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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线又崩了 第222节

  一看来的人是许从一,声音軟绵绵、有气无力:“从一,你回来啦?”
  “嗯,起来把药吃了。”扶着人坐起来,随后将枕头一块竖立,放在厍言背后。
  厍言将色彩不一的药丸给塞进嘴里,随后拿过许从一倒好的温水,仰头一口吞下。药滑过喉咙,异常苦涩,厍言连喝了半杯水。杯子被许从一拿开搁回床头柜上。
  厍言目光游弋间,看到许从一裤子上好像弄脏了一处。
  “摔跤了吗?”厍言看着那块污渍道。
  许从一表情乍变了一下,控制着面部神色,他点头:“嗯,走得太急,没注意地上有石块,被绊了一下。”
  “摔到哪里没?”这样问的同时,厍言手往许从一身上四处擵,语气急了起来。
  许从一抓着厍言的手:“就膝盖碰到点,没大碍。你躺下睡吧,我下去把店门口的花盆都搬进来。”
  “麻烦你了。”厍言躺下,感激地对许从一道。
  “这么客气干嘛,我是你男友,理所应当要照顾你。睡吧。”许从一把被角都往里折了折。
  厍言嗯了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耳朵里听到脚步声远去,开门的声音,然后是关门的声音。
  从楼梯下去,到花店里,开了一个壁灯,灯光橙黄,由上而下倾泻,映照着许从一冷然的脸。他拉开一扇玻璃门,弯腰将摆放在地上的花盆给往屋里搬。
  东西不多,就五六盆,其中两个算是比较重,花了点时间,总体却是很快。
  都搬完后,许从一自里面把玻璃门关掩上,拿了锁,正要锁门时,一道强势浓烈的气息冲过来,直激得许从一有点站立不稳。由于之前才和一名哨兵进行过精神共鸣,体内向导释放程度达到了最大值,就是当下,向导素还没能完全消散开,身躰里更是残余着結合热。这附近有着另一名哨兵,他极有可能会再次暴露是向导这一身份。
  许从一手脚麻利地将门锁上,关了灯,屋里瞬间一片灰暗。不去看外面究竟什么情况,转身就疾步往后面走。
  爬上楼梯,在短廊里放轻脚步声,推开其中一扇紧闭的房门,到了屋里,没有立马开灯,而是走到窗户口,窗帘拉了一半,许从一就站在窗帘后,身躰探出去一点,往街区斜上方的一个地方看。
  原本该是空无一人的地方,这会突兀多了一个人。
  男人面向巷道而站,长身直立,个子相当高,起码一米九以上,身材黄金分割线般的比例,一双长腿尤为显眼,男人一身漆黑,比这个暗夜还暗。
  就在许从一思考男人什么身份时,从巷道里深处,缓步走出来一只通体黑沉的猎豹,黑豹四肢矫健有力,走動间的動作华美而优雅。黑豹走到男人旁边,转了个向,同男人并站。
  哨兵一動不動,似冰封的雕塑,忽的,他手臂一扬,手里拿着个电话,拨了个号出去,哨兵将电话贴到耳边,向对面的人说了几句话,快速挂断。
  哨兵拧身,往街区下方走,他有一副绝佳的身躰,如同t台上的模特,随意走動间,都是满满的力量美感。哨兵从窗户外走过,他什么都没做,但那股萦绕在周身庞大的气息,让许从一相当忌惮,许从一闪到窗帘后,背对着玻璃窗。
  估擵着哨兵和他的精神向导走远了,许从一方才往旁边挪動脚。
  作者有话要说:  厍,she,四声。认识的大宝贝多咩?
  哭哭,有宝贝说上个世界攻的病不明显,嗷呜嗷呜,是我的锅,哭着抗起来丢背上。这个世界就多加一个病,开初是偏执加x冷淡,写到后面,偏执这个不大顺,就改了,x冷淡和从一宝宝的重复了,也得改,就成了现在的情感缺失加那啥障碍了。
  另,就表哥了,爷爷外公什么的,只有修真那会,或者星际里面再来,
  第77章 08.02.
  这一上午都没有什么来花店买花的客人,因为是工作日, 更因为, 就在他们这条街道对面,一条鲜少有人会驻足的巷道, 这会被拉上警戒线, 完全的封锁了起来。厍言和周围其他人都相当疑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秉承着一点好奇心,想找人问问具体怎么回事, 但始终都不太清楚。
  下午两三点左右,有穿军装制服的哨兵来到厍言店里, 询问她昨天夜里在那个时间段做什么,有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
  “没有,我昨天生病,有点发烧,七点多就上床休息了。”
  哨兵眼眸凌冽, 如同利剑, 穿透到厍言脑袋里,好看看她说的是真还是假。
  觉醒的哨兵身上随时都有一种摄人的气息, 厍言被这股气息给震地呼吸微滞, 她说的全是事实,所以即便心脏跳动的急促,她还是坚定地迎视着哨兵的打量。
  “就你一个人?”哨兵往摆满了各种盆栽的花店里看。
  “……我男友也在。”哨兵怎么问,厍言就怎么回答, 没有丝毫隐瞒。
  “你男友?他一整夜都陪着你?”
  厍言点点头:“是。”
  只是简单的询问,没有过于深入,按照哨兵的死亡方式,摧毁他精神,杀死他的只能是一名向导,这座城市的向导都在‘塔’里,受专门的保护,这名向导,十有八.九是名没有被发现的向导。逃避中的向导,应该不至于会继续待在这条街上。
  哨兵们离开花店,让厍言如果想起什么异常的地方,及时联系他们。
  走出花店的哨兵,向下一家店铺里走。厍言下意识地往出事的地方望,旁边店铺有人过来,将厍言拉到一边压低了声告诉她,她也是从别人那里听到的,好像出事的是一个精神失控的哨兵,被人给抬走,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昏迷了。
  忽然的,厍言记起来,昨天好像正是八点左右,男友许从一独自一人穿过街道,到对面的药店给她买退烧药。厍言面色顿时一惊,继而如释重负一般。许从一身上有泥迹,他平日都很小心,不至于会跌倒,会不会是碰到哨兵,然后和哨兵起了冲突,在厍言的记忆中,哨兵是一群狂暴的人,他们随时都有可能暴走,然后伤害到周围的普通人。
  许从一必然是怕她担心,所以才说自己是摔倒的。
  还好他没事,厍言心中这样想着。
  吃过午饭后,厍言开始清理盆栽里的枯黄枝叶,埋头间挂在门上的风铃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营业中,都会将风铃挂上去,这样哪怕自己在后面忙,都能知道有客人进来。
  厍言温声抬头,在看清进店来的高个男人时,眼睛里闪过一抹惊艳。
  那是个身高近两米的男人,漆黑笔挺的休闲制服,他长得极为俊美,一头顺直的黑色长发,简单干净得束在身后,宛若从画册里走出来的人一样。男人进店后,视线就落在一个地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里放置着一团百合花,清幽淡雅的香气萦绕在花店中。
  “给我包一束。”男人视线从花上移到厍言这里,染了血液一般的薄唇轻轻开启,声音似大提琴拉出般的低醇,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令人迷醉的气息。
  厍言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优秀俊朗的客人,在愣了会后,快步过去。
  “先生要几朵?”厍言双手伸过去,垫了点脚尖准备拿花。
  男人俊美的脸有了细微波动,他道:“七朵。”
  “送给家人还是朋友?”厍言继续问,针对不同的人,花束将有不同的包法,她低眸去看男人右手,没看到什么东西。所以就直接忽略了问是不是送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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