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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这个剧情不太对 第14节

  凌恒没有回应他的满脸疑问,双手把着银棒的另一头,手臂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而显露出来,苏柘甚至看见了凌恒手臂上浮现出了一阵豹纹的虚影。
  就在苏柘以为凌恒是准备变身的时候,自己的双脚突然就离地了!
  “欸——”苏柘才发现,凌恒竟直接用铁棒将他提了起来!
  凌恒将苏柘举了起来后,一脚抵着地,一脚划了半个圈,骤然一个猛力爆发!居然把苏柘直接甩出去了!
  “老大你倒是提前跟我说一声啊啊啊啊啊!”苏柘被大力甩出去前的怨喊并没有让凌恒产生任何的面色波动。
  苏柘因为借助凌恒的力量,如一只离弦之箭向苏破云的方向追击而去:“破云!爸爸来了!”
  正在追赶调酒师的苏破云突然听见了苏柘不远处的声音,惊讶地回头,便发现苏柘竟然在向他飞来!
  “你是什么鬼啊!”苏破云迅速移到另一边的位置,和苏柘错开来。
  “欸?”苏柘见苏破云根本没有要接住他的意思,甚至还往一旁躲开了!简直不能太伤心了好吗!
  “接住我啊——”看着前方离自己快不到三米的地面,苏柘真是要痛哭流涕。这一下要摔下去,还得了?不得残了!
  苏破云也发现了,刚刚只是下意识地躲开了,但是现在,他离苏破云近十米的距离跑过去也根本来不及啊!
  还有两米……
  一米……
  苏柘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唿!”
  一阵疾风猛地吹过苏柘。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被人接住了!是苏破云?!
  待他睁开眼睛才发现,竟然是凌恒!
  “你是怎么过来的?!”苏柘此时震惊到不行,抱着他的脖子问道,“你不是和我跑得一样吗?”
  凌恒抱着他向着前方奔着,边回了他:“只有你跑成那样。”
  苏柘知道了,凌恒是为了保护他才和他跑成一个速度的……顿时丢脸到死好不好!
  见苏柘被安全接住,苏破云在前方松了一口气,待再看那调酒师时,那调酒师竟不见了!
  “他不见了!”苏破云皱眉说道。
  三人已经甩了身后的追他们的人很远的一段的距离,转进一个巷子后便停了下来。
  凌恒把苏柘放了下来,跑到前方看了眼,发现连那个调酒师的影儿都看不见了。
  “人呢……”苏柘气得跺脚,四处张望,心里想到,那调酒师敢说那么些话,还又出现了在他们面前勾着他们跑,绝对是其他帮会的人,要么就是混进文士阁的奸细。
  而且对这里的地盘那么熟悉,绝对在这里呆着的时间不短,并且有固定的暂住点。
  思想着,苏柘听见后面的人渐渐追了上来的声音。
  凌恒提着铁棒走到了苏柘的前方,苏破云也向喧闹的那方沉下了脸色……
  可是那么多人,还有那么多的武器,绝对比解放镇上难打啊!
  苏柘烦躁地甩了甩头,闭着眼想着,那个调酒师不可能莫名其妙地领着他们跑,他一定进了什么地方,而且就是在这附近的什么地方!
  苏柘睁开眼全神贯注地环视着周围,突然!他看见一个地方,两眼顿时一亮!立马转头对凌恒和苏破云道:“这儿!跟我来!”
  话落不久,那伙人便追进了巷子里。
  然而,他们并没有看见一个人,那三个人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了。
  有人走上前问打头的一个人还追不追。那人盯着前方不知名处眯了眯眼睛,道:“回去吧,不用追了。”
  井盖之下,亮着昏黄电灯的地下室。
  苏柘透着细缝见那群人走后,轻轻地移回井盖,大松了一口气。
  然而,下一秒,他就炸毛了!
  “喂!”苏柘手指着对面一脸微笑的调酒师,怒道,“你居然骗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苏破云也一脸不爽的颜色看他,只有凌恒面无表情地靠着墙面不说话。
  “哎,真伤心啊,”调酒师无奈地摊了一下两只手臂,“救了你们一命竟然还被这么对我。”
  “你这叫救?!要不是我机智,现在还在外面血拼呢!”苏柘顿时发狂了,撸起了袖子就往调酒师走过去。
  奈何凌恒一把提住了他的后领子不让他过去,苏柘只好鼻孔里对着他出气。
  调酒师对他笑了笑,道,“你确实机智啊,你是怎么发现我在这的?”
  苏柘脸色一僵,想起当时自己四处张望,周围房屋都挂着文士阁的旗帜,根本毫无头绪,但是恰巧,他往地上瞥了一眼,这一瞥,便发现一张特殊的井盖。那张井盖上雕着一只凶悍无比的鹰,他知道,这是岳东会的标志。
  岳东会既然被分解了,各个分舵分了地盘,自然不会留下任何有关岳东会的事物,就好像一个篡了位的叛臣,绝对是想抹去任何前主的标志,不让自己有内疚或者后悔的机会。
  “嘁,”但是苏柘当然不会说,他抬了抬下巴,道,“我神机妙算。”
  调酒师见他不说,也不追问,只是转头看向了苏破云,眼神竟变得有些温和,道:“你是速度者吧。”
  苏破云顿时脸色大变,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调酒师。
  苏柘也惊讶了一下,但没有太过讶异,只是扭头和凌恒对视了一眼。
  速度者,顾名思义,就是表示与速度有关的人。
  苏破云的神速,当然不可能是天生的,而能生产出这种奇特的技能,也非那所研究院莫属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要揭示小破云的身世了~
  ☆、锦城的变幻之由——07的故事
  昏黄之室,各种令人惊叹的机械之物伫立在这间小屋之中,没有人知道这些东西叫什么,是什么,有什么用。
  但是苏柘知道,这是岳东会的部分军火库,满目的宝贝,让他不禁走上前去细看。
  而这间屋子的主人——调酒师,正微笑着和他面前的一个孩子对视着,而他面前的那个孩子——苏破云,却是一脸狠厉之色。
  “还有活着出来的(速度者)吗?”苏柘双眼紧紧盯着他,“有个头发全白的和我一样大的男孩子,你见过吗?”
