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节

  他伸手轻轻拍了拍新月的肩膀柔声道;“乖,很快就好了,等你身体好了以后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差不多半夜时分新月的点滴才打完,韩明远带着她连夜回了家。
  打了这一针以后烧彻底退了,而且没有在反弹,不过韩明远还是不放心,第二天特意请了半天假又带着她去了一趟医院。
  时间一晃两天过去了,新月的身体也已经彻底痊愈,纠缠了几天的例假也走了,不过那天晚上险些失身的阴影还是在新月脑中挥之不去。
  对这件事韩明远同样没有放下。
  他让秦汉密切跟踪张文杰的行踪,秦汉没有让他失望。
  秦汉已经摸清楚了张文杰的行动轨迹,在掌握了张文杰的活动轨迹以后韩明远就决定动手。
  这天夜里十点多,张文杰开着车从外面回来。
  不过他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家,而是把车停在了距离自己小区不远的一个巷子口,然后从车里下来,他似乎是要去附近办什么事。
  秦汉早已经摸清楚了,张文杰和这附近一个寡妇是相好的,最近他每天这个点儿都会来这里找那个漂亮小寡妇约会,车就停在箱子里,然后把寡妇约出来以后他们在车里快活,张文杰似乎对车震格外热衷。
  张文杰刚从车里下来,正打算往前走,突然有三个蒙面黑衣人冒了出来把他包围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想打劫的话我看你们还是找错人,识相的就给老子让开。”张文杰毕竟是军人的后代,还是有点男子汉血性的。
  他以为突然出现的这仨蒙面人是抢劫的,他自认为自己对付三个抢劫的还是可以的。
  他怎么会知道这三个蒙面人是受过军事化训练的精英呢。
  这三个蒙面人正是韩明远和刘正德还有秦汉。
  韩明远朝刘正德和秦汉挥了挥手,二人就闪的稍微远了一些,因为韩明远要亲自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王八绿球球。
  韩明远根本不屑于跟张文杰开口讲话,直接就上手,这张文杰也不含糊竟然躲过了韩明远拳头,不过韩明远可不是吃素的,当他通过张文杰的伸手确定这个家伙不含糊已经就把自己的真功夫拿了出来。
  起初张文杰还能和韩明远过几招,可是慢慢的就不行了,直到最后他被韩明远打的满地找牙。
  韩明远对张文杰下手可丝毫不留情。
  揍死你个龟孙儿,让你帮着陈安娜那个臭婊子害我媳妇。
  韩明远教踩在张文杰的身上,拳头如雨点一般落下,疼的张文杰在那里直叫唤,不停的求饶,可韩明远根本不没有要手下留情的意思,如果杀人不犯法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乌龟王八蛋给宰了。
  听到没动静以后韩明远才住手,这个时候张文杰已经失去知觉了。
  韩明远朝秦汉跟刘正德咳嗽一声,这俩人忙过来把已经昏迷不醒的张文杰拖拽到了大道边上,不远处有一个公共电话亭,秦汉到了里面然后拨了一个报警电话。
  没过多久警察就到了然后把路边昏迷不醒的张文杰给抬上了警车,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是要被送医院了。
  这个时候韩明远他们已经把脸上的黑布给扯下来了。
  “老大;那个人会不会死啊?”刘正德略微担心的问,刚刚他可看到清清楚楚韩明远下手的力道。
  韩明远淡淡道;“放心,我有分寸。”
  “我就知道老大有分寸,我也是瞎担心,时间不早了,老大我和秦汉先回部队,你快回家陪嫂子吧。”刘正德扯了一下秦汉的衣袖,秦汉会意忙跟韩明远告辞,然后便和刘正德朝远处去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疼的要命却看不出伤
  很快张文杰就被警察给送到了就近的医院,一番折腾后他已经苏醒过来,不过他宁可不要醒来,因为不醒过来就不知道疼啊。
  此刻,张文杰浑身每个地方都在疼,疼的肝胆欲裂,他禁不住直哼唧,值班的医生给做了各方面的检查,除了几根排骨断了之外其他地方都没有任何伤痕,但张文杰的疼痛感已经超出了排骨断裂带来的疼痛范围,他不停的对医生和护士说我这里疼,我那里疼,我那里也疼。
  医生和护士都觉得很奇怪,因为张文杰说的很多要他疼的部位一点伤痕都没有。
  先对张文杰断了的几根排骨做了处理,至于张文杰说的其他部位因为根本没伤不可能给处理,张文杰误以为这里的医生和护士不负责任,他不停的骂骂咧咧,什么庸医,什么杀人犯之类,不过好修养的那些医生和护士就当他是在放屁。
  护士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好不容易稍微安静了一些。
  等他安静了以后警察过来做笔录。
  在警察面前张文杰倒是表现的很老实,把自己如何被袭击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说了,末了他再三对警察叮嘱道;“民警同志;你们可得尽快把那三个袭击我的龟孙子给逮住啊,到时候我给你们送一面锦旗。”
  警察离开医院以后不久张文杰的爹娘就到了医院。
  是民警同志打电话到家里通知夫妇俩的,看到宝贝儿子躺在床上直哼哼张夫人心疼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文杰;告诉娘是哪个挨千刀的把你打成这样的?”
