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节

  陶夭夭听完,竟然无言以对!直接盯着那个家伙,直到那家伙只一甩手,床头柜上的灯盏被熄灭。
  陶夭夭这才无奈的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的盯着床帏。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一路上,或许真的会经历一些她以前从未遇到过的事情。
  只是,到底会经历些什么事,也不是她能猜得到的,毕竟,连阿衡都不知道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
  许是折腾的太累的缘故,也或者之前太紧张,突然放松下来之后,陶夭夭很快便进入了梦乡,她竟然做了一个让自己都浑身血脉喷张的梦。
  她双颊通红到可以煎鸡蛋了,粗粗的喘息声,惊醒了躺在她身旁的阿衡。
  阿衡安静的看着那个异样的陶夭夭,开始还有些惊讶,可是看着那小婆娘的扭曲形态和享受的表情,阿衡竟然有些把持不住了,他扬了扬手,便点燃了红烛,但是陶夭夭似乎并没有从那个让人血液喷张的梦境中醒来。
  阿衡轻轻的靠了过去,他就那么直挺挺的躺在她的身边,而陶夭夭在梦境中不知道是遇到了怎么样的情节,她竟然自己开始宽衣解带了。
  阿衡有些喜不自禁,他就任凭她在他的身上胡乱的折腾,片刻之后,阿衡再也禁不住她的折腾,干脆就办了她了。
  陶夭夭就在自己被入侵的那一刻,突然惊醒,然而,当她试图挣扎的时候,却不料身后的阿衡竟然一路飙到了终点,,瞬间,屋子里便弥漫着一股栗子花的熟悉味道。
  陶夭夭背对着阿衡,她突然羞涩不已,她竟然不敢去面对他了,因为她还记得她刚才的梦境,那梦境中,明明就是她在主动的,现在如果转过身,四目相视,陶夭夭觉得自己做不到,她一直不能承认,自己竟然对这件事那么的热衷,可是,明明她是被强迫的啊。
  阿衡将额头轻轻地靠着陶夭夭白皙的后背上,他知道,她肯定是醒了,但是又格外娇羞害臊,所以才没有了动静,不过阿衡很满足,反正两个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他便温柔的清理了“战场”,然后便紧挨着她,迅速的睡去了。
  即便是睡着了,但是在阿衡的意识里,他还是半醒的状态,因为除了云暖村的小院,除了有那个小婆娘在身边,他觉得其他的地方都是不安全的,他时刻的防备着一切可能随时而来的袭击。
  陶夭夭却是一觉到天明,直到第二天她睡醒的时候,闻到了桌子上飘来的饭香。
  “阿衡哥?”
  陶夭夭睡醒之后,见身旁没有任何人,屋子里也没有人,便一下子坐了起来,她紧盯着木桌上的早餐,更加的惊诧了。
  “阿衡哥?”
  陶夭夭急忙的下床,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就急忙的朝着门口疾驰而去。
  就在陶夭夭的手碰到了房门的那一瞬间,门从外面打开了。
  “你醒了?快点洗脸然后吃东西,我们要上路了。”阿衡简单的说道,并且几个纸包放在了桌上。
  陶夭夭只是迟疑一下,就马上的转身去洗漱了,“阿衡哥,你出去买什么东西去了?”