  调酒师笑了笑,道:“我不知道,我是被遗弃的实验品。”
  苏破云一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哈哈,你不用露出这样的表情,”调酒师笑着说道,“我其实感谢他们把我丢了的,不过你也应该知道,一旦有实验品要被丢弃,会先抹杀再扔了。但是很幸运的是,那天负责将我绞死的研究员因为急着去和他的情人见面,没把我彻底弄死,我逃出去了,而且他们以为我死了。但是我伤得太重,昏迷了过去,也是很幸运,刚好……出城的少将救了我,带我回了锦城,我便在锦城寄居了。”
  正摸着一架微型轻炮的苏柘突然一脸惊讶地回头,盯着调酒师走过去,快直逼上了人鼻子了才停了下来,说道:“你是少将身边的……那个副官?”
  少将身边的那个一直形影不离的副官,书中描写的极少,苏柘也只知道他是被少将救下的一个不一般的人物,少将也极其信任此人。
  但是没想到,这个副官竟然也是变异人,既然他是少将这么亲密的人,苏柘心想,那此人必是知道锦城的变化之由了。
  调酒师也很惊讶苏柘居然就这么认出了他的身份,难得正经了脸色问道:“你怎么会……你是曾经岳东会的人?不可能,我没见过你。”
  “他是预言家。”一直靠着墙面的凌恒突然开了口,“他知道很多事。”
  嗯——?苏柘不可置信地望向凌恒,心里不解道,怎么现在你就相信了,之前求你求得哭天喊地地也不见你相信我啊!
  苏柘哪知道其实凌恒只是想耍他的,严肃非常的老大居然会因为无聊想逗一逗好玩的傻小子。
  “是吗……”调酒师对着眼前的苏柘眯了眯眼睛,想起之前这人轻而易举地就找到自己的藏身之处,突然有些怀疑,道,“你知道那么多?怎么你不晓得岳东会被分解了的事?”
  “你相信了?”苏柘瞪他,“别人说什么你都信啊,傻子。”
  调酒师脸色一僵,道:“那你怎么知道我是副官,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这种事情……”苏柘有些心虚道,“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哦?”调酒师才不会相信这话,要说自己身份的保密工作,他可是很自信的,“你和谁打听的啊?”
  苏柘眼珠子转了好几圈,突然灵光一闪,道:“和丰爷打听的!”
  调酒师立马脸色剧变,大惊失色。
  他冲上前去握住苏柘的肩膀,急切地问道:“你见到丰爷了?他在哪?他安全吗?”
  苏柘被他突然的情绪吓到了,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感觉怎么说都对他不是一个好的回答。
  “说啊!”调酒师焦急得不行,“他在哪?你们怎么遇见他的?他是不是知道少将出事了?”
  “喂,”凌恒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他握着调酒师的手,用力地将他从苏柘被捏疼的胳膊上拿下来,边说道,“我们只是见过他,他什么也没和我们说,我们也根本不了解他。”
  调酒师不屑地笑了一声,盯着苏柘道:“丰爷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根本没见过他本人。”
  苏柘:“???不可能!”
  其实也不是不可能,书中其实说过少将的父母失踪了,调酒师没见过也正常,如今丰爷出现了,其实按理说,两人确实是没见过面的。
  “可不可能你心里应该清楚,”调酒师不再脸上挂着笑了,“不说弯话了,我知道你们肯定和丰爷有过什么交易,不然他也不会和你们有什么交集,我之所以告诉你们这么多,还帮你们,我想你们应该也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吧?”
  苏柘低头想了想,抬头看着他道:“为了,找少将?”
  调酒师点了点头,说:“我们失联了,我不知道他现在安不安全,我很担心他。”
  说这话的时候,苏柘能听见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都怪我!”调酒师突然狠狠地用拳头锤向桌面,“怪我发现的太晚,全然被人蒙在鼓里!”
  苏柘站在身边能明显地感受到他的悲伤,他往前移了一小步,轻轻拍了拍调酒师的肩膀,道:“能和我说一下怎么回事吗?我只能告诉你,我所知道的,全部和现在不一样。”
  调酒师看了眼苏柘,将自己的身子靠在桌边上,说:“你还记得那个在酒吧里搭讪你的男人吧?”
  “啊,”苏柘顿时有些尴尬,“怎么了?我知道他是文士阁的人。”
  “嗯,”调酒师说,“他之前就是跟着那个人的身边的狗。”
  “那个人……”苏柘念道,“是和你有仇的人?”
  调酒师听到这话笑了一声,道:“不,是对我有恩的人,但是,是和少将有仇的人……”
  屋里的灯时不时闪烁一番,映在听着故事的苏柘脸上,泛起晕眩的光璇。
  是还在末日前,调酒师,哦不,是代号07,在一个洌风卷着大雪的下午,被少将张邱救下,带回了锦城。
  “为什么救我。”07当时是这么问的。
  穿着一身军装、一头不合性子的柔软黑发被风吹得花乱,那时温柔地如同一面湖水的张邱是笑着回答他的:“明明是你向我求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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