  张文杰一脸委屈道;“我哪里知道是哪个王八犊子干的啊?这家医院都是庸医,天亮以后你们得帮我转院,去人民医院或者去军区医院。”
  无论是军区医院还是人民医院是佳通市最最权威的,张文杰觉得这里的大夫没看出自己身上的毛病是医术不到家。
  张夫人忙不迭点头应承;“好好好,等天亮以后我们就去人民医院,娘给你找最好的专家。”
  比起张夫人的感情用事来一直默不作声的张开山却冷静很多。
  他掐灭了手里的烟,然后沉声对张文杰道;“你小子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他已经从警察那里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老司机的经验告诉张开山儿子这次是被人打击报复了。
  知子莫如父,张文杰这些年一直跟一帮不务正业的毛三构思,歪毛淘气儿在一起混,他们可是做下了不少缺德冒烟儿的事情,得罪的人也不少,能不被寻仇才怪。
  面对父亲的质问张文杰稍微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道;“跟我有过街的人不少,我哪里知道是谁啊。”
  张开山冷哼了一声就把身子转了过去。
  他是心疼这个唯一的儿子,奈何他根本管不住他。
  面对儿子张开山有怒其不争的意味在里面。
  天亮以后夫妇俩就给张文杰办理了转院,因为张家有很要紧的关系在人民医院,因此张文杰被送到了人民医院。
  经过一系列检查以后人民医院给出的结论和之前医院是一样的,张文杰就是断了几根排骨,至于张文杰说的其他疼痛的部位没有任何的伤。
  张家是请了医院里最权威的老专家给看的,这下张文杰不敢有怀疑了。
  自己那些部位没有伤怎么那么疼呢,疼的他恨不得想去撞墙。
  老专家详细了解了情况以后对张家父子道;“看来下手的这个人不简单啊,十有八九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他们打的你爬不起来但找不到一点伤痕。”
  张文杰听了这话到没什么反应可经验老道的张开山则不一样;“莫非对文杰下手的人从警或者从军的?”
  张开山的父亲当年就是一位职业军人,而且退休之前做到了团长,他因为自小身体素质不行没能够按照父亲的期望进入部队,但他对军队里面的一些东西还是很了解的。他就曾见过一个军人把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给打的躺在床上半个多月没起来,身上硬是一处伤痕都没有。
  正半闭着眼睛的张文杰猛的把眼睛给睁开,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韩明远。
  当陈安娜得知张文杰受伤的消息后第一时间到了医院。
  张文杰住的是单间病房,还专门请了一个阿姨照顾他。
  陈安娜带来了一束花,另外就是一些补品和水果。
  对于张文杰而言陈安娜能这么快来看他已经很开心了。
  “文杰;你的伤现在还疼吗?”陈安娜柔声关切道,大大的眼睛里微微有晶莹,似乎是一滴泪。
  她其实并不是真的想哭,只是要在张文杰面前做做样子。
  张文杰朝陈安娜嘿嘿的笑了笑;“本来疼的要死,可你一来就不疼了,娜娜;你可比那些止痛药还好用呢。”
  “都什么时候了还贫嘴。”陈安娜嗔怪道。
  接着陈安娜就问张文杰是怎么受的伤。
  张文杰就把自己的猜测说与陈安娜知。
  “你怀疑是韩明远下的黑手?可是你不是说你的兄弟没有把你给咬出来吗?”陈安娜的眼睛在不停的眨动,脑子也在飞速旋转,如果这件事真的是韩明远做的,那么他能放过自己吗?陈安娜忽的想起林新月出事的第二天周建业请自己吃饭,难道这不是巧合?二哥是在好心提醒自己什么?