  “买了些寻常用的跌打损伤的药,这一路上山路也不少,多准备一些,总归是没有坏处。”阿衡简单说道,并且补充说道,“你也不要担心,我们虽然走的是山路,但是都是些很多人走过的路,不是爬山。”
  陶夭夭扁了扁嘴巴,她这个体力,别说爬那些悬崖峭壁了,即便是已经有人家走的山路,她走起来也是格外的费力了,不过幸好,有阿衡哥和疾风在,她只需要自己能走上去,不用惦记着带着东西。
  两人迅速的吃完了饭,正要准备离开,昨晚的店小二已经跑了过来,点头哈腰,手里还拿着个小布袋,“二位,这是我们小店的一点心意,希望两位收下。”
  陶夭夭抬头看了看阿衡,阿衡却冷着脸的没回应,那店小二有点慌张了,“二位,收下吧,你们不收下,我们老板心里会不安的。”
  “好吧。”陶夭夭听完,格外的高冷的伸出手,从店小二捧着的双手里,拿了个小布袋。
  很明显,陶夭夭只要闻闻就知道里面装的是银子了,这一摸,就更加的确信,那里面装的绝对是银子了。
  “你们老板的心意,我们知道了。”陶夭夭说完,便昂首挺胸的朝着客栈外走去,而扔下一句,“小言子,牵马。”
  阿衡跟在身后,听到了陶夭夭的这句话,不禁的抽搐了一下嘴角,这个臭丫头,现在是越学越会占便宜了啊,不过,当着店小二的面,阿衡也只能去牵马了。
  当两人很快的从密云县走出去的时候,陶夭夭转过身,盯着那座县城,脸上有些淡淡的忧伤和落寞,“唉,那么多好吃的好玩的,却没有时间了,好吧,咱们下次再见。”
  阿衡却说道,“小陶子,你现在做大当家的是不是上瘾了?”
  陶夭夭听完,狡黠一笑,很快就知道了阿衡说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便笑嘻嘻的说道,“阿衡哥,咱们俩谁跟谁啊,你不就是想要面子么?那好,我把我的脸都给你,然后让你变二皮脸。”
  阿衡无奈的笑笑,这个小婆娘是愈发的顽劣不堪了,幸亏她本性纯良,不然,这世上岂不是又多了个女魔头么?
  第425章 遇到神秘女子
  两人出了密云县,便直奔官道,朝着京城的方向去了。
  一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倘若是阿衡一个人去京城,这时间他已经走了一多半的路程了,只是,带着陶夭夭,他生怕她吃不消,并且这次出门,他是多算出一些时间来的,索性,也就沿途的经过市镇乡村,看风景吃些小吃。
  陶夭夭每天都是打满鸡血一样的行走,吃喝玩乐,然后累成死狗一样的入睡。
  虽然阿衡在这其中也折磨了她几次,但是这对于她来说,有点偷偷的享受,更主要是,阿衡哥说了,她因为那种事太累,又长身体,所以要吃好的。
  陶夭夭每次花钱之前都会十分不舍,想着自己的铺张浪费,可是看到那些从未吃过的小特色的时候,她就禁不住的将手伸出去,将钱送到人家手里,然后迅速的从人家手里拿过吃的。
  到了这天的傍晚,他们两人在一户山村农户投宿,准备在这里过夜,虽然山路多为村里人走的,路面也算是平整,但是在晚上走路,终究还是不安全的。
  陶夭夭和阿衡跟农户说好之后,两人便觉得腰略表心意,索性就说出门之后在农户的后山上,抓只野兔之类的,算是报酬,那农夫农妇也是憨厚老实热情的人家,听了陶夭夭的话,那男子便带着阿衡和陶夭夭去了自家院子旁边的小山上。
  阿衡的身手好,三次射箭,均中,农夫便笑哈哈与阿衡攀谈起来,“大兄弟,你是个练武的行家?”
  阿衡谦虚的平静说道,“不算,只是强身健体而已。”
  那农夫也不多问,只笑着说道,“也是,打打杀杀的人,虽然打别人的时候痛快,可是打过了之后,还是要防备着别人打回来,多累,强身健体的好。”
  几人说说笑笑的拎着野兔子,从山上下来。
  原本是按照原路返回的,但是陶夭夭见到山的另一侧有野山楂,那红彤彤的一串串的山楂,勾的陶夭夭胃口要丢魂儿了。
  农夫见状,便笑着说道,“这东西在我们这里是常有的,妇人孩子都喜欢摘了吃,这东西摘回家晒干了,冬天春天可以泡水喝,味道酸溜溜甜滋滋还不错,弟妹要是想吃,咱们过去摘一些便好,我熟悉这里的路,只要你们不乱跑,肯定没问题的。”
  听了农夫的话,陶夭夭更是欣喜若狂,阿衡最近宠溺她到了一定的极点,见陶夭夭那么想去,便就陪着陶夭夭朝着那边过去了。
  陶夭夭到了那野山楂树前,就有点撒欢了,一边兴奋的摘山楂,一边喊着阿衡将衣服兜起来,让她有地方可放,阿衡无奈了两人都是换上的干净衣服,可是每次有这种活,那个小婆娘总是舍不得用自己的衣服包裹,偏要用他的。
  并且陶夭夭还说:谁让你长得美,不把你打扮得像个叫花子,万一被人相中了怎么办?
