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为什么不长记性
ps:开学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到学校的时候,所有的思路都会消失不见,都不知道我想写些什么。心情好烦呀,烦死了怎么办。为什么什么思路都没有。
分了分食物,将陆青瑶的准备好之后,都各自回到自己的空间去了。
千月不喜欢跟别人共用一张床,现在能做的就是躺在沙发上休息,也就当做是守夜了。
睡梦中一张张恐怖的脸孔出现在眼前,丧尸一层层的包围着千月,千月浑身是血的站在正中间的位置。
“以你的能力,对付这些丧尸绰绰有余”又是一道陌生的声音,为什么最近老是陌生的声音呢。
“说的轻巧”奇怪的是千月没有问你是谁,自然而然的对话就好像两个人认识了好久一样。
“你是最成功的实验”陌生的声音在次响起,千月想要去看清楚这个人是谁,但是身体根本不听大脑的想法,千月看不清楚自己的手上拿着什么,但是能感觉到有东西在滴落下来。
“你也不是什么失败的东西”千月的回话根本不经过大脑,千月甚至不敢相信这些东西都是自己说出来的。
什么是实验品,什么东西,这些都是什么意思。
“哼”陌生的声音发出来一阵冷哼,突然之间狂风骤起,所有的丧尸全部被转入风中,浓重的鲜血味就算捂住鼻子也可以闻到“你早就不应该存在这里了”
陌生的声音说完之后,前一秒还在空中飘荡的丧尸,竟然整齐划一的奔向千月的方向,他们全部脑袋排在一起,齐刷刷的张开大嘴,对着千月直接咬了过去。
在丧尸冲过来的缝隙中,千月仿佛看见有一个穿着白衣服的人出现在眼前,只是一刹那的时间,白色就直接消失不见了,千月觉得这个白色的影子一定跟陌生的声音有关系,千月想要冲出去追上去。
可是那些丧尸好像着了魔一样,一排一排的挡在千月的面前,起初的时候只是挡着千月,可是在白影消失的一瞬间,那些丧尸直接对着千月就开始咬,千月一个闪身躲过去一只,然后一个闪身又躲过去一只。
可是丧尸的数量简直不是自己所能想象的,一只一只的让千月有点吃不消。千月的体力消耗的越来越大,到最后已经到了不能动的地步,丧尸看见机会来了,直接冲到了千月的身上,对着千月一阵撕咬。
“千月,千月”一阵猛烈的摇晃,将千月唤醒。
睁开眼睛的瞬间,一张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又在做梦,梦中奇怪的场景不知道会不会和这次一样在次成为现实。
“怎么了”傅子琛在房间听见外面有响动,第一个冲了出来,就看见千月躺在沙发上满头大汗,千月不听的说着滚开滚开的,倒是吓到了傅子琛。
千月看了傅子琛一眼,摇了摇头,只不过是做梦罢了,说出来就会成为怪物,千月不想再次成为别人眼中的怪物。
“又做梦了吗”袁艺想到了丧尸爆发的那一天,千月也是被梦中的场景吓得浑身是汗。
“嗯”千月点了点头。
“又是噩梦吗?”陆青瑶的声音从不远处的地方传来。
陆青瑶回来了吗,到底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千月觉得自己还没有到睡死的地步,还没到别人接近却没有反应的地步才对。千月脑袋里这样想着,眼睛就看向了陆青瑶。
“他怎么在这”莫超竟然和陆青瑶和好如初了,两个人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手牵手的样子就好像刚刚千月所做的一切都是多余的。
“千月,你小点声”宾馆的隔音效果并没有想象中的好,要不也不可能遇见莫超了,陆青瑶一边小声的提醒千月,一边寻思着应该怎么去解释这个事情。
千月只觉得怒火中烧,就知道什么事情交给陆青瑶就一定办不好,这么一个花心的男人,真不知道陆青瑶到底迷恋他什么地方。
千月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想要坐起来去冲个凉水澡,把一天糟糕的想法和噩梦全部清除掉,可是千月还是高估了自己,竟然一点体力都没有,整个人都软软的,就好像骨头都被融化了一样,才刚刚起来一点点,整个人就重重的摔在了沙发上。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傅子琛看见千月这个一个状态,有点心慌,蹲在沙发旁边温柔的看着千月。
“没关系”只不过是四肢无力罢了,在医学上来说应该是劳累过度,在加上营养不良造成的,想一想确实是这个样子,吃不好休息不好,还在随时随地的准备战斗,是一个正常的人,都会营养不良的,千月根本没有当一回事。
“这几天你好像总是这个样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记得上次丧尸爆发之前,千月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也是摇摇晃晃的,要不是袁艺和陆青瑶眼疾手快,恐怕千月就直接摔在地上了。袁艺总觉得千月会变成这个样子,是不是跟梦中的场景有关。
“没有”其实千月自己也觉得有点奇怪,一样的环境下,同样是吃不好睡不好的陆青瑶和袁艺,竟然都没有这样的反应,按道理来说,两个人的体质这么差,最先感到不适的应该是这两个人才对,可是他们两个丝毫没有这样的感觉。
千月眉头紧锁,看来这件事情应该要问问雷雷了。
傅子琛好像是千月肚子里的蛔虫,看着千月的四处转悠的眼神,傅子琛将千月扶起来,然后自己坐在千月的身边,让千月整个人都靠在自己的身体上。
千月觉得心头一暖,竟然萌生出来有人照顾的感觉真好,这样的想法,千月晃了晃脑袋赶紧消除自己的想法。
“袁艺扶我一下”傅子琛不明白怎么回事,丝毫不愿意把千月交给袁艺,总觉得袁艺照顾不好千月。
“我想去洗个澡”没有了尖刺的千月,就是一个小孩子,卸下了所有的盔甲只剩下就柔软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