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墓中休息
“好了各位,前面就是了。”穆悦推开了一扇如同北门一般的大门,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的大门!里面依旧是一个石厅,依旧有四个门,刚入眼的是一个石厅,墙壁上有着壁画,画的是一狐妖与书生的故事。
边上还有灶台和桌椅,桌子上还有新鲜的蔬果供人饱腹。
众人:我们是到底来享受还是来盗墓的??一时间,大家都有些茫然。
“你们的房间在这扇门这里,”穆悦指了指旁边的门,随后指了自己身后,众人面前的门,说道“我的房间在那扇门后,走过通道便是了,有事情可以过来敲门找我。”穆悦微微一笑,便推开了门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大家一瞬间瞬间整体垮掉,坐在椅子上东倒西歪。慕天临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发现房间内一共八张床,每张床如同是古时候的帝王榻一般,看上去就异常华贵。还贴心的用帘布隔开床与床。这个房间只有这一个出去的门,没有别的门了。
慕天临微微沉思,随意找了张床把自己的背包丢了上去。原本还想躺下去的但是忽然意识到自己身上非常非常的脏,慕天临瞬间没了动作。
忽然友看见了一扇门,过去推开居然看见了现代的洗手间!慕天临出去将刘能唤了进来,让刘能看了看。二人诡异的沉默了。
“我觉得我们好像中局了……”刘能抽着烟,一脸沧桑与无力。这是他做了这么久的盗墓探险遇到的最难办的一次。用刘能的话来说就是,
这他.妈.的都是一些什么玩意儿?!
慕天临也深深地感觉到了一丝难言的疲惫,他揉了揉太阳穴,低低叹了一口气。洞中没有阳光,他们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也同样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这个古墓里待了多久了。
东耐尔和杰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到了他们的身边,东耐尔嘴角有些抽搐。“我怎么觉得我们是来享受的……嗷呦,老刘你干嘛?!”刘能送了东耐尔一个爆栗子。“看清点现在的局势再说话。”
刘能对这个和自己抱有相同目但自己斗不过的竞争对手心里一阵的膈应与不爽。他只想把东耐尔的头拧下来当球玩!
刘能深吸一口气,也不嫌脏的找了一张床躺下开始装死尸。
杰克无奈地摇了摇头,也去躺下了休息了。刘能和慕天临选择洗完澡再睡,等到大家陆续都躺下休息后,慕天临才发现许肆洲还在外面,起床开门找人。一系列的动作做得异常的轻,但是他完全没有刻意。外面的烛火很多很亮,慕天临下意识的眯了眯眼,下一秒便被扑倒在地,对上了许肆洲平淡如枯井般的眼。
怎么了?慕天临皱着眉,用眼神询问着。
许肆洲没有回答,只是用食指抵着自己的红唇,示意他安静一点不要出声。慕天临平复了一下呼吸,许肆洲便和他拉开了距离,慕天临也默契的离他远一点。两个洁癖在一起是会死人的。
忽然门被推开,发出巨大而诡异的声音,声音是从他们来时的那条通道传来的。轻盈的脚步声伴随着愉悦地歌声慢慢靠近了他们所在的房间。慕天临掏出口袋里的小刀随时准备当门打开是捅过去。
门上似乎有手搭了上去,慕天临蓄势待发。下一刻声音却忽然无影无踪,慕天临挑了挑眉看了一眼许肆洲,对方似乎一副早就知道的样子,慕天临收敛了视线,走过去推开了大门。发现通道里的蜡烛全部熄灭。
慕天临转到门后发现门上有一个鲜红的印子,“这是,有鬼?”慕天临觉得有些好笑。他是不信鬼神的,但是如今的一切又让他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
“不一定。”许肆洲走了过来,背靠着墙壁,似笑非笑。两个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无恐惧,而是浓浓的趣味。
“好了,去休息吧。”慕天临走到房间内,关上了门。
“你还睡得着?”许肆洲打了个哈欠,显然不是困的。
“为什么睡不着?”
“你不觉得兴奋么。”
“……”兴奋不代表我睡不着……慕天临抽了抽嘴角,“正好,咱俩聊聊?”
“你每天都拉着我聊,你无不无聊?”许肆洲眯了眯眼,笑得邪妄张扬。话语里面是浓浓的嫌弃。
慕天临只是凉凉地看着他,许肆洲轻笑,“行,问吧。”
“许熠洲和你什么关系?”
“哟,脑子挺好使,这都能记得。”他对于慕天临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情也一点不奇怪,李毅李兒讲小时候的故事的时候以他们的性格难免会多嘴。
慕天临:……我当你夸我了。
“我弟弟。”许肆洲坐在一旁的木椅上,慵懒却优雅至极。慕天临点点头,表示已经知晓了,他也没多嘴再在这个问题上问下去。
“你和穆悦的关系?”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
果然……慕天临垂眸心中一片了然,修长白皙的指尖微微颤抖。
“那,莫欣?”慕天临也坐了下来,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淡定从容,气场强大。两个人坐在一起倒也是赏心悦目甚至还有些莫名般配。
“啧,她是不是跟你们说这是她妹妹?”少年的脸上笑意淡了许多,眼底闪着无比危险的光芒。
慕天临点了点头。遭到了少年一声冷笑。
“怎么?”慕天临见他鲜少变色的脸上出现了明显的僵硬,开口淡淡问道。果然还是孩子,情绪隐藏还不是很好啊。慕天临指尖敲击着扶手处,心中叹息。
许肆洲此时也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低声说了一句抱歉。随即说道。
“那莫欣不是她的妹妹。是她的闺蜜。女孩子的恩怨情仇,你自己想吧。”许肆洲似乎不想多说,说我就回到了房间,躺下休息了。
慕天临也不坚持,关了门就睡了。
他们四个人都睡在相邻的四张床上,好有个照应,只有许肆洲睡在离他们最远的那张床上。似乎不是很合群啊。慕天临睡前这样想着。
许肆洲在被子里的手紧紧捏住被子,他将自己的唇咬出血来,足以见证她此时的疼痛有多么的强烈。
最后,他这边安静了,原本在熟睡的慕天临刷的睁开了眼,他看了一眼疼的蜷缩起来的许肆洲,抿唇去了外面。他实在是需要探索一下这个地方。
殊不知有人正勾起唇恶劣的笑着。
“真是,好奇害死猫啊。”沙哑的少年音低沉诡谲,如同情人间低低的呢喃一般温柔缱绻。但话语中还是带了一丝难言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