  张文杰淡淡一笑;“我那两个兄弟说的未必是真的,他很可能为了保自己的狗命出卖了我,而为了不想被我报复就跟我撒了谎。娜娜;你还是小心一点,韩明远先对我下手这是杀鸡儆猴,我就是那只鸡,而你就是那只猴子。”
  陈安娜微微轻笑;“我还怕他不成,马上韩明远就要去京城了,而我也要去外地演出,至于半年以后会怎么样一切都是未可知呢。文杰;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
  说着陈安娜就盈盈啜泣起来。
  看到陈安娜哭张文杰的心都要碎了;“娜娜;你别哭嘛,为了你就算是要我上刀山下油锅都可以。如果你真的觉得过意不去呢,等我出院了以后你好好的让我解解馋。”
  陈安娜狠狠的给了张文杰一拳;“都什么时候了还想那件事。”
  张文杰嘿嘿一笑;“谁要娜娜你太美呢,每次见到你我就欲罢不能,如果不是我浑身疼的受不了我真想现在就要你。”
  张文杰把陈安娜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某处,瞬间陈安娜的脸就满是火烧云。
  “娜娜;我难受,你快帮我解决一下。”张文杰可怜巴巴的央求。
  陈安娜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就凑到了张文杰身前,一张樱桃小口轻轻张开把某物给含住。
  张文杰不只是能为陈安娜挺身而出,而且每个月还会给陈安娜一笔零花钱,另外他自己开的买卖铺子里陈安娜也有股份,每月陈安娜什么也不用做就能得到一笔收益,如果效益好的话年底还有分红。
  从张文杰里得到了太多的好处,所以陈安娜才心甘情愿的服侍他。
  陈安娜从医院出来以后就到了一家电话亭,然后拨通了一个号码,很快电话就被接起来,听筒里传来了一个很温柔的声音;“请问你是哪位?”
  陈安娜稍微迟疑了一下才慢吞吞的回答;“妈;是我。”
  电话那头的人一听是陈安娜后声音立马欢快起来;“娜娜;你可好些日子没给我打电话了,娜娜;你最近好吗?都去哪儿演出了?”
  比起电话那边人的热情陈安娜亦是冷冷淡淡;“妈;这个周末你来一趟佳通吧,我姨妈要收干女儿了,作为她的亲妹妹你不得来庆祝一下嘛。”
  “啥,你姨妈要收干女儿,这件事她怎么没告诉我呢?你姨妈有你在身边还不够吗,怎么想起要收什么干女儿呢?”电话那头的夏岚情绪微微有些激动。
  陈安娜淡定道;“妈;我早就被我姨妈给放弃了,她宁可收一个农村土妞也不肯对我好了,妈;你以后就别指望我了,没有了我姨妈这尊大佛我现在什么也不是了。”
  “娜娜;你别胡思乱想,你姨妈肯定是被人给洗脑了,暂时的的鬼迷心窍,你啊要表现的乖巧一点,我想过阵子你姨妈脑子就转过弯来的,等周末我肯定会去看你,顺便跟你姨妈好好谈谈的。”夏岚对女儿说话的口吻稍微有那么一点没底气,因为当年前夫尸骨未寒她就忙不迭的找男人把年幼的陈安娜给了大姐夏秀美来养,她对女儿自然是有了亏欠,因为这份亏欠迫使她在女儿这里格外的小心翼翼。
  陈安娜把该说的说完以后就迅速挂了电话,她对那个父亲尸骨未寒就忙着找下家的母亲没有爱只有恨。
  这些年虽然陈安娜在周家生活的很好,但那终究不是自己的家,她永远忘不了周家那些亲戚们用那种异样的目光看自己,她更不会忘记曾被大院里的孩子们嘲笑是没有爹妈的野种。
  陈安娜之所以要把周家收新月当干女儿的事情告诉母亲夏岚,就是要她替自己去搅局。
  第一百四十四章 人情就好比存在银行里的钱
  仿佛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周末,对于新月而言这一天可意义非凡呢,从这天开始自己就有了一对干爹干妈,给大军区师长夫妇当干女儿,这可是新月上一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呢。
  上一世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姑娘,一个包办婚姻的牺牲品,还有长期遭受家庭暴力的受害者,今生她原本只想摆脱上一世不幸的婚姻,紧紧抓住错过的爱人却没想到得到的比自己曾经期许的更多。
  周夫人已经在江山大酒店订好了酒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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