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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坛子打翻了(H)

  这一天徐环回府的时候脚步轻快,嘴里还哼着小曲,看起来心情十分不错,手里还抱着一个小盒,上面有苏记铺子的标记,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甜品点心。
  远远的她就看到严攀背着手站在房前,徐环笑着朝他招手,谁知严攀面无表情的看她一眼,竟没理她转身进屋了。
  徐环想起前一天自己答应过他早点回来陪他,她抬头看看快要黑透的天色心中暗道糟糕,这几天忙着府外的事情确实冷落他了,徐环想了想紧跟着他进了书房。。
  严攀正在提笔挥墨不知在写些什么,徐环凑过去略有讨好的说道:“我带了苏记的点心回来,你我记得你爱吃的,要不要吃点?”
  他悄悄瞥她一眼,转过头去,低低的冷哼一声,手上的笔一刻也没停过。
  难道真生气了,徐环心里没底。
  又凑过去,主动问道:“在写什么,这么认真?”她低头看去,一大张宣纸上墨迹凌乱成一团,原本的字被上面的墨痕盖住,大概是字的主人不想让人看见,但她细细辨认仍能从那堆墨痕中辨别出一个‘环’字。
  徐环心里一甜,又生出淡淡的愧疚,手习惯性的搭上他的肩膀,严攀吸了一口冷气,发出“嘶”的一声,她又不小心按上他的伤口了。
  她连忙松手,手足无措的歉疚道:“我忘了你这儿有伤,对不起。”
  严攀终于肯理她了,他的眼神幽怨极了,仿佛一个被负心汉伤害的大姑娘,他可怜兮兮的说道:“伤口好像裂开了。”
  徐环吓了一跳,焦急的说道:“什么?让我看看。”说完就要脱他的衣服,严攀拦住她的手,说道:“这里是书房,让人看见了会以为我们白日宣淫。”
  她完全不觉得严攀的话有什么问题,急忙拉着他回了卧房,严攀坐在床上裸了上半身,伤口在肩上跟之前烧伤留下的疤痕紧挨着,不过幸运的是伤口干净整齐,不算深的伤口已经长出了新肉,看起来恢复的还不错。
  徐环松了一口气,没好气的凝住捶了捶他的胸膛,“你吓我是吧?”
  严攀耍赖似得搂住她的腰,头埋在她的肩颈里,委屈的说道:“这几天阿姐都忙得很,还记得我么?”
  这话说说得徐环心肝一颤,根本不是感动的,而是被酸的。这话怎么这么像以前后宫里那些妃嫔向夏恂邀宠的时候说的话?
  不过这事确实是自己不占理,徐环干干的咳嗽两声,拍拍他的背,轻声道:“怎么会,我这几天是有事出去的多了些,但不是每晚都还是跟你一起用饭。如果照你这么说,你一走三个月,岂不是要把我忘干净了?”
  被反将一军,严攀动作一顿,随即回道:“我的动向你可以去问景明,一举一动都绝无隐瞒。”
  这拐弯抹角了半天,连苦肉计都用上了,感情在这儿等她呢?
  徐环瞥到他已经有些发红的耳根,说道:“你想知道我去了哪,你可以去问云香和芳昙啊。”
  你以为我没问过吗!严攀在心中狂吼,但又不能真说出来,好像自己不相信她似得。
  他假模假样的说:“不用,我相信阿姐。”
  她眯眼危险的问道:“你是不是已经问过了。”
  “没有!”严攀含混的答道,说着放在她腰间的手开始不老实的游移,很快摸上了她胸口浑圆,唇顺着她的脖子半轻半重的向上舔吻,徐环被弄得意动,脑海中刚刚形成的怀疑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但仍有一刻理智尚,无力的用胳膊挡在两人的身体中间,眼眸水波荡漾的看他,轻喘着说道:“不行,大夫说了伤没好不能……”
  严攀狠狠抬胯撞上隔着布料撞上她已经湿润的洞口,徐环轻呼一声,被他压着脑袋在红唇上急切的啃咬:“早就好了,阿姐用底下咬一咬我什么病都好了。”
  这人刚开荤没多久就被派去了外地,整整素了三个月,回来之后又被冷落,这心中的欲火和妒火烧在一起那就是燎原之势,一眨眼的功夫徐环身上的衣服被脱得精光,散落在地上的都是破破烂烂的布条。
  等不及那许多温存他便提抢抵在穴口迫不及待的入了进去,徐环长长的哼了一声,身子被他撞得一晃一晃,腿不得不主动环住他的腰防止身体真被撞出去。
  严攀的头埋在徐环的胸前又含又舔,牙齿咬住尖端故意往外扯,徐环尖叫一声挺起身,腰不自觉的往前一送“啊……”顶到了最深处,两人的身子齐齐的吟哦出来。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像是最猛烈的春药,女人同男人一样会有欲望,也会有征服欲。当严攀在自己身上双目通红的粗喘时,徐环的成就感就越强烈,这种感觉前所未有,仿佛这场情事并不是严攀在单方面的攻城略地,是他们二人在互相占有。
  越是这么想,花穴里便流出更多的蜜液,湿滑的甬道紧紧吸附他的棒身,严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后发狠的握住她的胯骨狠狠往里撞:“阿姐怎么这么多水,是不是想让我去的更深一点。”说完又是一撞,徐环婉转低泣道:“不要……”
  严攀霸道的堵住她的唇,含混的说道:“不什么?不够深还是不够重?”劲瘦有力的臀仿佛永不疲劳似得不停的在她身上摆动。
  过了一会,徐环的声音越来越大,再也不压制自己的叫声,抽出自己的分身跪在床上掐住她的腰一用力,她就面朝下趴在床上。
  严攀颇有恶意的拍拍了下她的臀,掐着她的腰入了进去,粗大的肉茎瞬间消失在她的腿间,徐环失神的哼叫着。
  这个姿势能让他的巨棒顶到最深处,他不急不慢的一次次进出,让棒身轻磨花径,花液漾漾流个不停,徐环身下湿了一滩,她舒服的长吟。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这样的速度让她的深处越来越空虚,越来越不满足,她需要一根粗大的巨物根根的填充自己,她需要更多的刺激!
