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两包毒药
第二百二十四章 两包毒药
闫虎作为一名已经退役了的士兵,当看到这两人的动作后,也打算冲上前去。
可自己刚刚准备行动,便看到陈少天已经到了这两个人的跟前,对于陈少天的速度,闫虎也是惊讶不已。
“拿来!”
只见陈少天冲上前,一把抓住其中一个黑衣人的手,从此时陈少天的动作可以看出,他显得有些着急。
闫虎看情况比较紧急,连忙上前控制住了另一名黑衣人。
此时陈少天将跟前黑衣人的手给控制住了,在稍稍稳定之后,便紧紧地抓住对方的手,不敢有一丝懈怠。
“兄弟!行个方便嘛!”
按道理来说,这两个人此时应该更加紧张,但被陈少天控制的这个黑衣人却是显得很是自然。
他这种自然,给人一种可怕的感觉,就是因为他这种无所畏惧的样子,陈少天把控的更紧了。
“拿来吧!”
陈少天另一只手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两手同时用力,这黑衣人的手便伸开了。
当黑衣人的手背掰开之后,陈少天发现,在他的手中,藏着一个用白色小纸片包裹着一些东西。
此时闫虎也用同样的手法,将另外一名黑衣人的手给掰开了,而且在他手中也同样有一个白色小纸包。
当这两个小纸包被搜出来之后,这两名黑衣人明显蔫了很多,不像是刚刚那么大义凛然。
此时他们两个好像是被抽了大筋一样,很是无奈地瘫软地坐在了地上。
“这什么东西?”
侯树同走上前,看着陈少天和闫虎手里的小纸包,一脸纳闷地问道。
陈少天拿着小纸包在鼻子前嗅了一下,原本有些严肃的神情,变得惊讶起来。
“氰化钾!”
陈少天很是惊讶地说着。
“什么!”
闫虎听到陈少天这样说之后,猛然大叫了一声,然后闻了一下自己手里的小纸包。
“这......”
闫虎一脸懵逼地将手里的小纸包捏在手里,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氰化钾?那是做什么的?”
侯树同看陈少天和闫虎都很是惊讶,便走到闫虎的身旁,准备拿过他手里的小纸包闻一下。
“别动!”
陈少天见状,赶忙阻止了侯树同,并一把将闫虎手里的氰化钾给夺了过来。
“怎么了?”
侯树同一脸懵逼地问道。
“这东西是剧毒,口服一百毫克就能猝死,就算是伤口碰到一些氰化钾,也有致命的危险!”
陈少天说着,便将两包氰化钾合并一处,并抽出一张随身携带的手帕纸,将这两包氰化钾收了起来。
“啊?”
侯树同一听这东西是如此剧毒的东西,有些惊恐地叫了一声后,便退向了一旁。
“你们是谁派来的?”
陈少天站在这两个黑衣人跟前,冷冷地问道。
对于陈少天的质问,这两个黑衣人装作一副没听到的样子,头也不回地看着一旁。
从他们此时的样子可以看出,他们应该是抱着必死的心态来这里的。
但越是这样,陈少天就越能肯定,这两个人一定是冲着保险箱里面的东西来的!
“业哥!别跟他们废话了!直接做了他们得了!”
闫虎走上前,看着两个人就好比是茅坑里的石头,真是又臭又硬,一副无赖的样子,根本不打算多说什么!
“给老子来个痛快的吧!”
其中一个黑衣人瞪了一眼旁边的闫虎,冷冷地大叫了一声。
陈少天站在一旁,淡淡的笑了笑,然后蹲下身子,眼神与瘫坐在地上的两个黑衣人相平齐。
“我知道你们两个是抱着必死的心态来这里的,但蝼蚁尚且偷生,你们又何必这么不开眼呢!”
陈少天将语气变得缓和一点,打算用最柔 软,但是最有利的心理战术,攻破两人的心理防线。
陈少天这样一说,那个好像是师弟的黑衣人看了陈少天一眼,陈少天注意到,他的眼神好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对于一个将要死了的人来说,生还便是他最大的希望。
陈少天抓住了他这个眼神,便继续补充道:“你们想活命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怎,怎么......”
“师弟!”
另一个黑衣人猛然大叫一声,冷冷地提醒着自己的师弟。
“师兄!我想活命!”
这师弟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并且在这紧张的时刻,他的眼泪很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
陈少天注意到,他这眼泪,不是因为怕死,而是担心其他一些更重要的事情发生!而这些事情,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家人!
“拿不到东西,就这样回去,金山会放了你吗?会放了你的家人吗?”
“我......”
那个师兄有些绝望地提醒了一句。
这么一提醒,师弟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应答了。
不过他们两个的对话,也正好证实了陈少天的猜想,只见陈少天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们全身而退!”
“什么办法?”
一个黑衣人问道。
“先把你们的头套摘了,我倒要看看你们是什么人物!”
陈少天说道。
这黑衣人听到陈少天这样说之后,想都没想,直接一把将自己头上的头套给摘了。
当摘了之后,陈少天看到,这男子也就是二十多不到三十岁的样子,虽说长得不算眉清目秀,但五官还算端正。
由于刚刚的气氛比较紧张,所以当他将头套摘了之后,他那被汗水浸湿了的头发紧贴着自己的额头,看着挺可怜的。
陈少天看了这男子一眼,然后用下巴指了指另一个黑衣人。
“师兄!都到这份上了!就别藏着掖着了!”
这年轻男子伸出手,一把将自己师兄的头套也给摘了。
而这个被称为师兄的男子,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其尖嘴猴腮的样子,看着的确有些像电视剧中鼓上骚的样子。
“师弟!你......”
这看着稍稍年长的男子被摘掉头罩之后,一脸埋怨地看着自己的师弟,显得很不乐意。
“你们是什么门派?”
站在一旁的闫虎看这两人一直以师兄弟想称,而且听那个像是师兄样子的人一直在腔调着什么,便有些好奇地问道。
那个师弟此时已经是服了软,所以当陈少天和闫虎问什么的时候,显得很是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