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9.曦俊熙酒后真言
许信有些为难地走到燕律跟前,朝他行了个礼,说了一句:“燕太师,就照殿下所说的去做吧,你越是想替如意夫人说话,越是会惹怒殿下,你也知道,如意夫人曾对殿下和冷妃娘娘做过什么。”
“这……”许信的话,燕律怎会不明白,此时的他后悔至极,将如意送入冷王府是极失败的一步,此时他已入案板上的鱼肉,凡事已受制于人了。
郁郁寡欢的燕律拖着沉重的脚步返回了太师府,燕徐氏急急迎上前来,“老爷,怎么样了?如意她还好吧?”
燕律看了看燕徐氏,叹了口去,头垂得更低,“夫人,若是可以,我愿意去求女帝陛下,以燕府所有的兵力换的如意的自由。我们全都中了封子墨和燕玲珑的计了。”
“什么?老爷,这话什么意思?如意她在玉兰苑里很不好吗?”燕徐氏心疼女儿,脸色很是难看。
“封子墨连礼都没有跟她行,如今的如意已经成了封子墨牵制我们燕府的筹码了。”燕律终于抬头看了看燕徐氏,眼中戾气渐现。
听到燕律这话,燕徐氏踉跄着朝后退去,她早就劝过燕如意,封子墨根本不会对她动心,可是这个孩子像是铁了心,非得一头扎进去,这下好了,她的宝贝女儿指不定会受怎样的气呢。
“老爷,我们去求女帝陛下吧,求她下令让冷王殿下休了如意吧,只要将如意救出后,我们就杀了封子墨和燕玲珑那贱人,替如意报仇!”燕徐氏冷冷说道。
燕律脸色一变,捂住了燕徐氏的嘴,然后朝四周卡看了看,“嘘,夫人,小声些,这话可不能乱说,封子墨在女帝面前乱说了一通,如今女帝已是相信我们燕府和冷王府同心一气,女帝怎会相信我们。”
“那,那怎么办?”燕徐氏着急了起来。
燕律想了想,皱了皱眉,“别急,让我仔细想想,毕竟想要对付封子墨和封景天的人大有人在,不过,这事的成败还得看如意的态度。”
“老爷的意思是……”燕徐氏望向了燕律。
玉兰苑内,封子墨带着燕玲珑去了燕如意所在的那间的厢房,既然燕如意进了门,那封子墨就要让她明白,究竟谁才是冷王府中的女主人。
将要靠近那间寝房前时,燕玲珑微微皱眉,一脸不解地望着封子墨,“殿下这是要做什么?”
“本王知道爱妃痛恨燕如意,如今爱妃有的是时间替燕夫人和其他枉死之人报仇。”想到燕如意的种种恶行,封子墨眸色冷了下来。
听闻此言,燕玲珑朝封子墨淡淡一笑,“原来,殿下的心中一直记挂这这些事。”
“爱妃的事本王一直记在心上。”封子墨轻轻于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燕如意站在寝房内的窗前,望着屋外那两人,恨得咬牙切齿。
“真是可恨,居然……”燕如意的长甲深深刺入了自己的手心却没有一丝痛感。
片刻之后,封子墨命守在厢房外的侍卫开了门,封子墨牵着燕玲珑的手走了进去,望向燕如意的星眸瞬间暗沉了下来。
“见到本王和王妃,你都不行礼的吗?”封子墨冷冷开了口。
燕如意心往下一沉,走上前,极不情愿地朝那二人福了福身,“见过殿下,冷王妃!”
“嗯!”冷漠的声音响了起来,跟着,封子墨扶着玲珑,走到两把紧挨在一起的椅子前坐下,眼光清扫过这间寝房。
封子墨朝燕玲珑望去一眼,玲珑会意,冷冷开了口:“如意夫人昨夜睡得可好?若是下人们怠慢了你,不要忘记告诉本妃,本妃会替你出头的。”
“燕玲珑,你!”燕如意俏脸一阵煞白,胸口也因为气息不畅上下起伏着。
“如意夫人,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和说话的语气。”燕玲珑黑白分明的眸子中闪过一道寒光。
燕如意深深吸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想到燕冯氏和落黎霜等人的死,燕玲珑的心中恨得要命,可是她忍住了,若是此时毕燕如意开口交代她所做过的恶事,她定然不会说的,那自己只有等待时机,反正,她就在自己手里,自己有的是时间。
倒是封子墨,问了一句:“燕如意,你既然已经到了本王这里,就请你谨记一件事,你若做出半点对不起冷王府的事,本王有的是办法对付你。先前你对做过些什么,你最好想清楚后告诉本王,本王猜想你不会想让自己受到半点折磨吧?”
话音落下,封子墨揽住燕玲珑的腰,转身走出了这间厢房,燕如意恨恨地望着那二人的背影,许久之后方才能缓过神来。
封子墨和燕玲珑刚走出这间寝房,便见商鸣走了过来。
“殿下,曦俊熙居然偷藏了瓶酒,还喝得酩酊大醉!”商鸣朝封子墨抱了抱拳。
“什么?去看看!”封子墨朝燕玲珑望去一眼,玲珑会意,自己先行离开,封子墨则与商鸣一道朝困住曦俊熙的那间厢房走去。
厢房内,酒气弥漫,封子墨微微皱了皱眉,朝商鸣使了个眼色,商鸣会意,打开了这厢房内的窗户。
封子墨朝曦俊熙走了过去,冷冷地望着他,“曦俊熙,本王的地盘上岂容你撒野!”
听闻封子墨的声音,曦俊熙眯起了眼睛,“哟哟,这是谁啊,曦氏家主,家主,我曦俊熙替你做了这么多事,你何时将解药给我?”
“你说什么?家主、解药?”封子墨皱起了眉。
曦俊熙用力点了点头,“是啊,家主,给我解,解药!”曦俊熙又应了一句。
封子墨朝商鸣望去一眼,商鸣会意,朝曦俊熙走了过去,“曦俊熙,想要解药吗?可是家主为何要将解药给你?”
听到商鸣的话,曦俊熙笑了起来,“你这狗腿子,你不知道家主都让我做了些什么吗?先皇……”
话音至此,曦俊熙突然现出一副痛苦不已的模样,他伸出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脖颈,用力撕扯了起来,模样甚是吓人。