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七零章鬼府断案
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我呜呜吵吵的一嗓子,带着他们几个如狼似虎般闯入青楼,四四方方的院子,杂役们洗着衣服,内宅需要穿过一道门,猴大猴二也是正儿八经经过警校出来的,手里的活计也不含糊。两根儿狼牙棒舞起来,追打院子里的小厮,很快小屋的窗户砸的乱七八糟,不一会儿,内宅出现了一群打手小厮,由于人数实在太多了,三人被迫退回。
此时,我疾步冲上去,靠着吴胜虏传授的武艺,与众人交手,八极拳刚猛且有八臂哪吒之势,拳打八方,脚下步伐相互更迭,让敌人无法近身分毫。
就算是鬼,大家也是普通的鬼,如今虽然龙骨不在,可功夫还在,迎面的大茶壶得有七八个人,气自丹田吐,握紧双拳,如猛虎一跃,取中路击飞一人,就见内院的大门还有人往外闯,防止麻烦,随手将大门关闭,转身捡起旁边的大笤帚,将那些最初来的大茶壶一个接一个的撂倒。
“你们三个绑好看好人,让他跪好了,谁动就往死里打!”随即,我一脚踹开大门,‘轰’内门碎裂,堵着门口的人群被踹飞,现在我是谁也不惧了,想起之前被害死的人,一腔怒火化为力量。众多小厮频频后退,突然,人群分开,有女子大声喊道:“少侠且慢!”
来者是位中年妇女,身穿彩色长袍,上面也是刺绣满了花枝翠鸟,妇女的个头不高,长了水缸的身材,扎着头发,左耳朵还戴着一朵梅花,急匆匆的喊:“别打了别打了,有什么话,咱好好说,少侠火气太旺,不如一会儿我叫几个姑娘来陪您。”
我问:“你就是花姐?”
“对对,正是正是,不知我的花满楼哪里得罪了少侠?如若是我的错,那我花姐肯定会赔罪,但若不是我的错,咱们可得去府尹大人那儿评评理!”
府尹?这黄河鬼府难道还有管事儿的?太意外了,细想想也对,水鬼能像今天这样的守规矩,肯定需要有绝对的武力来维持着平衡,好似咱们的社会,假如公安局倒闭了,恐怕比绝地求生还要可怕。
讲理,我最喜欢的就是讲道理!
我质问道:“你残害凡人百姓,劫掠他人魂魄,害人溺死而亡,死后魂入水府,干那逼良为娼的事儿,实在天怒人怨,那逝去14条亡魂的罪责,你以为躲在水里就能了结么?贫道既然路过此地撞见,定然饶你不得!”
突然,张警官跑了进来,他说:“张师傅,外面来了好多人,手里都拿着刀的!”
猴大猴二带着李迪进了内宅,与此同时,外面的传来怒喊声:“吾乃宋哲文,何人再此闹事,速速束手就擒,否则别怪本官刀剑无眼!”
花姐面色一喜,急忙走出大门:“宋捕头救命啊,这几个贼厮砸我花门楼,欺辱良民,求大人为我们做主啊。”
看来这娘们是打算耍无赖了,今天不把事情交代清楚,那黄河鬼府的事儿绝对不能轻易算了,出了内门,站在花姐旁边,院子里聚满了衙役,各个是刀出鞘剑上弦,为首一人,手持鬼头刀,长了络腮胡子,模样狰狞。
“你是哪里来的小鬼,怎么不知道去衙门口报道!”
我说:“我乃是茅山密宗掌教,路过此地,见小鬼害人,逼良为娼,你们这里还有没有王法天道!”
宋捕头语气不善:“为娼妓者皆是恶毒淫乱之人,花姐在鬼府数百年来从未出过错,我观你阳气在身,可是外面的人来鬼府捣乱?”
“放屁!人死以后自有阴曹地府,若是水鬼受苦期满,夺魂投胎,贫道尚且不会过问,可如今以邪术勾命,害人溺死而亡,此等罪大恶极,贫道定要捣毁你这魔窟!”
我的话也将宋捕头说的哑口无言,依照黄河鬼府的秩序井然,说明此地治理有方,上头的领导必然不会是为非作歹的恶人,花姐不承认害人,我问她李迪的魂魄呢?
花姐无辜的说:“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宋捕头救命啊。”
我将李迪木讷的双眼蒙住,堵住双耳,屏住口鼻,不一会儿,她开始缓缓的走向内宅,由猴大猴二跟随,那些小厮还想阻挠。但当宋捕头一皱眉,他们吓得也是纷纷避开。
入了内宅,直奔一处小楼,猴大猴二俩人跟着进门后,没多久,李迪走了出来,不单单是他,在那间破旧的小屋子里,关押了许许多多的年轻女孩儿。
李迪过来哭诉,说她被关押在了水缸里,那些看守会拿棍子戳她的骨头,让她去接客,如果不答应,那就会有无休止的折磨。花姐见状却依然口喊冤枉,我问宋捕头:“这该当何罪?”他说,必须要找府尹大人才能决断。
“我四位位朋友肉身在外,长期冰冻或许会有生命之危,希望宋捕头将他们送回。”程胖子也吵吵着想要回去,但他被我打断,那么胖,又是蘑菇,根本不怕冷。
宋捕头倒也讲道理,主动派官差帮着他们四个上岸,而我们俩则跟着一起去了鬼府的衙门。
此地与古时候城市的衙门口一样,方方正正的黑铁门,门口石狮子,惊堂鼓,红黑相间的杀威棍摆在左右,因为我们的前去,导致大街上的人也跟着一起凑热闹。
很快,鬼府衙门口升堂,宋捕头带着我与花姐一同进了大门,高堂上端着黄河鬼府的府尹,他面色微黑,头戴官帽,瞪着大眼怒拍惊堂木。
“来者何人!”
“贫道茅山密宗掌教张大宝,此人逼良为娼,罪大恶极,还问府尹大人该如何处置!”我怒道。来到了黄河鬼府,那我就听他们的规矩来办事,他们讲道理最好,假如不讲道理,那我可真要好好的跟他‘说道说道’了。
府尹大人问花姐原由,花姐未语先泣,府尹又催,她却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府尹急了,一拍桌子:“问你话呢,你哭什么哭!”
花姐连忙扣头:“大人,民女冤枉啊。”
“冤枉你倒是说啊,怎么了!”
花姐擦了擦眼泪说:“事情是这样的,花满楼最近姑娘里有许多罪满去投胎的,造成了人手上的不够用,我就想着出去看看,瞧一瞧有没有漂亮的姑娘投河自杀,也好能第一时间查一查品行如何,如果品行不端,那就归我花满楼,如若是大正的善人,我也不会为难她。花船绕了好几天,也没看到人,可在第五天的时候,岸边有一位没穿衣服的女孩儿奔跑,她慌不择路,意外上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