  阿衡每次都无言以对,索性,只要她高兴就罢了。
  农夫见着小两口甜腻的很,便笑呵呵的羡慕说道,“你们这日子真是欢乐,怎么还没生个娃娃呢?”
  陶夭夭被人家的问题问的有点无奈,生娃娃这样的事情,岂能是说生就生的?不过,她还是没吭声,这样的问题,还是留给闷葫芦去解决吧。
  阿衡貌似除了和陶夭夭单独相处的时候,总是格外的严肃,他听了农夫的话之后,竟然有些羞赧,声调也不像之前那么冷冰冰的,说道,“额,这种事,随缘吧,其实,我也——”
  “理解理解,能理解。”农夫笑哈哈的说道。
  两个大男人站在旁边聊天,陶夭夭则疯了一样的专门捡着又大又红的野山楂摘,摘的她仰着头脖子酸了眼睛酸了,这才罢休。
  “好了,现在太阳也完全落下去了,咱们还是早点回去,不然天色一晚,这山上有些狼和野猪出没,还是不安全的。”农夫说罢,便转身带着阿衡和陶夭夭往自己家走去了。
  这山里的人家,大多都是在山坳旁,背山靠山的建造房舍,而即便大家是同一个村落里,每家每户的房舍却不是紧挨着的,这和云暖村有些不同,毕竟,云暖村虽然也背靠九黎山,但是那样的山,在这里看来,就只能算是土包了。
  这里隔上一段距离才会有户人家,而人家的房舍四周,则都种着些瓜果,不过现在是秋末了,又加上山里的温差比较大,所以,能生长的蔬菜也不多了,多半都是些苹果树山楂树,还在迎风坚持着。
  当三人走到了村落岔口的时候,突然见到路边倒着一个妇人。
  农夫是个极其热心的人,便急忙的上前去查看。
  当农夫将那女子搬起上半身的时候,才发现,那女子左不过二十岁的年纪。
  “大妹子,你醒醒?这是怎么了?”农夫急忙问道。
  阿衡见状,便下意识的拉了陶夭夭的手臂,朝着前面跟了上去。
  这一路走来,陶夭夭知道了阿衡的行事风格,那就是绝不拖泥带水,也绝不管闲事,所以,即便阿衡带着陶夭夭到了农夫的身边的时候,他依旧是站在那里,并没有任何施以援手的迹象。
  不过陶夭夭看到那年轻女子脸上的血色疤痕的时候,心里有些疼惜了,便蹲下身去要去询问,却不想,被阿衡一把拉住。
  陶夭夭扭脸看了看阿衡,她有时候确实不能明白,为什么阿衡防备着所有的人,就连眼前这个要死了的弱女子,阿衡还要防备么?
  “水——”年轻女子极度虚弱的说道。
  农夫大哥见状,急忙一把抱起年轻女子,朝着自己家跑去了。
  阿衡再次的牵着陶夭夭的手腕,朝着前方跟了过去,不过,阿衡却在陶夭夭的耳边说道,“晚上,我们还是换一家投宿吧。”
  陶夭夭听完,格外疑惑的盯着阿衡看了片刻,十分不高兴的说道,“阿衡哥,我真是想不明白,你到底在怕什么?”
  第426章 闹掰了
  陶夭夭听完,十分疑惑的盯着阿衡看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的问道,“为什么呢?”
