “朔忆……不用管我,你去早朝吧!”漓珊吃力得转头看着朔忆微笑道。
  “好了!好好睡吧!如果你还是这样,我纵使早朝也不会安心,那么国事也处理不好,国事处理不好,我就有愧于爷爷的嘱咐,我心不安!所以,乖乖喝下古佈给你配得汤药,睡上一觉便可以了。”朔忆一边拿起床边木桌上的汤药,一边看着漓珊笑道。
  随即拿起勺子,轻搅碗中的汤药后,微抿一口,温度适宜后,才喂漓珊服下。
  漓珊喝下那口汤药后,微笑道:“朔忆,你听不听我的话?”
  “怎么了?我的妻子大人?”朔忆再舀起一勺汤药,喂漓珊服下后大笑着答道。
  “那么……我和你认识是在三岁时,对吧!”漓珊笑问。
  “对啊!怎么了?”朔忆又喂下漓珊一口汤药后,微笑着问道。
  “那么……你和古佈是几岁认识的?”漓珊微笑道。
  “额……还没有生我的时候,我母亲就和古佈母亲是好友了。”朔忆轻放下木勺,抬头冥思道。
  “那么……就是说古佈和你认识的时间比我认识你的时间要长?”漓珊微笑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小时候她还是有些黑黑的,不像现在这么白,以前一直喊我‘朔忆哥哥’的!”朔忆眯眼笑道。
  随后又拿起木勺,喂起漓珊来。
  “朔忆……你不知道……古佈……可能倾慕你吗?”漓珊饮下一口汤药轻声道。
  “怎……怎么可能?她之前还跟我说,要回家嫁人呢!”朔忆差点将手中汤药摔下,苦笑道。
  “那么……就怪我看错了吧!”漓珊笑了笑,便闭目养神了。
  朔忆也是苦笑几声,一勺接一勺的喂起漓珊来。
  “母亲……我……跟你讲些事情。”衡知站在正在织朔忆长衣的漓珊,颤颤巍巍道。
  “怎么了?衡知?谁欺负你了吗?”这句话一说出口,漓珊便‘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自己和朔忆的孩子有谁能够欺负,又有谁可以欺负呢?
  “不是,那个……母亲,我跟您说一件关于父亲的事,您不要生气”。衡知看着漓珊,乞求道。
  “怎么了?你这个臭小子,有什么事不可以让我原谅的!说吧!”漓珊并未有多少怀疑,笑着问道。
  “那个……母亲,古佈阿姨她……可能喜欢父亲……”衡知看着漓珊,轻声道。
  “古佈?哎哟!我的儿子,我早就知道了!”漓珊并未如衡知想的那般愤怒,只是大笑着拍拍衡知道。
  “早就知道了!那么为什么母亲您……”衡知看着漓珊不解道。
  “那是我与你父亲成亲的第二年,我父亲,也就是你外公跟我说,其实,你父亲原来要娶的人是你古佈阿姨,只是我父亲非常欣赏朔忆,才请求荆帝退了与你古佈阿姨的婚事,荆帝权衡再三后,才同意。否则,你的母亲就可能是古佈了。”漓珊笑着答解着衡知的问题,面色完全没有丝毫恼怒。
  因为,漓珊一直觉得,自己嫁给朔忆只是拖了父亲的福,虽然朔忆也爱着自己,但是,如果是古佈,或许……他们会更般配。
  ……
  漓珊并不知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
  待到漓珊睡熟了,朔忆才走到离床不远处的一张木桌上,放着不知何时为朔忆准备好的文房四宝与《战国策》。
  还有便是一卷卷空白的卷轴,供朔忆撰写。
  朔忆走到那张桌子后,盘腿而坐,拿起那卷《战国策》,读起那卷《战国策》中的一篇来。
