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不翼而飞
其实我也有些担心的,最主要的还是担心他们的安全,就赶紧坐了车跟了回去,这学校里的灯都没有开,不过大门是开着的,我们进去了之后很谨慎的把门给关了上去,以防万一有贪玩的孩子过来玩。
记得小时候我们总是淘气,喜欢在晚上的时候到教室里面去玩,有的时候是直接翻墙,就算是锁了门也一样能够进去,好在现在环境好了许多,这门锁上去了可就进不来了。
走在路上的时候我的心都跟着慌乱了起来,按照原本的路线来到了这个地下室内,这里很空旷,王嘉宁开着手电筒一路照着,我走在最前面,她就走在中间,陈泽则是走在最后以免她会有事情。
走到半路的时候我总是能够听见一阵“滴答滴答”的声音,这声音好像忽远忽近,但听得让我有些心慌,虽然是雨滴的声音,这附近又很潮湿,但是总让我胡思乱想,总让我认为这是血液滴落的声音。
又听见了一阵“嘭嘭”的声音,这个声音很大,似乎就在我的后面,就像是一颗足球一直在后面追赶着我一样,我的心跟着慌了起来赶紧朝后面看着,王嘉宁看到我慌张的眼神关心的问着:“怎么了?”
说的时候手电筒又照着后面,我看了一眼后面什么都没有,应该是太过紧张才会这样,说不定是幻听,这么大的声音他们都没有听到,肯定是我听错了,所以我就摇了摇头说:“没事没事。”
说着就赶紧转移了话题走到了最后一节楼梯,我走了下去看到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没等我说出话来王嘉宁手中的手机掉落在地,片刻的光明之后就陷入了黑暗,四周一直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让我几近崩溃。
在我们面前的是两具尸体,死相很惨,头部被残忍的割了下来,尸首是分离的,而且身上有众多的伤口,地上全部都是鲜血,看起来刚去世没多久,这些血液顺着地面一点点的流在了我的脚边。
而那些黄色的符纸早就已经散落在地了,一阵风吹来符纸吹在了我的脚边,我蹲下来捡起了那个符纸,看到上面被画着一个图案,像是一种挑衅一样。
我紧紧的握着那个东西看了眼四周冷笑了一声说:“你要是真的有本事就不会采取这种形式了,依靠邪术来将自己的力量变得强大算什么本事,我看你啊就像是一个过街老鼠一样永远不会被人认同,就算再厉害又怎样啊?”
见没有人回应我继续说着:“你就算是再厉害本质也是一样,不过就像是一只蚂蚁一样弱小,不过你跟蚂蚁最大的区别就是你啊命长了一点,跟畜生一样一点感情都没有,为了让你自己变得强大你杀了多少的人?”
现在只要看到地上的尸体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不是害怕是生气,我的双手一直颤抖着,身上一直出着冷汗,而且更多的是愧疚,如果今天晚上我没有出去的话他们是不是就没事了?
都怪我粗心大意,想想也知道绝对不能贸然的就出去,他们怎么可能斗得过这个男人,这个使用邪术的人心里早就变态了,根本无法和正常人做比较。
我握紧了拳头望着周围大声的说。几乎是嘶吼着:“你到底在哪里啊,有本事就出来跟我对决,还是说这个仪式没完成你根本就不敢出来,怂包一个,赶紧给我出来啊!”
没有得到回应我开始砸着东西,他们看到这一幕都不敢阻止我,看着地上的尸体我的眼泪也流了下来,我知道这是近乎崩溃的泪水,因为我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过错。
一开始就是因为我,如果我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话那五个孩子就不会死,如果今天晚上我不出去的话这两个男人也不会死,看着他们尸首分离地上满是血液的样子我就控制不住。
空气中一直弥漫着血液的味道,时刻提醒着我现在是什么状况,就算是我想要片刻的忘记都不可能。
陈泽走了过了安慰着我:“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再有下一个受害者,你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现在我们这里最重要的一个人就是你了,如果你还这样的话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是啊,现在最重要的一个人就是我,如果我方寸大乱的话他们肯定也没有安全感,但是看到面前这一幕谁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转头看了陈泽一眼低声的说着:“你觉得这件事情怪我吗?”
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问出这句话,就是想要得到一个回答。
陈泽思考了片刻之后回答:“或许一开始就是命中注定的,从你接手这个事情开始,从出现尸体的时候,从他们留在地下室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是定数了,根本就无法改变的,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是你在这里又怎样,能够阻止吗?”
看着尸体的样子就知道这肯定不是认为的,身上不仅是千疮百孔还有一种黑色的毒素,如果没看错的话还中了尸毒,这尸毒可是只有死去的人才有,地上的符纸证明了一切,说明是这个人控制了鬼魂,让鬼魂来杀人。
所以就算是我在现场也不一定能够控制得住这些鬼魂了。
我叹了口气说:“是啊,我确实不能控制住,但至少可以试一试,现在他们的尸体在我面前让我怎么有心思去管那个男人,况且我们现在根本都不知道那个男人在哪里,只剩下这几具尸体在这里。”
我看了一眼眼前的尸体好奇的说着:“这有点奇怪啊,为什么尸体会在这里,按照他的意思要进行招魂仪式的话肯定得把这些孩子的尸体给带走,但是他却留在了这里,是不是故意的?”
如果没有尸体的话是不能进行招魂的,所以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三日之内就会进行招魂仪式,如果我们一直待在这里的话肯定会跟他交手,说不定可以见到他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