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该死的缘分,真真儿是喂了狗
走走停停,为了装逼而穿的小高跟儿摇曳得似要崴了脚一般。
没别的想法,现在就是后悔。
沉妙小高跟儿一脚脚踩下来,脚丫子酸麻得很。
她现在的遭罪程度同小美人鱼化出脚步步踩在刀尖儿上是一般的。
果然,仙女下凡就是不能受苦。
沉妙脑袋瓜儿里尽然是为自己吹响的彩虹屁,挎包拎到手指酸麻,沉妙只得抱在怀里,墨镜也摘下来,放在包中,一摇一晃的,颠簸得厉害。
数着步子慢吞吞挪着,只恨自己出门之前没看天气预报,挑了个艳阳天,出了一身汗不说,脚丫子也跟着受了不少的折磨,果是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老天给的警示要收好,不得一意孤行。
“沉……沉妙?”
沉妙耷拉着脑袋瓜儿,跟只怕热的鸵鸟似的,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个球。
就算听得这一含含糊糊的声音,她也只当是普天之下有同名同姓的有缘人,继续闷声跟着导航发出的机械女声走。
却是被人搭上肩膀,被迫停住,小高跟儿点了几点,倒是教脚跟儿酸麻得很。
来人比她要高一个头,妥妥的身高压制。
是那个……比男主还要好看上几分的许宴?
帅哥的名字自是好记,绕是沉妙这等子肥宅躺尸选手见过一面儿也在脑海中烙上了印记。
见她回了头,许宴落在她肩头的手指顿了下,复而松落开。
“啊是你,程焕的朋友,我这次来是给他送鸡汤的,只是不巧……”
见到帅哥心情自然好了大半,只是时机有些不对,沉妙只以笑声掩饰了自己的尴尬,揣在侧兜的手机还在敬职敬业的播报方向,机械女声每传出一声,都教沉妙表情僵一分,噢,这该死的缘分,真真儿是喂了狗。
她这般说,许宴自是晓得了,只顺着她的话茬往那抱在怀中物儿瞧,敞开口的袋子最惹人注目的便是一被热气蒸笼过的粉色盒子,一层水雾凝在其间。
上还印了小草莓,粉粉嫩嫩的少女心。
许宴并未接话,只淡淡扫过女人亮晶晶的鼻尖,以及,娇艳的红唇,似乎,同那日所见的颜色还要有所差别,鬼使神差的,许宴喉咙滚动了几下,声音也被自己压得沙哑,含着不可言说的燥热意。
“叫我许宴便好。”
这便是自报家门了。
哦豁,不得了不得了,沉妙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操作吓了一跳,表面稳如老狗,扯出抹笑来,实则内心翻涌,跟发了洪水似的,一冲全垮了。
拿什么拯救你?老夫的少男心。
“许同学,你能帮姐姐一个小忙吗?帮我把这个给程焕,你也知道的,我们关系有些复杂,如果是我送给他,怕是又会……。”
既然有个现成劳动力,沉妙,毅然决然的选择利用这个工具人,且恬不知耻的自称姐姐,如此暗示又白莲花性的发言,真真儿是好一朵盛世之花。
——
缘分嘛,上天安排的最大了
搭嘎一般啥时候上po冲浪呀我瞅瞅加更时间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