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0章 臣服
两个人不敢说话,任凭弗里德里希在那边教训。毕竟在他们眼里,这位才是噬夜族真正的王者,当初亚伯拉罕基本上就是个甩手掌柜,把整个族群发展到最大规模的就是这位,当然他的实力也是深不可测。
有人曾经说弗里德里希的实力早已经超过了亚伯拉罕,否则也不可能以大执事的身份代替大统领。但无论怎样说,没有一个敢对他有任何不敬,这就是弗里德里希留下的威望。
没人知道这位传奇王者还活着,弗里德里希也不让他们声张,一直以看客的角度观望着局势的发展。虽然乌力索鸦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却从来不敢提出疑惑。
看了一眼艾登,弗里德里希问道:“那那个叫黑凯撒的小子还在峨眉派吗?”
艾登犹豫了一下:“应……应该还在吧。”
“带我去峨眉,我亲自找他看一看。如果可以的话,一些小小的障碍我会给你们顺手清除的。”弗里德里希说的稀松平常,那种自信是在实力恢复水准之后瞬间回到他体内的。
艾登什么态度都不敢表达,恭敬的低头喊了声是。
反倒是旁边的乌力索鸦恭敬的请示了一下:“大人,需要我们通知巴斯达克斯吗?”
弗里德里希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不不不,现在的我还不宜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中。我要等待那个老对手出现,暂时不方便露面。呵呵呵,我可不想把这些中原自以为是的家伙们吓到,更不能给他们躲起来的机会。只要我等待的人出现,会在第一时间把他抓住。这一百多年来我承受的痛苦,我会十倍百倍的偿还给他!”
虽然说话的口气非常轻松,但艾登还是打了个哆嗦,从中听出了刻骨的恨意。
艾登赶忙走到自己的车子前面,宫颈的打开后门让弗里德里西坐进去。乌力索鸦回到了起初的车子里,两辆车子一前一后快速消失在夜色里。
艾登调转车头直奔峨眉山而去,车子在盘旋的山路上快速飞驰,四周环境非常的安静,弗里德里希把车窗降下来,听着从外面传来的虫鸣声和呼啸的风声,忍不住把头探出了窗外,欣赏着密密的丛林里传来的风过丛林的涛声。
眯着眼感受大自然的气息,弗里德里希始终还在新鲜感里。
在暗无天日的第三层墓穴里被关了上百年,他恨透了那个看不到任何光亮沉闷污秽的地方,所以出来之后对这个新鲜的世界格外感兴趣。
峨眉派因为走失了要保护的人,现在反而守卫更加的森严,到处都有持剑巡逻的弟子,谨慎的盯着四周可能出现的情况。
难得住在这种风景秀丽晨钟暮鼓的神仙般所在,白无霜倒是非常投入,带着碧玉小蛇在苍松翠柏之间盘膝而坐,觉得特别的舒适舒服。
苏漾则不一样,觉得这地方太无聊了。手机打电话信号不太好,四周又有高大的树木遮挡,看啥都看不见,而且玩游戏也不好跑流量,进去也总是卡,让这小子有点呆不住。
不过思来想去,这小子还是决定暂时住在这儿。倒不是怕了巴斯达克斯那老家伙,真正双方对战,他有峨眉派众多高手,还有穆相辉从特战队调集来的特战队员,无论动手还是动枪他都不惧。
只是经过这次秋花道长的事情,向来对阴谋诡计十分敏感的他隐隐察觉到了不对,秋花道长绝对不是这次阴谋的策划者,他只是个可怜的棋子,到死都没有明白成了别人的替死鬼,只是来试探峨眉派和苏漾的火候。
背后那只大手无形当中已经笼罩到了头顶上,明枪易挡暗箭难防,根据苏漾的判断,这只无形的大手能量应该不小,不得不提高警惕。
所以根据他的判断,最好是各大派掌门和高手全都汇聚在峨眉派以后再做打算。
相信这一次大家都不会拒绝,作为解禁之后的各大派首次联合,又是集体对付噬夜族这个当初神威行者最主要的敌人,大义当前,各派掌门都责无旁贷。
而且飘花道长也含蓄的在信里面说了一句,蛮荒五绝的传人也在峨眉山,相信这个消息一定时炸弹一样让他们震撼不已。当然这事并没有让苏漾知道。
其他各派长们看到信之后果然大吃一惊,虽然蛮荒五绝他们并不晓得是哪五位,但既然说是传人,至少这位应该很清楚那五位牛人的详细情况,能够从他嘴里得知一二也是好的。于是乎纷纷启程,乘着最先进的交通工具纷纷朝着峨眉而来。
至于峨眉的内部,秋花道长的死还是引起了一定的议论。尽管大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秋花道长也罪不至死,在门派里面也有他众多的弟子,很多人都无法理解,甚至有人闯到了掌门大殿外面质问。
为了平息门派内部的骚乱,飘花道长只能下令让赤花道长召集各个堂口的长老过来开会,把整个事件的过程说了一遍,还让其他在场的长老以及白无霜和苏漾做了证,证实秋花道长的死跟峨眉派无关,同时也细数了他的罪行。最后的结论当然把秋花道长定性成为了败类,死有余辜。
有飘花道长的亲自下令,有赤花道长的宣布,还有峨眉七子以及五毒派掌门的亲自作证,其他长老们当然不会说什么,也没有怀疑秋花道长被炸死的事情。只是大家都有些感慨,在外面呆了几年,毕竟有些人心浮动,受不了过去潜心学武的苦。当然秋花道长的弟子们更是一片黯然,师父都死了,他们这些人也就成了没娘的孩子,还是犯了大错的人的弟子,如果没有特殊的成就,估计在峨眉山也就这样了。
当然在临散会的时候,赤花道长还是给各个堂口做了详细的任务要求,让她们安排弟子进行巡逻,轮班倒,绝对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位置。
散会之后,苏漾也回到了自己的卧房,眯着眼睛不知道琢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