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圣女杀意
连笛雨倒是被天神教圣女的话给逗笑了:“涵出不知道圣女的话是什么意思。”
在她看来,天神教只不过是一个邪教而已,邪教里的圣女,身份又有多高贵?而对方偏偏要拿身份来压她,这实在是有趣。
天神教圣女故意啧啧可惜:“孙小姐是个聪明人,怎地连这样的话都听不明白?还是孙小姐在故意装傻?”
“……”连笛雨笑而不语,静静看着对方。
天神教圣女见对方迟迟没有动静,脸上也不开心起来:“本圣女可是给过你机会了,你如果不要,可别怪本圣女不客气了。本来我也不想和你一般见识的,小门户出来的,多多少少都喜欢些下作的手段。”
“圣女,我家小姐一向敬重您,还请您自重!”孙涵出的贴身丫鬟先开口了。
天神教圣女先怒道:“放肆!孙小姐你胆敢冒犯本圣女?”
连笛雨往前一步,把丫鬟拉倒身后,“涵出并没有这个意思,我家丫鬟野惯了,登不上大雅之堂的,想必圣女也不会和她一般见识吧。”她不想多管闲事的,只是这丫鬟尽心照顾她,且丫鬟十分忠心,于情于理连笛雨都不能不管。
圣女闻言,面上露出鄙夷之色,“孙小姐这样不会管教手下人,不如让本圣女来帮你好好管教管教。”
说着,就直接出手了,以杀招对着那丫鬟而去。
连笛雨垂眸,为了不暴露,她处处退让,可不见得她就没有脾气,正准备暗中出手的时候,她身边的丫鬟先动了。
丫鬟和圣女直接扭打在一起。
连笛雨没想到孙堂主对孙涵出那么关心,居然安排了这样一个高手来当孙涵出的丫鬟。
三个呼吸之后,丫鬟落于下风,连笛雨直接说道:“回来。”
丫鬟听话,正要退后的时候,天神教圣女忽然动用暗器,飞镖直接设在了丫鬟的心脏口。
“别!”连笛雨一个箭步上前,可惜还是晚了,丫鬟捂着心脏被天神教圣女一脚踹在地上。
那圣女打完了人,拍了拍手,睁着眼睛说瞎话:“孙涵出,你的丫鬟对本圣女不敬,欲图刺杀!本圣女看在孙堂主的面子上,放过你这一次,你最好乖乖收敛自己的动作,要是再有下一次,休怪本圣女不客气。”
连笛雨蹲在丫鬟的身边,看着丫鬟的伤势……没得救了。
丫鬟一边吐血,一边努力去拉自家小姐的手:“小姐,奴婢先走一步……”
当即,咽了气。
连笛雨被难受锁住,这不是她的贴身丫鬟,可这一份忠心让她动容。
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站住。”
天神教圣女正要离开,听到声音,转过身来:“怎么?孙小姐还要为一个低贱的丫鬟出头不成?”
连笛雨站起身来,眼睛慢慢睁开,眼神锐利射去,身上的寒意散发:“这毕竟是本小姐的贴身丫鬟,你有算得上是什么身份,随意杀人?”
“你说什么?”圣女觉得自己受到了巨大的侮辱,“孙涵出,你可还敢再说一遍?”
连笛雨猜到对方的怒火由来,专门踩着对方的痛处开口:“怪不得短短一日,右护法就对我倾心,而圣女空有一张好看的脸,原来是个胸无点墨的娇蛮小姐。哈哈!别说是右护法了,我若是男人,约莫也是瞧不上的。”
“孙涵出,你找死!”天神教圣女直接朝着她袭击而来,用的是杀招。
连笛雨往后退,面上表情半分没动:“圣女杀了我,可能给教众一个交代?天神教众人可不是你的家奴,想杀就杀,想打就打!今日我便要让右护法和圣子知道,圣女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那圣女闻言,侧转了身体,直接打在了柱子上,一张脸因为愤怒近乎扭曲:“孙涵出,你是真的不想活命了?”
圣女的声音极冷,她原本只是想给这个孙涵出一个教训,毕竟孙堂主的地位不一般,但是现在,她是真的动了杀心了,管孙涵出的父亲是谁,她先杀了再说。
连笛雨听到动静,见有高手来了,她开口说道:“你这幅模样,右护法瞧得上你才怪。”
“你找死!”天神教圣女身上的杀意大发,直接袭击而去。
连笛雨站在原地不动,当天神教圣女靠近自己的时候,她直接丢出一个小木球。
在松染城的时候,她救人的药用光了,但杀人的药还有很多。
天神教圣女以为那是暗器,利用内力打碎,谁知道木球之中爆出一堆黑色的粉末,她避开不及,沾染上那黑色粉末了。
“啊!”圣女裸露在外的肌肤,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她伸手去挠,仅仅几下,差点把皮肤给抓破了。
“孙涵出,快把解药交出来!”圣女在南齐生活许久,知道一些毒药的药性,她生怕抓破了皮肤,让药钻入身体会有生命危险。
连笛雨低头看着死去的丫鬟,低声道:“我算是为你报仇了。”
天神教圣女被黑色粉末折磨的低吼,肌肤实在是痒得难受,她又不敢用力去抓,眼神如刀:“解药!”
连笛雨没把对方看在眼里,她坐在椅子上,优哉游哉的样子:“没有解药,圣女忍耐个几天好了,什么时候药效过了,什么时候就没事了。但你可千万不要抓破皮肤啊,皮肤如果破了,可就真的要毁容了。”
圣女看对方这一副闲散淡然的样子,眼中的怒火止不住的往外冒,直接使用杀招。
连笛雨耳朵一动,有人到了,她无语的摇摇头,“怪不得右护法瞧不上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愚蠢。”
门被人一脚踹开,圣子、右护法和孙堂主站在门口,他们三人一起看到这一幕,孙堂主以命相抵,想要对抗圣女的杀招。
但右护法更快一步,他摘下玉佩对着圣女袭击而去,眨眼之间,他来到连笛雨的身边,伸手一拉,把她纳入怀中,恼怒:“胡闹!”
裴钺低头望着连笛雨,眼神之中满是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