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0章 入岛
“那儿距离圣岛中心很远,是当年二姐跟那个噬夜族小执事一起筑的爱巢。”拉布嗡声嗡气的解释,“所以每次回来二姐都会到那里小住几天,之后就会不辞而别。你不用管她。”
拉布没有选择跟大哥一起离开,毕竟已经回到了拜月圣岛,有太多人太多办法帮助大哥恢复。现在最重要的反而是保护王,作为一个外来者,谁也不好判断他究竟受欢迎还是被抵触。
苏漾明白他的意思,笑着指了指自己:“前几天不是刚被这儿宣布聘任为什么官职的吗,总体来讲是一家人。应该不至于。”
拉布没说什么,却还是非常坚持的守在了他的身边。很快就有几个白盔白甲的人恭敬地直了直飞机外面,意思让苏漾跟着他们走。
客随主便,而且本来就是为了来解决麻烦的,苏漾非常配合的跟着下了飞机,外面有几辆车子在等着,车子也都是古色古香的纯白色,坐进去感觉坐在了一片云上,在清理的极其干净的道路上向前开着,宛若置身仙境。
车子迤逦开了大约十几分钟,竟然来到了海边,海面上停靠着一艘小型的游艇,旁边还有几个小型快艇在保驾护航,快艇上有荷枪实弹的白盔白甲人员,态度倒是都非常恭敬。
看来这儿的人特别喜欢白颜色,就连游艇都清理的一尘不染,说要很清楚对方想带自己去什么隐秘之处,本以为要套个头套什么的,没想到人家挺大方,客客气气的把人迎接进去,坐进游艇之后又有酒又有水果,总之抽烟喝酒都不管,就让你在这儿呆着。
游艇又在海上漂了一段时间,终于来到了另外一座小岛上。距离原来的拜月圣岛大约有几十海里的距离。
苏漾很奇怪,扭头看跟过来的拉布,小声问道:“这儿是干嘛的?”
原本是没打算知道答案的,没撩到拉布竟然知道,嗡声嗡气的回答:“拜月圣岛给三种人居住,圣王圣母、月戟使徒和普通圣岛子民。但是你在那儿只能看到和谐的生活场景,真正具体的权力制衡和决策制定并不在那儿,被转移到了这边的拜月二岛上。”
说到这儿拉布嘴角抽了抽:“其实以前没这么多事情,拜月圣岛本来只有三个官职——大司将,大司空和大司徒。后来圣母宋怡觉得这样的方式太过权力集中,不适合进行统一管理,便在三大主之下设置了十三位长老,同时还有三十六位护法,七十二名参干。等于一下子把权力分散到了许多人手里,互相监督制衡。因为管理层人太多,把他们集中到了这边小岛上,专门负责讨论管理决策圣岛的诸多事情。这只游艇也是供他们来回往来两个小岛的通行工具。”
苏漾笑嘻嘻耸了耸肩膀,发现这位圣母宋怡真的聪明。增加了这么多官职之后看起来把管理机构变得臃肿不堪,其实整个圣岛这么多人,本来工作就多的很,三大主根本分身乏术,过去肯定是大多数事情处于散养状态。
人多了就可以责任到人,有利于管理。而且就像刚才拉布说的,明确责任之后互相也有了制衡监督,谁的问题我可以找谁,这是相当聪明的做法。等于把一个赫赫威名的势力变成了公司制,上下级之间等级森严,权力职责范围明确,谁也别想越权,更别想推卸责任。
然而毕竟这是个大型势力,又不能纯粹以公司制管理,于是这种方式里面又看到了中原武林各门派的管理模式,把你的地位提上来,资格儿摆过去,让你对这儿有家的认同感,同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不努力干能行吗。
这女人是真牛,虽然还没有亲眼见过,没有真正打过交道,也知道此女厉害。至少现在的唐月完全不是对手。
这一刻脑子里面突然闪过布兰妮的倩影,或许只有这位好好培养一下,在头脑布局和眼界方面或许能与之对抗。
不过一山不容二虎,各自的追求也不相同,苏阳并不想打造一个像拜月王庭这样的势力,而且大佣兵和圣母宋怡也只是借了别人的壳子让自己变成一方至尊,他并不希望自己走别人的老路。
这一路寻思着,游艇也已经到达了所谓的拜月二岛。登上岛之后,发现这边的情形设置跟拜月圣道别无二致,一样的白色风格,一样的纤尘不染。在一群白盔白甲的人物引领下,他们来到了一处装潢古朴外观大气的圣殿门口。
这建筑当真气派的紧,不但高耸入云,而且设计风格融合了欧式的弧顶尖头以及哥特式的陡峭挺拔风格,不少的地方飞檐斗拱,还能看见中原建筑味道闪现,把各式建筑的精髓和谐融入到一起,当真令人拍案叫绝。这建筑的设计师绝对是鬼才。
圣殿的门口已经站着十几个人,并没有见到大佣兵和圣母宋怡,但三大主以及长老护法代表都等候在了门口,面带微笑的看着他走近。
拉布立刻走到了苏漾的身后跟着,做出随从仆人的姿态,作为刚刚被封的拜月王庭第四大主,大司监这个职位历代只有两个人拥有过,一是现在的圣主大佣兵,二就是现在的苏漾。
这个职位除了没有实权之外,地位真的高高在上,除了圣主之外是名义上的二把手,可以监督三大主,所以不管愿不愿意,现有的管理层都必须出现在圣殿之外。
拉布嗡声嗡气的在后面解释:“大司监阁下,目前拜月二岛上能够出线的管理层都来了,有一些长老和护法因为执行任务或者被分配到全球其他驻地,所以临时赶不到这里。但是圣岛对大司监阁下的敬意却没有一丝半点的怠慢。”
这话明着是解释给苏漾听,其实也是说给对面那些人听的。主要就是提醒他们都收敛着自己的脾气,我家的王年纪虽然不大,却也不是随便什么人能看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