  “不安全。”阿衡十分迅速并且声调较低的回答道。
  陶夭夭又是一脸懵了,她的直觉告诉他,阿衡哥很可能就是因为那个农夫救了刚才的那个女子,所以才觉得投宿的人家是很不安全的。
  可是,陶夭夭看了一眼那个女子的时候,觉得对方是极度的虚弱的,当然,她只是看了面相,并没有去搭脉。
  “那,即便是换地方,我们也要跟人家大哥大嫂去说一声,不然太不礼貌了,还有,咱们的行李还在人家家里放着。”陶夭夭说这番话的时候,很明显,心情是不太高兴的。
  阿衡只轻轻的侧了一下脸,看了看身边的陶夭夭,他低声说道,“夭夭,外出的第一禁忌,就是与不相干的人有交集。”
  陶夭夭听完阿衡的这句话,就更加的不高兴,她迎着阿衡的目光看过去,格外严肃的瞪着那双大眼睛说道,“照你这说法,那农夫大哥就不该可怜我们,不该收留我们,那你也就不放心人家的饭菜喽?”
  阿衡竟然无言以对,他不想辩解,他说话的初衷不是这样的。
  “夭夭,你要听我的。”阿衡十分坚定的要求到。
  陶夭夭原本就心情不畅,她总觉得,阿衡哥小心谨慎没有什么关系,可是这样过于的吹毛求疵简直就让人觉得不可理喻。
  “凭什么听你的啊,你又不是我爹,即便是我爹,我也不会听,我自己有脑子,没有你,我照样也能到京城。”陶夭夭说完,便气鼓鼓的甩开阿衡的手,朝着前面跑了过去。
  阿衡见状,眉心紧紧一蹙,也只好跟了上去。
  陶夭夭跟上前的时候,农夫已经抱着那个年轻女子到了自家门口,并且朝着屋里喊道,“媳妇儿,快,快拿水来,救人。”
  陶夭夭跟在农夫的身后,深刻的体会到了农夫大哥的仁心仁德,她突然觉得,阿衡哥的做法有些过于冷血了。
  农妇已经从屋里急忙的跑出来,手里端着用葫芦做的瓢,瓢里装满了水。
  夫妻两人给那年轻女子喝了一些水之后,那女子这才算是苏醒过来,陶夭夭便上前两步,给那女人搭脉。
  当陶夭夭给对方搭脉之后,方知脉象比较虚弱,并且已有身孕,便格外温和的问道,“这位大嫂,你已经是怀了身孕的人,怎么会——”
  那女子似乎很怕人,垂着眉眸,一声不吭,没过多一会儿的时间,竟然簌簌的落泪了。
  陶夭夭见状,有些不解,而农夫和农妇则急忙说道,“大妹子,你看,你有身孕刚才还给你喝了冷水,不如这样,你家若是这附近的村落,我们明天送你回去?”
  陶夭夭听完农夫和农妇的话,再次的对着夫妻俩产生了敬佩之情,人世间,陌生人之间,并没有什么恩将仇怨,何不以礼相待,出门在外,多的都是不方便。
  而和那对夫妇相比较,陶夭夭对于阿衡的行为,则更加的厌恶了些。
  “不用了谢谢大哥大嫂,我——我——我是要去京城寻我的男人。”女子声音低沉,语调带着凄凉悲伤,“不过,不过是才走了几日,所带的银两和物品,被山贼所抢,还求大哥大嫂施舍我一顿饱饭,我明日就走。”
  “你可是怀了身孕的人,才两个多月份,你这样下去,就是对你自己的孩子,甚至你的家人都不负责的,女人前三个月是格外重要的,你之前没看过郎中么?没有人跟你说这些么?”陶夭夭不等那对夫妇说话,便急忙的脱口而出的说道。
  在一旁的农妇听完,也皱了眉头,格外的关心的说道,“大妹子,这妹子说的对,咱们女人怀了身孕,这前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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