  ‘邹忌修八尺有余,而形貌昳丽。朝服衣冠,窥镜,谓其妻曰:“我孰与城北徐公美?”其妻曰:“君美甚,徐公何能及君也?”城北徐公,齐国之美丽者也。忌不自信,而复问其妾曰:“吾孰与徐公美?”妾曰:“徐公何能及君也?”旦日,客从外来,与坐谈,问之客曰:“吾与徐公孰美?”客曰:“徐公不若君之美也。”明日徐公来,孰视之,自以为不如;窥镜而自视,又弗如远甚。暮寝而思之,曰:“吾妻之美我者,私我也;妾之美我者,畏我也;客之美我者,欲有求于我也。”
  于是入朝见威王,曰:“臣诚知不如徐公美。臣之妻私臣,臣之妾畏臣,臣之客欲有求于臣,皆以美于徐公。今齐地方千里,百二十城,宫妇左右莫不私王,朝廷之臣莫不畏王,四境之内莫不有求于王:由此观之,王之蔽甚矣。”
  王曰:“善。”乃下令:“群臣吏民能面刺寡人之过者,受上赏;上书谏寡人者,受中赏;能谤讥于市朝,闻寡人之耳者,受下赏。”令初下,群臣进谏,门庭若市;数月之后,时时而间进;期年之后,虽欲言,无可进者。燕、赵、韩、魏闻之,皆朝于齐,此所谓战胜于朝廷。’
  这是一篇非常有名的文章,也是‘门庭若市’的来源——《邹忌讽齐王纳谏》!
  朔忆读完一遍后,便拿起笔,撰写起译文来。
  ‘邹忌的身高高八尺多,面容清秀俊逸,穿好每天早朝的服装,戴好朝服的帽子,到镜子前检查,邹忌对自己的妻子道:“我和北城的徐公,谁更俊逸一些?”邹忌的妻子道:“你非常俊逸,徐公怎么能够和你比谁更俊逸呢?”北城的徐公,是齐国有名的美男子。邹忌不相信自己的面容可以比过徐公,所以又问自己的妾室:“我和徐公谁更俊逸?”,妾室道:“他怎么能够和你相比呢?”,翌日太阳才刚刚升起,邹忌的客人就从外地归来,和邹忌相向而坐,侃侃而谈,邹忌再问了自己的客人:“我和北城的徐公谁更俊逸?”客人道:“北城的徐公比不了你的俊逸。”,翌日,北城的徐公来了,我观察了他的容貌,我认为我比不上他;又在镜子前检察,还是和徐公的容貌相差甚远,纵使太阳下山时我睡觉了,还是依旧在思考这个问题,邹忌道:“我的妻子说我比徐公俊逸,是她爱我;我的妾室说我比徐公俊逸,是他惧我;我的客人说我比徐公俊逸,是有求于我。”
  在这时进入朝堂见齐威王,邹忌道:“我深知我比不了徐公俊逸。我的妻子爱我;我的妾室惧我;我的客人有求于我,他们都说我比徐公俊逸。现在的齐国有千里疆域,一百二十多个城,宫中的妃子没有不爱你的,朝堂上的大臣没有不惧你的,四域之内没有不有求于你的;由此看出,你很受蒙蔽啊!啊!”
  齐威王道:“好!”,马上下令道:“群臣官员平民中能够说出我的错误的人,可以受到最大的赏赐;上奏折给我的人,可以受到稍少一些的赏赐;只能在市集朝堂上说出我的错误,但是传至我的耳朵中的人,受到最少的赏赐!”才下令不久,群臣都赶忙来向齐威王说出他的错误,顿时门庭好似市集一般喧闹;几月后,有时有大臣来说出齐威王的错误;一年后,即使想要挑出齐威王的错误来上谏的人,都没有可以说出齐威王的错误的人。
  燕国、赵国、韩国、魏国听到了这些,都向齐国朝贡,这就是所说的在整个朝堂上战胜对方。’
  ps:这些译文都是我按照我的理解翻译的,如果有错误或者误译,可以在评论中写出,小晰会一一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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