  徐环难受的扭动起来,屁股主动往后耸动,“嘶……”严攀被她扭的差点交代出来,连忙按住她的腰不让他乱动。
  这下她没办法了,竟然断断续续的啜泣起来,“快点,阿攀……”
  严攀俯下身,炙热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烫的她轻哼一声,他含住她的耳垂,下身依旧不快不慢的动着,给她一点刺激但是永远不让她满足,他沙哑的她耳边问道:“阿姐想让我更快一点?”
  “嗯……”
  他奖励似得发力挺动两下,她立刻舒服的叫出声,严攀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大手包住她的肩膀轻轻抚摸,蛊惑似得说道:“那你告诉我,这几天都和谁在一起?”
  徐环不肯说话,他就像刚才一样如法炮制,撞了几次她老实下来,带着哭音说道:“我说……是夏淮……”
  “跟他一起都做了什么?”
  这下不管他怎么故意刺激她的身体都不能让她开口说一句话。
  严攀只好放弃,将心中怒火发泄在下面,狂猛激烈的性事整整持续道深夜,徐环的身体软成一团,花心都被撞得软烂都不肯再说一句话。
  他低吼着将子孙液灌进她的身体里,直到射尽了也不肯出来,粗壮的茎身即使疲软也足以将被操成一个圆洞的花口堵住,直到他拔出去的时候,里面的浊液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徐环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不说话,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滴,不知是汗还是泪,双颊上不寻常的红上未退去,严攀知道她还醒着,小心翼翼的凑到她耳边,说道:“要我去叫水吗?”
  谁知道她眼都不睁将脸偏到另一边去,严攀泄了火,人也不犯浑了,这时候才想起后悔来。
  他连忙软声软气的问:“阿姐生我的气了?”
  徐环终于睁开眼睛,眼波含怒似嗔看得他心又是一荡,她自己没想的这许多,她恼怒的说道:“谁教你用这事儿磋磨人的?”
  严攀无辜的坐起来,露出满是抓痕和咬痕的上身,说道:这怎么能叫磋磨呢,夫妻情趣,阿姐不舒服吗?”
  她俏脸更红,支支吾吾的不说话了,严攀更乐,俊脸凑到她眼前,道:“你也舒服,我也舒服,何乐而不为?”
  “我说的是你问的那些话。”她怒道,拍掉他又不老实的手,威胁的看着他。
  他老老实实投降认错:“我以后再也不说了还不成吗。”说完又小声喃喃道:“明明当时很热情的。”
  “你再说!”
  “不说了,再也不说了!”严攀谄笑凑过去,亲了一口她的唇,咂了咂嘴感觉没亲够,又亲了一下。
  这一来二去两具光溜溜的身体又擦起了火,徐环半推半就的被严攀缠着又弄了一次。
  床头打架床尾和,这事儿也算是翻过去了,严攀也不再缠着徐环问夏淮的事情。
  只是他每每想起梅林里徐环跟夏淮站在一起的时候心无芥蒂的笑靥,他的心就忍不住发慌,尤其是夏淮那一张跟夏恂相似的脸。
  徐环当年就是相中了那张脸,他好不容易让夏恂露了真面目又来了个冒牌货。
  谁能有他惨?
  徐环依偎在严攀的怀里昏昏欲睡,听见他真切的说道:“阿姐觉得夏淮长得好看吗?”
  她只觉得他这醋吃的没头没尾,但他本来年纪就小少不得要哄一哄,遂搂住他的下巴亲了一口,道:“不好看,谁长得都没我家阿攀好看。”
  严攀一喜,心情立刻变得极好,心情变好的结果就是一夜美梦,更加难得的是第二天一醒来,徐环竟然还在。
  他忍不住戳了戳她的身子,小声道:“你今天不出去吗?”
  徐环不耐烦的打开他的手:“出去什么,事情早就办完了,昨天最后一天。”
  严攀一愣,傻眼道:“完了?”
  徐环不理他翻身背对他自己睡了,严攀自己傻眼。
  这醋,他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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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去搞一本同人骨科,仙三阳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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